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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刚才那个女子,蹭的一下跳下树,刚那个女子,那眼神里为什么是难以掩饰的渴望和莫名的熟悉,对,是熟悉,还有,“啊”的一声,那个女子的额头若隐若现的是什么?
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头,刚怎么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事,为什么连问都不问就转身离开?如果是她,那她的心会如何的痛?如果真的是她,那她该有多么希冀我的认出啊。
难道那陌生的身体里,真的是她的灵魂吗?
急急的转身,没命的往回跑,一边跑,一边骂自己的粗心,一看不是她就失落的无心注意别的事,尽管不信那什么还魂的事,可是阴罗门的邪术,以前不信,现在他宁愿去信,也宁愿真有其事发生。
后悔铺天盖地的侵袭了我的心,当我救起若心,得知那真的是她的时刻,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嘴里浓重的血腥味,提醒着我,此时的她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中。
第二次的相见,淡淡的投过去一眼,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移开眼神,虽然她的面容如此陌生,但是那莫名的熟悉感却是如此的强烈,闭了闭眼,如果第一次我肯静下来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那么此时她就不会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了。
皇甫云天,真的够狠,对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一而再,再而三,他比禽兽还不如。心疼她脚下的伤,可是我不能轻举妄动,那样只会害了她。
虽然没有在看她一眼,但是我却集中了十二万分的精力去感受她,她由惊喜到最后的淡然,转头,我都感觉到了,心仿佛被小刀一刀一刀的割着,桌子下紧紧攥着拳。
雪衣,她还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我的帮助,在她的心里我就那么不重要吗?我可以为她死,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她为什么不肯把她的心像我敞开?她还不懂我的心,她不知道我爱她吗?
看着那个骄傲的男子,为了雪衣缓缓的跪在仇人的脚下,抛掉了他的高傲,放弃了他的尊严,只为那个他深爱的女子,随着他那一跪,我的心彻底的凉透了,死了。我知道,今后在她的眼里、心里再不会有我的位置了。
看着她为他恸哭,看着她为他发誓,虽然身在战场,可我的心,我的眼却一直未离她分毫。从此后,她的心将满满的都是那个君水寒了,那一刻我竟然想大笑,老天,你还真听到了我的心声,只要看到她幸福就足够是吗?东方玉,你活该。
一直没去找她,因为我知道去见她后,就是分别的时刻,君水寒对我的防范让我有了不去见她的理由和借口,尽管担心她的脚伤,但是更怕那见面后的分离。
可是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避了几天,沉淀了几天,把那份深爱埋入心底的一隅,轻轻的落上锁,今后再不会轻易的开启。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幸福,那里住着一个美妙的女子。那个女子是我的妻,我心中的唯一。
怀揣着那样的幸福,去见她,“啧啧,换了付皮囊,你别说我还挺喜欢你这张脸的,这样更勾人,不如我们在试试,看看我们分别了八年我的男性魅力对你还有没有效果,如何?”
故作轻松的语调,轻佻的话语,想打开她的心结,那个巷子里,她那般渴望我认出她来,她对现在这个样子失了信心,其实她不知道,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我们心底的雪衣,都是那个一身淡雅气质出尘的女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她说出那样一番长篇大论来说明她要和他走时,我的心还是不能控制的痛,我不知道她对我是何种感情,两世最最重要的朋友吗?
苦笑了下,我真想问,如果没有君水寒,你会不会跟我走?可是没有问出来,因为那问题真的好无聊。
明知道她爱着他,明知道她的心在他那里,明知道她是为了他回来的,可是我还是高兴,因为不论怎样,她,回来了。
她托付若心给我,她的意思我岂能不知,可是我的心她却不知道。
叹了口气,收了若心也好,那样让她安心的去追随君水寒,虽然得不到她的爱,但是能看到她幸福,就足够,不是吗?可为何心底还是这般的苦?
也让娘安心,想起娘在那月夜院子里说的那句愿折寿十年的话,我就心也疼,头也痛,不敢回家更是怕娘那愧疚的眼神,在娘的心里一直以为是她的那句话触怒了老天,所以才给她的儿子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那就收了若心吧,既然一举两得的事,为何不做?起码我可以安心的回去见娘了,对娘也算有个交代了,不过若心
“我娶你,但不是妻。我这一生不会娶妻,因为我的心底已经有了属于我的妻子了。”
那一日对若心说出这话后,她的眼底有一抹受伤,苦笑,遥望着远处,为我受伤的女子也不算少数,多她一个不多。老天也已经惩罚了我不是吗?
