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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诚惶诚恐的又跪下身子
“太后,如果可以请您信晓谕一回,晓谕不要任何名分,俗话说易寻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晓谕看重的不是那些个身外物,晓谕只为皇上一人而来,生死相随,如此而已。”
太后看着我的眼光冷了冷,不动声色的继续说
“晓谕,你要知道皇后之位是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那是身为女人的荣耀,皇上已经和大臣们商讨了,虽然没有最后拍板定案,但是皇上有这个心思了,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你的身份,封你为后,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太后,晓谕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晓谕不要皇后的位置,只要能在皇上身边就心满意足,请太后放心。晓谕绝无此意。”
她一瞬间又变回了刚进来时的慈爱模样,热情的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拍了拍
“是本宫小心眼了,你的确是个特别的孩子,难怪皇儿对你不同。唉,如果雪衣在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自从雪衣走后,他一直在心底怪罪着我这个母后,你劝着皇上些吧,不要蛮干,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不是小孩子可以为所欲为。你既无心,本宫也放心了,不要怪本宫,本宫身在此位,身不由己。”
第115章剪烛西窗
太后走后,一直在想她带给我的消息,眼睛投到那个被我放在桌边的奏折,水寒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寒笑颖此次来何止单单来看我,如果我说的半点不符合她心意,那我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吧?
如果我有那为后的心思,我敢保证她一定不会容我,以她曾经叱咤江湖的经历,又怎么会看不出我确实自心底无半点杂念?有些心灰意冷,人与人之间要这么算计,这么防范?
水寒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消息给我,怕我烦心,他用他的羽翼给我圈起一片自由的天空,可是水寒,何苦要为我做这些我不在意的事呢?和你一起坐拥天下不是我的梦想,我只要在你身后看着你,陪着你,就是莫大的幸福了。
晚上和水寒和衣而卧,他疲累的模样让我心疼,是为了我的事伤神吗?他晶亮的黑眸如暗夜里的北极星,拽出胸前的星星链坠,对比他的眼睛。
他见我的动作,哑然失笑。紧了紧搂着我的胳膊,
“比什么呢?”
“比哪个亮?”
“哦,哪个亮?你喜欢哪个?”
晃了晃链坠
“这个,喜欢这个。”
他的黑眸危险的眯了眯,嘴角有些不怀好意的勾起
“最好你能说出原因。”
“这个链坠陪我度过了我人生最阴暗的时刻,他记录了我所有的思念,他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他知道我的心思,理解我的感受,他不会强行把自己的心思加到我的头上,你说他是不是很好,比那个他好呢?”
他叹了口气
“母后和你说了?”
点点头,不相信寒笑颖真的能瞒过所有的暗卫,
“雪衣,我只想让别人知道我最爱的女人是你。”
“不需要,我们的爱不关别人的事,你知我知就好。爱就是爱情本身,和那些形式无关。水寒,不要在做那些无谓的事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们向上天强求来的,不要在增加这份爱的负担了好吗?”
他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幽幽叹了口气
“水寒,我一直都心怀恐惧,不要在加深我这份恐惧了好吗?我们的爱本来就逆天而行,让我安心些好吗?不要惹脑了上天,把我收。。。”
话的尾音消失在他的嘴里,他深深的吻着,辗转反侧,仿佛我随时都会飞走一样,那样珍视,那样小心,那样不舍,满足的嘤咛一声,却触动了他的欲望,他翻身压了过来,我们在黑暗中疯狂的缠绵,仿佛随时都会分离一样,他狠狠的发泄着,仿佛要把那份刻骨的深爱连同我都揉进他的体内,彼此再也不要分离。
水寒去早朝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身子酸痛的厉害,昨夜的缠绵让人脸红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的恐慌在昨夜后竟然疯狂的滋长,怎么都压不下去。
老天你为什么不能慈爱些?为什么不能宽容些?
