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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当看到她和君水寒一路行来时,我的心底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君水寒,那个君家的当家人,传说中他不近女色,陌生人无法近他身体一丈以内,可是看到他们一起走来,看到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眼底那抹不易擦觉的防备,我的心如同吃了黄连般发苦。他也对她动心了。
比武招亲擂台下,我和她的一番对话,其实那是我心底的渴望,我想娶她,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想娶她,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有让我想娶为妻子的人,那就是她。如果有了她,我可以不在流连花丛,我可以为她放弃所有女人,三千弱水,我愿只取一瓢饮。
虽然爱了,虽然情动了,但是我却不敢表白,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的心,她听说我要娶她的时候,眼底的毫不在意深深的刺痛了我,她不在乎我,那么她在乎的是谁?君水寒?穆清杰?还是另有其人?
“真是个疯女人,等我哪天也疯了,再娶你吧。”
我用这样轻松的语调掩饰自己心底的伤痛,凌雪衣,生平我唯一想娶的女人,却不想嫁我。报应不爽啊。
天啊,没想到偶家小玉玉这么受欢迎,还差点引发一场大战,哈哈,偶对不住大家,贡献一篇番外,大家原谅偶滴,,,,偶滴,,,,偶滴啥呢?偶也没做错啥呀?呜呜,喜欢小玉玉的亲们,手下留情撒。。
东方玉番外2
从来都是女人追着我跑,而今却是我追着她跑,多少次深夜无眠,我就那么坐在黑暗里,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知道她的心里没有我的位置,她只当我是朋友,我该为这个朋友的地位高兴吗?可为什么心里泛着丝丝的苦和酸?
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她不肯依附在任何男人身上生存,她有她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得知她要回去认亲,要入那龙潭虎穴,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真想敲开她的头,看看她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
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可是她不和我说,那说明什么?我心痛的无力去想。我阻止不了她回去,我没有能影响她决断的能力,如果是君水寒呢?心,好疼。
看着她果决的带着紫晓离开的身影,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直到落入寒冷的深渊,被黑暗,被绝望,被悲哀重重包围。
看着她遥遥挥动的小手,我故意用轻快的语气骂她
“笨蛋,是妹夫。”
回到东方家后,我紧闭房门,美其名曰闭关修炼,但知子莫若母,我的反常没有逃过娘的眼睛,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忧伤的抬头望着天,久久的站着,望着,好像还说着什么。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恢复了生气,每天继续混迹花丛,继续过我浪荡公子的生活,只是我的笑却再不是以前那样虽不入心,但起码入眼,现在我的笑即不入心,也不入眼,只是一种敷衍的笑,一种伪装的笑。
我的小侄子已经四个月了,看着他口水流的满地,我笑他将来没女人爱,娘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我,我故意惊叫道
“哇,妻子娘,你不会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吧?”
娘气的大叫,让大哥搬家法,要教训我这没大没小的逆子,我大笑着逃出家门。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没走门,翻墙而过,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娘正闭着眼虔诚的祈祷着
“老天爷,您原谅我的胡说八道吧,我这嘴就是没把门的,只要您能让那个女子爱我家玉儿,我愿意折寿十年来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
我的身影被钉在原地,虽然我混迹花丛,但我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我不知道此时要如何安慰娘,更不知道是继续站在这好,还是该拔腿就跑,就那么钉在那,望着娘单薄的背影,心忽上忽下,没有着落。
本来我一直安排属下密切注意她的消息,可那些属下都被大哥拦住了,没有任何她的消息传到我这来,我知道大哥是为了我好。
家待不下去了,其实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借口,回家这么久,我的心一直空着,我担心她,放不下她,暗暗告诫自己,我只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然后孝敬娘,再不让娘担心。
但是现在我只想再去看她一眼,确定她过的好不好,只一眼。
没想到时隔半年,她却如此落魄,看着树林里的她被几个下三烂逼的要自杀,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那一身武功呢?她那一直护着她的丫鬟呢?
