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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否要去解开这结呢?告诉你,我早就不怪你,或者从没怪过你,我们立场不同,你有你重视的人,我有我要保护的人,所以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债要还,我们两不相欠。
可是没勇气去面对他,他要是问我,我怎么知道雪衣不怪他,我说什么?我说我猜的?还是和盘托出我的秘密?
默默的吃饭,然后默默的随冥风离开,自始自终我都不曾抬头在看他一眼,也没有注意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疑惑。
冥风现在对我算是很好,没有在想法子折磨我,甚至在经过市镇的时候,还特意请了太夫给我诊治。
漠然的听着大夫说我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胎儿很好,只是我有些瘦,那样对孩子不好,嘱咐我加强营养,另外要心情愉悦,对孩子将来性格的养成有好处,其实这些他未必比我这个跨越千年的人知道的多,不过这个大夫也算厉害,竟然知道起初的胎教。
我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胎教的好处呢?只是一直以来疲于奔命,还要和一个变态斗智斗勇,吃不饱是常事,能胖才怪,好在孩子不折腾我,要是在反应,估计我早就被折腾掉半条命了。
冥风自那大夫看过后,对我的态度让我受宠若惊,竟然怀念他那变态的日子了。
你说吧,有个一直对你仇恨的人,甚至想要杀你的人,突然间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任谁会不发毛?
他带我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馆子,每天早起就见到桌子上丰盛的饭菜,吃不下,休想。
就那么坐在我对面,双眼阴狠的盯着我,活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硬着头皮往下吃,就会看到他那向来没好感的眼里,竟然会有一丝欣慰闪现,恐怖啊。
抖抖身上呼呼往外冒的鸡皮疙瘩,真怀念那段他比较正常的岁月。
第127章不干风月
冥风顾了马车往绪岚国去,其实如果我们正常的走,早就到了,一直是他不正常,带着我左转右转,就是不往正道上转,而今他一心一意的要带我去绪岚了。
已经出来近四个月,水寒派出布控的人手突然一下子全部收回了,城镇里再无搜寻的画像,心里暗想可能是和宰相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容不得他分心。
走出不久,冥风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竟然除掉了我的妆,让我以真面目示人,真是无法琢磨他的心思。
这样我求之不得,素面朝天,让皮肤透透气,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竟生出了久违的感觉,又开始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知道孩子生出来会像谁多一些?
本来想赶路寻一个市镇或者村庄投宿的,结果就不偏不倚的走到这野外,天黑了下来,怎么都没抢出那段路来,没办法只好露宿野外。自那次烧烤兔子后,冥风已经不再没有粮食的时候挨饿了,会去打些小动物回来交给我烤,可是现在的我,在得知怀孕后,许是心里因素,竟然再无法碰触那样的烤肉了,看着就想吐,没办法冥风把余下的干粮给了我,自己去解决温饱。
吃饱了,在草地上徘徊,冥风应该是去摘野果子吃了,估计走不远,看了看周围,空旷的一片绿草地,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只是朦胧了些。
远处有一条小河,慢慢的踱过去,想要去洗把脸,就在此时,听到身后有风声传来,直觉不好,有人偷袭,闪身躲过,回头,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并不搭话,袭击我不成,又出招奔我而来。
虽说现在的我不比从前,可也还会些从前的招式,估计应付到冥风赶来应该不成问题,就是成问题也没办法,现在我只有自己可以依靠,一个闪身在地上拾起一个不长的枝条,提握在手,
“你是谁?为什么袭击我?”
