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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是废柴,那兄长十战十败又当为何?”郭嘉一听,笑眯眯的侃调起来。
这却一针见血,刺痛到卫宁的伤口,惹得他连翻白眼,愤愤不平嚷道,“那围棋有什么好比,你敢不敢和我用象棋来上两局?”
这时荀彧才终于得到插嘴,疑道:“恕彧孤陋寡闻,不知仲道所言,那象棋是为何物?”
“恩?这个时候没象棋?”卫宁一听愣了愣。
这才想到,有人说象棋战国时候就流行于贵族之间了,有人说是象棋是韩信下狱不愿毕身所学失传所创,又有人根据晋末北周武帝的《棋经》而认为是周武帝发明的。
不过都与现代象棋,有很大的差异。
如果是前面两个人发明的,那没理由像荀彧这样的能人不知道的。
卫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个发明归功给韩信算了……
(本章完)
第444章 火攻()
“这象棋相传为汉初名将韩信所创,取木成圆饼状,置三十二子,棋盘竖九横十,其中置兵法谋略于其中,变化多端,战局诡谲,如两军主帅各领一军对阵一般。”
卫宁一说,身旁两人,眼睛不由一亮,郭嘉本就是一个兵学大家,迫不及待的一把抓起卫宁袖襟。
大声嚷嚷起来,“既有这般事物,兄长却如此小气私藏,还不快快拿出来让小弟一睹。”
同样荀彧也一脸好奇和渴望,只是碍于个性忠厚老实,家教甚严,不便像郭嘉那样无赖洒脱,张了张嘴,却扭扭捏捏吐不出半字。
“嘿……韩信不愧是兵家圣手,光抬个名号出来就让这两小子那么兴奋了。郭嘉小子,围棋斗你不过,这象棋嘛,我不杀得你哭天喊地,我就不姓卫。”
卫宁盯着郭嘉,阴险的笑了起来,“不过欺负新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操,他下围棋的时候都那么****,一点活路都不留给我,这次怎么说也要出口恶气。”
“那玩意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看郭嘉一副急急的模样,卫宁哭笑不得。
一听卫宁没带在身上,两人不由得一阵惋惜,却听卫宁又道:“不过象棋制作并不困难,寻常木头加工一番便可,我叫下人依法去做便是。”
在郭嘉迫不及待催促下,卫宁只得取出纸来,把象棋棋子一一写出来,又画了棋盘叫仆从以木板刻画出来。
一阵忙碌下来,卫宁终于歇下,对郭嘉大骂:“臭小子,急死你了!等明日棋子做好,我定杀你个片甲不留。你买的酒呢?快拿酒来,快馋死我了!”
郭嘉一听,这才想起刚才是出外买酒,慌忙屁颠屁颠的拖着酒壶凑了上去。
“仲道贤弟,喝酒伤身,切莫多饮啊!”荀彧一看两人笑眯眯的开始坐地分酒,大有臭味相投之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还有奉孝,你身体本就不适,却总不听我言!”
荀彧生性忠实耿直,实在是难得的诤友,良臣,只是后来触怒曹操,落得凄苦而死。
“荀兄此言差矣,今日高兴,无酒又如何尽欢?”郭嘉一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酒,打了个嗝,这才满不在乎的说道。
“况且,嘉的身体自是知道,若无酒那才痛苦。你看我这仲道兄长,每日无酒不欢,身体比我还要弱上几分,不也一样整日活得死皮赖脸?”
“竖子找打!”卫宁一听,这小子又拐着弯来骂自己,顿时飞身扑去,和郭嘉打闹在一起,荒唐场面,直看的荀彧这个正宗君子不住摇头叹息。
“奉孝所言不差,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我相识,当是喜事,兄长也当与我等同醉才是啊。”
半晌,卫宁爬起身来,嬉皮笑脸的摇了摇手中葫芦,大声对荀彧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听到卫宁念出的太白大作,荀彧虽觉诗风独特,却也被那意境所慑,不由得身体一震,喃喃念到。
“是啊,我等寒窗苦学,当要尽展所长,匡扶江山社稷,莫等他日白发苍苍学得冯唐易老……”
荀彧摸了摸下巴短须,若有所思,饱含深意的看了卫宁一眼,“不想贤弟胸中有此等抱负!”