那一刻我想杀人,想杀光所有伤害到她的人,她虚弱的拉住我的衣袖,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那些人和我一个爱好,无奈的在心底叹气,雪衣,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
当得知她无药可救的那一刻,天地都为之变色了,那一夜我发疯般冲出客栈,在野外大声的喊叫,疯狂的砍树,方圆几里的动物都被我杀光泄愤,为什么,为什么?
累倒在地上,我哭着质问老天,“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是为了惩罚我以前的作为吗?那就报应到我的身上啊,为什么要报应到雪衣的身上?老天,你可以让我痛,让我苦,让我心伤至死,但是我求你,求你让雪衣活下去。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不在乎我,我只要看到她幸福,看到她开心,就足够了,足够了。老天你要罚就罚我,放过雪衣,放过雪衣吧。”
凄厉的回音在野外飘荡,声音一波一波的漾开,又传回我的耳膜,静静的躺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和无可遏制的心痛,那一夜我知道了什么叫肝肠寸断。
回到她身边的时候,我安静的赶车,安静的做她让我做的事,能静静的陪在她身边,我心里有一丝满足。
可是她看出了我的难过,故意挑衅,一会要馒头,一会要水,知道她的心思,我不忍让她去的不安心,于是强压下心底的痛楚,恢复以前和她斗嘴,说笑的模样。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有多难,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心爱的人在你眼前逐渐衰弱逐渐步向死亡。每个夜里我都不能自控的跑到无人的地方发泄。白天在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她拌嘴,逗她开心,我的心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静静的矗立在草原上,迎着风,一滴凉凉的泪顺着脸盘流下,我知道她已经不在了,不在了,以后这个世界上,穷其我一生的力量,也找不到那个让我心动,让我深爱到不能自拔的女子了。
雪衣,雪衣,默念着她的名字,一双大手覆盖在肩头,
“你相信鬼魂吗?”
没有转头,我知道是雪衣的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回答他,心底却在想,我信吗?
我信,如果不是老天惩罚我,雪衣也不会去了,可是遥望着苍穹,雪衣的灵魂会在那里看着我吗?苦笑的摇头,不,她的眼里从来不曾有我,要看也是看那个人。
身后幽幽的声音又起
“雪衣的灵魂不属于这里,她来自异世界,我想她应该是回到那里去了,东方玉,如果说雪衣还有什么牵挂的话,那就是你和水寒,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她的心底干净不染尘埃,她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一定不希望你为了她的离去难过,她只是回家了,相信我,她在另一个时空里会开心的活下去的。”
疑惑的回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会吗?会吗?她只是回家了,可是我还会在见到她吗?
“知道她幸福就足够了,不是吗?”
身体猛的颤了颤,是啊,知道她幸福就足够了,足够了。
没想到我会再次见到她,本来抱着不想回家看娘那伤痛眼神的宗旨,一直在外花天酒地,用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一直用那句话安慰自己,她回家了,她现在过的很好。
那首《天上人间会相逢》虽然弹琴的不是她,唱歌的也不是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如此悸动,如此紧张?
她回来了吗?天上人间会相逢,天上人间,雪衣,你真的回来了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可是我就是紧张,就是激动,伸出手按住蹦蹦直跳的心,只有她那样的人儿,才能唱出这样的曲,这样不似人间的凡曲只有她能做的出,只有她才配唱。
可是一盆凉水兜头倒下,那个女子,不是她,那一瞬间我无力在支撑自己极度失落的心,刚有多希望现在就有多失望,前一刻还在天堂里飞的心,下一刻却狠狠的摔下地狱。巨大的落差让我无法承受,迈着沉重的脚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那巷子的。
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株高大的树上,悬空的两脚来回摆动,学她当初常有的动作,想她顽皮的眼神,阴谋得逞的笑容,故意挑衅的模样,猛的好像有什么重重击打着我的心。
不对,刚才那个女子,蹭的一下跳下树,刚那个女子,那眼神里为什么是难以掩饰的渴望和莫名的熟悉,对,是熟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