那人并不搭话,又欺身上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身形熟悉,压下心头的疑惑,树枝当剑使出爹教我的落英剑法。
身影虽不如从前迅速,但是剑招变幻莫测,那个人一时半会也讨不到便宜,此时唯有拖延时间,从来不知道我竟然还会有盼着冥风出现的一刻。
剑招慢慢的有些缓慢了,那个人好像并不急着要我的命,只是和我周旋着,当剑招快要使完的时候,那个人突然一下子跳出圈外,仿佛定在那里一样看着我。
顾不得其他,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卖力了,真吃不消。
喘够了,慢慢的站起来,再抬头的时候,那个人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站在那,看向那双眼睛,心里一动,
“你。。。。。”
“雪衣”
真的是他,那双温柔的眼睛,此时流出了眼泪,那泪水烫伤了我的心,赶紧把头扭向一边,咬着牙说
“你认错人了。在下谢晓谕。”
他扯下了脸上的蒙巾,语调沉痛的说
“还骗我吗?雪衣,我就那么不可原谅吗?我就说君水寒怎么会突然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原来竟真的是你。。。。。。雪衣,当年是我错,和师傅和爹串通一气那样对你,这些年我一直活在痛悔中,没有人能救赎我的罪恶,雪衣,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只是不要不认我,哪怕你怪我,骂我,也好过你不认我,你不知道,我真的。。。。。”
抬起头,把眼里的泪逼回去,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什么雪衣,你说的那个雪衣,我也知道,是曾经的太子妃,过世的皇后,她已经死了不是吗?”
“那这是什么?”
一张字条递到眼前,“逝者逝矣,莫如惜取眼前人。”熟悉的字迹,是刚回古代的时候让小二给他的,没想到他还保存着,
“一张字条,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长叹一声,珍重的收起那张字条
“雪衣你还是不认我吗?还在怪我吗?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你。我是咎由自取。你不承认你是雪衣,只有雪衣会落英剑法,以前在一起练过,也交手过,我不会不熟悉;只有雪衣吃饭的时候,会习惯性的用筷子把饭挫一个大洞,说是那样凉的快,吃的也快,那日你在我家和她是一样的动作,当时我只是奇怪,以为只是习惯相同,可是想想不对,经过这些日子的打探,我更确定了我的想法,如果不是雪衣你,君水寒怎会忘记雪衣独宠你?曾经生死与共的爱情,我不信君水寒那样的人会移情,唯一的解释就是谢晓谕,便是凌雪衣,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坚信你还活着,你没有消失,这是君水寒保护你的方式吗?用来迷惑皇甫云天的眼线?不管为了什么,我不后悔痛了这许多年,只要你还在,只要你活着,让我在多痛几年也无畏,只是,,,你,,,,,,,不要不认我。。。。。”
看着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伤心的泪水无声的流下,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原来他以为是水寒故意散布我假死的消息,用来迷惑皇甫云天,误以为这是水寒保护我的方式。
看来这些年他隐居在小村庄,消息够闭塞的,连皇甫云天复活的事都不知晓,这样不好吗?和爱人隐遁世外,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何苦还要再涉入这浊世呢?
“其实,,,,,,我们之间本没什么恩与怨,你走你的,我过我的,说什么怪罪,说什么抱歉,我们早已两不相欠,就在我给你那字条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心,从没有怪过你,希望你幸福,惜取眼前人,你莫要在执著与心中的魔魇了,清杰,去过属于你自己幸福的日子吧。”
他一个箭步跨了过来,狠狠的拥我入怀,眼泪落在我的发里
“雪衣,真的是你,竟真的是你。”
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原来他也不是很确定,后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怎么就自己招了?心里想着他的事,嘴里就胡乱说出来了,叹了口气
“雪衣,已经烟消云散,这世间再无此人了,我没有说谎,我是谢晓谕,真正的谢晓谕,穆清杰,放手吧,也放自己的心自由,不要在执拗与过往了,希望看到你幸福,你说的雪衣没有怪过你,你不用在背负愧疚,你不欠雪衣的,雪衣会在心底为你祝福的。”
他松开了我,双眼哀伤的看着我
“雪衣,为什么不承认?你不承认也罢,可是我要说的还是要说,当年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君水寒一个,当初在悬崖边,看到你伤心欲绝,我就知道,后来在你的床榻,你为他肝肠寸断,为他心痛神伤,昏迷中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再不会有我的位置。可是我依然无法放开心怀,雪衣,爱了,岂是一句放手就能做到的。我一直愧疚,愧疚当初和他们一样那样对你,今天你说不怪我,我的心多少会好受些,也安慰些,只要你,,,,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我送你回君水寒的身边吧,我知道他,,,,,他也爱你,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