卫宁愕然……哭笑不得。
“这首诗是李白那厮官场失意,郁闷作的,表达的是消极思想好不好?怎么到他一说,到成了鼓励了?”
“我只一胸无大志之人,哪有什么抱负,兄长见笑了。来来不说这个了,兄长也饮上几杯啊。”剽窃失败,卫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死皮赖脸的拉上荀彧,把手中葫芦塞往他手中。
“今日当无醉不归,明日我亦准备前往颍川书院,那可是兄长地盘咧。”
摇了摇头,荀彧只得勉强拿起葫芦饮了一口,只是那动作依然是谦谦君子的作风,接着没好气的分别看了看郭嘉和卫宁,无奈道,“似你等两人那般狂放不羁,若让家叔知道,哪会收你入学?”
“不妨……不妨……不是还有兄长你么?”卫宁依然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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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西凉有细作来信!北地羌氐反叛之心日甚,寇兵陇右,凉州刺史耿鄙命盖勋屯兵阿阳,几场战斗,双方虽无太大伤亡,但羌氐与边军如今已是势同水火,只需一场大的战役,羌氐起兵反叛近在咫尺!如今只等主公暗中布置,引起这场火信了……”
安邑太守府,李儒依然是阴沉冰冷的脸,漠然将手中书绢递到董卓案前,只是隐隐然那手还是有些颤抖。
“哈哈哈,凉州动乱,贤婿你的功不可没。嘿嘿,只要等到他日西凉造反,朝廷震动,除我董卓还有何人有此声望敢去平叛?有这三万虎狼儿郎,出河东,直入凉州,关中之地当可尽在手中。大势可定!”
董卓将李儒递来的信绢仔细看了看,腆着大肚子猛然站起,一拍几案,大笑道。
“主公言之过早矣。这局并非立刻投身入内,而应审时度势,主公如今还未有足够实力,贸然请兵不过徒让朝中起疑……羌氐之乱祸乱数十年,仓促之下,朝中并不会重视,等贼兵势大,再请兵不迟。”
“羌氐骁勇,虽善骑射,却不通兵法谋略,如土鸡瓦犬。加上主公在西凉素有武勇,手下之兵也皆多出自陇西,故土祸乱,保家之心当可以一当十,军心可用,我军过处当势如破竹。不过……”
李儒眯了眯眼,冷声道,“当防鹬蚌相争……”
“贤婿之言?”董卓一听愣了愣,肃然问道。
“主公可知韩遂此人否?”李儒冷声道。
“韩遂?唔……”
董卓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素闻此人乃凉州金城人氏,颇有才干,现任金城太守陈懿从事。常结交羌氐首领,以文士身份与其称兄道弟,在凉州名望不下于我,羌氐之民对他也多有信服。我虽与其见过几面,但觉得此人忠厚,万不会加入叛军,贤婿多虑了。”
……
(本章完)
第445章 有喜有悲()
“主公素有大志,却藏拙以粗狂面目示人,朝廷这才有疑心而无敌意……我问主公,若是主公有机会扬名纵横天下,甘愿为那一郡从事一生否?”李儒不置可否,反问道。
“若我有幸端坐庙堂之上,定然不会放弃……”董卓不假思索一口答道,却蓦然一愣,若有所思。
“我早派细作细细查探凉州变动,金城靠近羌氐,近日韩遂屡又与金城破羌交往频繁,自古反兵无正名,多找名士以为头目,西凉有名之人除去主公的话……如今主公之位如履薄冰,切莫小觑他人!”
李儒依旧面无表情,阴沉的提醒道。
“那依贤婿之意,当如何处置?”董卓眼睛闪过一丝厉色,任何人胆敢阻挡他前进的步伐,只能毫不留情。
“儒早有定计,主公附耳听来……”李儒阴沉一笑,细细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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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河内,太平道秘密据点内,一瘦小猥琐的道人静静的看眼前壮汉大口吃喝,待他酒足饭饱,问道,“道友不在颍川等待大贤良师揭竿,却来这冀州作甚?”
“娘的!别提了,要我晚走一步,早死在官兵刀下。”大汉一抹嘴角油渍,嚷嚷道。
“哦?这是为何?”道人一听,急问道。
“我等起事之事原来早被被官兵知道,特去巨鹿通报上师。”眼下便将那人劫掠卫宁一事全盘托出。
“你说那富家公子是朝廷派来诱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