入宫三个多月了,距离上次太后来找我谈话也两月有余,一直很平静,平静的不太正常,难道这个皇宫里我真的能如此安静的生活下去吗?答案是否。
这几天听昭儿和伊人回来说,拥和宫的陆妃病倒了,一直查不出原因来,陆妃是兵部侍郎的千金,进宫三年了,一直得宠,压下心底的酸,不过水寒有一点能够让我接受,就是这八年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产下他的子嗣,有女人可以,如果在有了孩子,那我估计能被醋酸死。
可以接受他有女人但不爱的事实,但是如果有了孩子那就不同了。
血脉相连,骨肉至亲,他可以对那些女人不在乎,可是却不见得会对自己的孩子也同样冷酷,以一个女人的小心思来说,我还是为此开心了一下下,我希望水寒只有我们的孩子,而事实证明水寒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
可是入宫三个多月了,我们夜夜在一起,却一直没有天使来报道,知道水寒也急,因为看到他曾几次招太医在御书房议事,和太医能有何事可议啊?不说我也知道,可是这事却强求不来。
我知道水寒也是在朝上顶着压力的,一国之君至今还没有子嗣,那些送了自己女儿进宫的老丈人,自然会率先发难,不知道水寒是如何抗下来的,摇摇头,又扯远了。
昭儿说陆妃身子自小就弱,可像这次一病三个月起不来,却是少有的,而且太医会诊,怎么都查不出病因,有的人甚至建议在别的渠道试试治病。
挑了下眉,别的渠道?当时只在心里画了个魂,没有深想,水寒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估计是去看陆妃了,怎么着面子上也的过得去的,这三个月水寒一直没有临幸任何后宫之人,宫里,朝上已经一片怨声载道,如果他在不闻不问,也太过了。
我这个狐狸精的黑锅背的还真是实城,不觉笑笑,水寒凝眉看着我
“何事那么好笑?”
“不是,是想自己这个狐狸精的名号有些名副其实呢,迷惑了君主,三千宠爱在一身,就差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上次给他讲过那个《长恨歌》,因为他看到了我留在御书房里的字,给他讲过杨贵妃和李隆基的故事。他当时就气我拿他和李隆基比,也气我拿自己和杨贵妃比,警告过我,以后不准在提这个岔。
他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小声的恐吓
“不让你说你还说,我永远都不会像李隆基那么笨的,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心底暖暖的,回抱住他,我如何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将自身比杨贵妃的原因呢?只是一时的好笑嘴快了。
我并没有因为水寒去看陆妃胡搅蛮缠,水寒发觉后,去的更勤快了,我想可能真的病的很重,每次水寒回来都会眉头皱的紧紧,见到我后才会不自禁的舒展开。
又如此平静的过了一个月,陆妃的身子还是没有好,时好时坏。太医束手无策,一群友爱的妃子去太后那请示还是走些偏门试试吧。太后终于同意,于是一个驱鬼捉妖的道士被请进了拥和宫。
这一晚水寒一直没有回来,心下奇怪,自我入宫水寒从没有不回来过夜的时候,不论忙到多晚都会回来。
难道是陆妃。。。。。压下心底的疑惑,他不回来我也难以安眠,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天空的北极星,那一闪一闪的星星仿佛水寒冲我眨眼的黑眸,心底有些温暖,这颗是属于我的北极星。
院子东面突然一道火光直冲天际,吓了一跳,难道走水了?定睛再看,又什么都没有了,刚才是眼花了吗?
揉揉眼,不能吧,可刚才到底是什么呢?好亮,好红,有些像现代的烟花,不过却没有漫天开放。
外面突然乱哄哄的,刚想出去看,声音又消失了,呼噜噜的好像一群人来了又走了。
真是奇怪,这到底是干什么?水寒到底去哪了呢?天行也没回来,想必是随伺在侧。
无聊的往水寒的御书房走去,去看看书吧,如果他不回来了,我今夜就在那看一宿的书,反正一个人也睡不踏实。
打定注意后,抬脚往书房而去。
捧着一本《晋国志》看,不能出去悠游名山大川,能在这里看看过过干瘾也成啊,好过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没准以后还有机会出去走走呢,到时候别什么地方好,都不知道,想去都不知道去哪?
原来这个时空,并不是当初我以为的两个国家,在大草原的北面,竟然还存在着一个游牧的族群,近几年来迅速的壮大,统一了草原上的所有部落,也成立了个国家,叫什么这里没写,因为毕竟是晋国志,那不属于晋国能多少提到些,已属不易。
那个草原即不属于晋国,也不属于那个游牧国,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