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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爸爸都有看到过呢,可东方叔叔他们还是能随后找来。”
狠狠的抱了抱凌儿,在那个小人没难受的逃离前,放下了他,拍了他的小屁屁一下,果然换来那个小人轻轻皱眉的小动作,和某个人一模一样。
看着这个小人,用不合年龄的稳重慢慢的踱出院子,嘴角勾起了一丝甜密的笑。
院子外,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那,背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若一尊战神伟岸,俊美。
生意场上,谁不知道辽城君家是一个神话,是一个神秘的家族。这个男人,只要他愿意,在哪里都一样光芒四射,虽没了尊贵的身份,可依然让人无法忽视。
慢慢的走过去,心底为他们感动,五年了,虽然我们很有默契的谁也不提,可是不代表我们都已经遗忘,没有说话,四目相对,他的眼里是疼,是宠,是爱,还有难以言喻的痛。投入他为我张开的怀里,生生世世,吾爱不变。
……(本卷结束) ……
外篇
冥风番外
小时候和妈妈一起被大娘赶出了家门,那个名义上我叫爹的人,却躲起来不敢相见,最后看了眼那个恶婆娘,等着我的,我一定会报今日之仇。
娘拖着病体没撑住多久,就撇下我去了,当我用稚嫩的小手葬了娘后,我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真心疼我的人了,四岁的我饿昏在山里,如果不是师傅路过,我早就葬身在狼腹。
师傅是个世外高人,会的很多,和师傅隐居在深山学艺,一学就是十四年,这十四年我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除了师父没见过第二个人,我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不知道如何面对复杂的人事,师傅说天老大,他老二,我老三,那些陪伴我童年生活的动物们老四,和四岁前记忆中的人相比,我更喜欢和动物交朋友。
师傅的脾气很怪,平时对我还算好,可是师父有个毛病就是爱喝酒,每喝必多,每多必打我,身上被鞭子抽的惨不忍睹,可是我咬牙不喊不叫,因为叫了也没人来救,只会招来师傅更猛烈的抽打。
每次从昏迷中醒来,嘴里的血腥都提醒我,人,没一个好的。我有话喜欢对着狼群说,那些当初险些吃了我的狼群,已经成了我的好友。我说的话他们能听懂,他们的叫声,我也知道代表什么。
森林里的动物都是我的好朋友,除了人,那些年,师傅每年都下山半年,在山上教我半年,他会给我储备足够的粮食,却不让我下山,说我大娘没放弃找我,说要杀了我斩草除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和大娘的事,想不明白就不想。他不在的时候,我会和狼群快乐的赛跑,和天空的飞鸟比赛轻功,过的无比幸福。
师傅教了我很多东西,有天文,有地理,有邪门歪道,有幻术,还有易容术,同时我的武功也越来越高,渐渐有超越师傅的趋势,我早就暗下决心,超过师傅那一天,我就杀了他,那样天老大,我老二。
有一天,师傅又喝多了,他照样拿鞭子抽我,鞭稍被我紧紧的攥住,恨恨的盯着他,他大声的斥责我,说我长了一张让他痛恨的脸,像我那个该死的娘,那个贱女人。
我终于在他漫骂我娘的刺激中忍无可忍,与他打斗在一处,由于他喝了酒,加上本来我就有了超越他的趋势,他落了下风,他一边打一边骂我是白眼狼,狠狠一脚踹到他的腰上。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被我踩在脚下的这个人,教了我十多年功夫的这个人,竟然是那个令我无比痛恨的,任我和娘被赶出家门不管不顾,令娘伤心病死的我名义上的爹。
他用易容术接近我,十四年,我竟然无所觉。
双眼喷火的盯着他,心里翻江倒海,我要怎么做?杀了他给娘报仇?可是眼前却晃过这十四年来,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踩着他的脚有些松动,可是娘当初惨死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还有身上处处醒目的旧鞭伤又提醒我不能这么算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最终我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他一顿,直到把他抽的背过气去,扔下鞭子,我跑出了那座大山。
出山后,我凭儿时的记忆摸回了老家,那个又老又胖的女人被我宰了,没有躲闪她喷出的血,享受她的血溅到脸上的快感,宅子里的人都该死,当年没人阻拦我们被赶走,小时候还总是虐待我和娘,没一个好人,放了把火,看着冲天的火光,我哈哈大笑,娘,我给你报仇了。
冥黄四处找我,为了躲避我逃到了草原,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逃,我明明可以杀死他。我很矛盾,这矛盾的心情我很陌生,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掉,逃吧。
茫茫的大草原,我逐渐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也有了自己的卓然地位,老王对我言听计从,周围的人也都当天神般崇敬我,我过的舒服自在,我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个叫蒋民的人来送信,为此我大笑了三天。
那个一直困扰我的难题被一个叫凌雪衣,或者说叫皇甫若曦的女人给解决了,冥黄死了。
我真是好奇,凌雪衣,是个怎样的女人?杀的好。可是心底却也有一处不是滋味,于是第二个困扰我的难题又出现了,我是该给那个该死的冥黄报仇?还是该为那个叫凌雪衣的女人叫好?
