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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星半点,除了犒军还能拿些出来下放给百姓。
曹『操』在府衙中乐得屁嗔屁嗔,对于这次果敢听从刘晔(张仁)的海上迂回一计甚是得意,之后更是在庆功宴上喝得大醉。这已经是曹『操』的老『毛』病了,每次的大胜之后总会有些得意忘形,想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得掉的。再说现在郭嘉就在他的身边,酒宴之上曹『操』见郭嘉没有出言提醒,反而也在尽兴狂饮,无形中就放心了不少,尽兴的大醉一场又有何妨?
宴散人归,曹『操』放心大睡。
(本章完)
第1939章 离去()
赵雷在酒宴上没有喝多少酒,散宴后他便直接去了自己那八百雇佣军的营盘。早在北平刚刚被攻克的时候他就下了令,雇佣军要随时随地整装侍命,为的就是这一刻。
来到营盘中悄声下令,八百佣军片刻之间就已经集合完毕,赵雷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这八百佣军径向东门而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号!”
夜『色』下东门守军拦住了赵雷人马的去路,赵雷不慌不忙的上前道:“我是北平候赵雷,你们不认识我?”
“原来是赵将军!赵将军是要出城吗?”
赵雷道:“不错。方才山寨中传来急报,说是有胡骑来犯,我必须马上赶回山寨迎敌。”
“可有丞相手令?”
赵雷道:“今日犒军欢宴,丞相已然大醉,不敢惊扰丞相。且山寨本是我的私族部曲,岂能有劳丞相军兵?今日事急,各位且容我出城回山救应,待破敌回城赵某自会向丞相请罪。”
“赵将军请勿见怪!丞相有令,但有军兵非持其手令者不得出城。请赵将军候至丞相酒醒讨来手令再行出城。”
赵雷皱了皱眉头道:“救急如救火,各位不能通容一下吗?”
“对不起了赵将军,我等也是依令而为。”
赵雷叹了口气道:“那——休怪赵某得罪了!”
城门的暗处突然闪出十余道黑影,片刻之间就已经将守门的士卒一一击晕在地。不等城墙上的其他士卒反应过来,雇佣军们已经打开了城门,瞬息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幕垂垂,郭嘉半醉半醒的兼半卧在院中。抬头望了眼夜空中的弧月,独自一人轻声笑道:“时候差不多了吧?该出去帮他们打打圆场了。”
唤过想在城中巡视一下便出了门。走在街道上,郭嘉看似漫不经心的『乱』走,实际上他是竖起耳朵在听动静。『乱』逛了一阵,郭嘉查觉到东门附近有些『骚』『乱』,心中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当即带着卫士真奔东门而去。
赶到东门附近,见东门的城门大开,一众士卒均『乱』成一团,有要马上关门的,也有吼着要出去追赶的。郭嘉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急令众卫士大喊道:
“黑夜之中敌情不明,众军士各回其位,关闭城门御敌!如有大声喧哗自『乱』军心者,斩!”
有郭嘉这个军师祭酒发号施令,混『乱』不堪的曹兵们渐渐的安定了下来,该上城墙的上城墙,该准备器杖的准备器杖。墙上墙下的正忙着,张辽闻迅也带领亲卫赶东门。见到东门已经大致恢复秩序,郭嘉正在城门边上的小亭里闭目养神,手中那个标牌的酒葫芦还在不停的摇晃,迟疑着下马过去问道:“郭祭酒,此间发生何事?”
郭嘉摇了摇头道:“我也尚且不知,不过看情况不像是城外有敌来袭……喂,那些个被打晕的门卒救醒了没有?”