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那里有我的妻,我的爱。。。。。
君水寒番外1
三岁识文,四岁练武,五岁学商,六岁所有兵书战策倒背如流,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学的,而我学的目的无外乎两个,一是打发无聊漫长的时间,二是以此为条件让那个动不动就抱啊亲啊的母后,离我远些,不要对我做那些我无法忍受的事情。
看着远处晃来的的母后,我皱眉,实在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是我的娘?除了长相,我身上无半点与她想像之处。在她还未晃到我近前时,我用提纵术一下子飘出去老远。身后爆发出那个女人的怒吼,
“林霁寒,你个混蛋王八蛋,敢这么对你娘。”
飘身离开,除了学武的时间没办法,要和她学寒家的寒冰掌,其余时间只要看到她,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跑。
我的武师傅很多,学的很杂,但是绝学却是那个女人教我的寒冰掌,我喜欢这掌法,因为它够寒,够冷,够绝,那女人说她那创掌法的祖先一定和我一样不正常,看了一眼她,刚想离开,她却跳过来挡住我的去路,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你小子听好了,从明天开始给我滚去寒家堡,和你外公学去,我不想看到你这不冷不热的样子在我眼前晃,我真是不幸啊,十月怀胎生出你这么个混小子来,一天不让我亲,不让我玩的,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才几岁的小破孩啊,你再给我摆出那副嘴脸,看我不揍你。”
不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明明自己没有什么可教我的了,还这么说,真是死要面子,
“那也要你能追的上我,想揍我,下辈子吧。”
“你个混蛋,有这么对娘说话的吗?小瞧我,你以后有求我的时候,到时候我笑上三天三夜,气死你最好。”
躲过她偷袭过来的掌,飘身离开,懒得多说。
寒家堡,驻足在院子里,看着在大雪的重压下,依然绽放笑脸的寒梅,那点点红上覆盖着洁白的雪,人们都喜欢赞寒梅什么迎风而开,傲雪含笑,不惧严寒,而我喜欢的却不是它,而是那上面的晶莹剔透的白,那冰冷的颜色。
寒冬腊月,她随风舞动,在天地见尽情的舞蹈,扬扬洒洒冰封万里,天在广,地在大,都逃不出她的掌心,只要她想,便随处可见,人们都赞扬红梅的不屈,她却不信邪,一层一层覆盖,一遍一遍施压,直到那点点红被属于她的颜色覆盖,只露出一小点脸,那一小点她是允许的,目的在与让赞扬红梅的那些人看到再傲也抵不过她的顽强。
伸手捧起地上的雪,一片晶莹入手,白的如此通透,白的如此干净,不染世间尘埃,不沾人世凡俗,却有着顽强的性子,倔强的灵魂。我喜欢。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音,虽然外公踏雪无痕,但是他的到来我还是轻易听到了声音,在他抵达身后的同时,我已晃出一丈开外,站在寒梅树下,勾唇,看着他的反应。
这个外公,要比那个女人可爱许多,他有时候像个孩子般喧闹,有时候却又深沉的可怕,望着他,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看到他的笑,我也回以一个不达眼底的浅笑,迅速的闪身躲开他在笑的时候,就自宽大的袖子里飞射而出的一团雪球。
不过在我躲开的时候,我也毫不留情的把刚捧在手心的雪用内力凝成一团,向他急射,他躲的就不够干净了,那团雪在他的袍子角碎裂。
他朗声大笑,笑的很是开怀,而后拍着手
“我寒家当真后继有人了。水寒,有你,我就可放心离去了。”
看着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眼底有一丝怜悯闪过,知道他要走了,如果不是寒家一直绑缚他,他早就潇洒的走了。
母后是他唯一的后人,我的外婆在母后两岁的时候得病去世,外公没有在娶,痴心的男人,现在他要离开了,去哪我并不问,寒家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接手了,所有的商铺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