纠结与这个难题很久,最终我忍不住好奇心,想去看看那个叫凌雪衣的女人。
远处那个女人就是凌雪衣,现在叫谢晓谕,她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我,冥黄教我的邪门歪道,迷魂大法,虽然我不屑用,不过她身上,确切的说她的灵魂有曾经被冥黄控制的痕迹,为此我无比确定谢晓谕就是凌雪衣。
忍不住为这个女人叫了声好,能换个身体,这么厉害?可是我却不怕,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于是我决定把她带在身边,慢慢想怎么处置她。
不过说实话,以我向来不服人的秉性来说,那个君水寒,我还是挺赞成的,他有身为上位者的魄力,也有一个男人的一切优秀品质,无论是灭离国,还是建晋国,我承认他的确是个人物。论心计,论智谋他都举世无双。
那个女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如果把那个女人带离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定会令那个女人痛不欲生,于是我决定带走她,欣赏她痛苦的模样,就像当年的我娘,虽然那是我娘,可是我还是要说,我不喜欢她,懦弱的女人,离开男人就痛不欲生,整天哭哭啼啼,以泪洗面,最后还为那个抛弃她的臭男人伤心而死,撇下自己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不是有这样的爹娘,我今天也不会如此。所以虽然她是我娘,可我也恨。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慢慢的实行,没有任何波折,把曾经发生在小老鼠身上的疾病在梵鲁人中传播,成功的调开了君水寒,他果然是个爱民的好皇帝。
那个宰相,那个箫妃,我可以预见他们未来的结局,可是和我无关,他们只是我的棋子,成功的达到了我的目的,马车里那个女人,一脸倔强,一脸不服输的和我对视,另我有些惊讶,她此时不应该哭哭啼啼才对吗?怎么和娘不一样?
一个嘴硬的女人,看到她被我吓的终于老实了,心里舒服极了,心理却无比厌恶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屈服,来日方长,嘴硬没好处,我会让她服软的。
可是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让我惊奇,山里野人般的生活,当年我也是慢慢适应的,可这个女人竟然不喊不叫,不哭不闹,还一副享受的模样,看的我火气呼呼的上升,不行,必须想办法打击她的嚣张气焰。
于是我带给她她男人的消息,令我振奋的是,她果然露出了当年娘的表情,我的心里像开了两扇门一般,我以为我找到了打击她的好办法,可是这个办法却在第二次后就失效了,她仿佛没听到一般,该干嘛干嘛,疑惑的瞅着她,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我第一个办法失败的时候,我又找到了第二个刺激她的好法子,她怕死动物,娃哈哈,我为这个认知兴奋了一下下,把昏迷的她扔到破庙里后,我就兴奋的出发了。
本来动物都是我的好友,可是为了打击她,我还是猎了头鹿,对比那个老虎的样子用刀剑划的无比惨烈,兴冲冲的往回走,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的表现了,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
她竟然挑剔我的手法不娴熟?挑剔我的刀子太快?变态,此时她常说的词是我唯一想到的可以用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的。尽管我不大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常这么形容我,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郁闷的坐在树上,看着前面那个快乐的女人,的确是快乐,这样都打击不了她吗?
离开男人,她照样快乐,过野人生活,她无动于衷,怎么办呢?怎么能让她服软?此时我早就不想什么报仇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