一众被赵雷暗伏的佣军打晕的门卒已经被冷水浇醒,听到郭嘉的传唤个个低头丧气的来到郭嘉、张辽的跟前跪下。
郭嘉看了眼这些倒霉的门卒,心中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问东门发生了什么事。门卒据实相告,张辽的脸上微微变『色』,郭嘉却闭上了双眼作沉思状。
张辽道:“郭祭酒,赵雷如此不守主公调度,强行夺门而去,主公若是酒醒必然震怒。且容我带一只军去将他追拿回来。”
郭嘉摆了摆手道:“不可不可。于理而论,赵雷虽身受主公封爵,但印绶未曾发给,彼尚属白身,纵然有违主公号令亦不算大过。再者若真如他所言,山寨被胡骑侵袭,强行留截于此只怕会使其心芥蒂……让他去吧。”
张辽犹豫道:“可是……”
郭嘉正『色』道:“方才所言者不过是场面上的人情话。就大势而言,我军方占北平,河间大军尚未能攻破易京前来接应,我们现在是置身于凶险之地,且兵不过万余。现如今当取稳妥守势以保平安,为此等小事将军就引军出城如同节外生枝,只怕有损于主公破袁大计。”
张辽闻言还有些犹豫不决,郭嘉站起身笑道:“文远,我且问你,你想追拿赵雷的话,彼即已从速离城,我军混『乱』才稍宁,彼已去得颇远,我先机已失。再者我军越海至此,不曾带有骑兵,况且在海上漂泊一月又疾行两日,士卒皆以疲困,不及他们蓄锐日久。诸般种种,你认为你带兵出城能追得上他们吗?”
“……不能。”
郭嘉又道:“此为天时不及也。我再问你,此间地形道路有他们熟悉吗?”
“不如……这是失了地利吧?”
郭嘉仰头灌下一口酒,擦擦嘴道:“不错,地利亦不相及。别忘了我们这一路可都是他们带到北平的。最后是人和。”
“……还有啊?!”
郭嘉笑道:“文远啊,凭心而论,你带两千人追出城去,就算追上了,你有把握能打得过他们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雇佣军?这些雇佣军是出自你知交高顺之手,战力如何你该心中有数才是。”
张辽默然。郭嘉笑了笑,向一众门卒问道:“赵雷夺门,可曾杀人?”
“未曾杀过一人,我等只是被其击晕。”
郭嘉道:“彼既不曾杀过一个,想必是不愿与主公结下仇怨。文远你若追出城去,反到有失主公大度了。依我看传令全城加强城防便可,只消如此我想主公醒来是不会怪罪我们的。”
张辽点点头道:“就依郭祭酒所言……只是辽闻迅即快马而至,为何祭酒会先至此间?”
郭嘉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笑道:“我的老『毛』病文远又不是不知道。喝多了两杯要么就在家里发发酒疯,要么就会跑出来『乱』逛一番。不过刚才被赵雷这一吓,肚子里的酒全变成冷汗了……唉,回去再补点。”
张辽向郭嘉拱手道:“郭祭酒早些歇息,城防诸事辽自会办妥。”
次日曹『操』酒醒,听说赵雷夺门而去的事后心中不快。有心想派兵去追袭,但考虑到战事大局与郭嘉的意见,还是把这件事给放了下来。与袁尚一样,曹『操』知道如果派兵去打这支有护乡美名的雇佣军,对自己的声望有损不说,万一真的把雇佣军『逼』反了和他作对,那曹『操』绝对是得不偿失。用郭嘉的话说,就算想对雇佣军下手,也得等到完全击破袁尚之后。眼下雇佣军是不是想和曹『操』作对也不知道,最好的办法是马上派使者赶回山寨去看看。
数日后,派去易京的探子回来报信,说是北平被占的消息传到了易京之后,易京袁军人心动摇,两万乌丸胡骑更是直接就向北撤回了草原——谁也不想饿死在这里!
前有官渡的乌巢之失为鉴,易京那里剩下的几万袁军逃亡与投降到河间的极多,河间驻扎的曹军趁势展开猛攻,袁尚已然势危。如果这个时候曹『操』果断的出击,相信袁尚一战可擒。
另一边右北平的消息也传了回来,说是山寨并没有受到异族的袭击。赵雷一回到山寨后,马上就与高顺一同将山寨中的佣兵与愿同去夷州的几千百姓登船离岸,连寨中的粮草杂物都没有尽数运走。仓库门上贴的封条竟然是——留于曹丞相犒劳将士!
接到这个消息曹『操』差点没吐血。原本满心以为能得到一员上将与数千精锐,想不到最后却是被张仁狠狠的玩了一把。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人家走的是海路,曹『操』现在可以说是兵多将广粮草充足,还偏偏就是没有海船!而且能够远航的海船又不是随便就能造出来的,曹『操』这回真的是要望海兴叹了。
看着眼前的郭嘉、张辽等人伏地谢罪,曹『操』无可奈何的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此非汝等失查之罪,是孤未曾防范。所幸世清并非有心与孤为敌,此举不过是在保全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部曲,孤又有刘晔在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