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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沉『吟』道:“皇叔与我南下江夏……那北方呢?”
“不会吧?徐庶现在就在打北方的主意了!?还好来得及时!”
张仁问道:“怎么元直想劝皇叔图谋北进?”
徐庶摇头道:“非也!主公如今仅有一万五千人马,且调练未精,如何北进?我所虑者乃是曹『操』如若南下又当如何抵敌?”
“原来不是想北上啊!”
张仁暗中松了口气,笑道:“元直少算了几件事嘛。第一,曹『操』尚未尽平河北,且前不久传来的消息,袁绍三子齐合力抗曹,按我对双方实力上的诂计,曹『操』想尽平河北至少还要三到四年的时间,若再加上治理民政的时间……应该与刘皇叔取荆州的时间相差无几。第二嘛,如果曹『操』转战河北,在许昌、洛阳、宛城这些地方也会留下足够防守的兵力,皇叔若弃荆州取北方诸城无异于舍本求末,这也是我怕皇叔北上的原因了。”
徐庶战术能力很优秀,战略眼光却稍差一些,听到张仁的这些分析之后自然是不住点头。张仁心中暗叫道:“还好诸葛亮不在这里!他要是现在就在刘备的手下那诂计着就会是另外一回事了。哎,是谁说过那句‘此计只瞒不过诸葛亮耳,天幸此人不在此间’……哦,是陆逊来着。”
他正想着,徐庶忽然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张仆『射』独观大略,我不能及!却不知张仆『射』为何无意于仕途?主公每每和我言谈时总会提起你来,称你有汉相萧何之才……”
张仁赶紧打断徐庶的话道:“人各有志罢了。说实话,张仁心中最仰幕的人不是古之名臣,而是昔日的财神陶朱公。加上本『性』疏懒,若强要为官只会误事,所以当初我才会假死去官……唉,说起来虚名太过反受其害啊!”
徐庶有些失望的道:“如此就太可惜了!若张仆『射』能与我同仕刘皇叔,我也好早晚向张仆『射』请教一二。”
张仁道:“元直言重。你的机谋才干远在我之上,而我会的只不过就是一些民生之计而已。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言尽于此吧。最后只多说一句,元直你要好生劝说皇叔取用此计,如若皇叔应计出兵,你也要跟在皇叔身边出谋画策。至于新野这里的守备……三年间不必担心什么才是。”
徐庶点头。
张仁又问道:“元直是颖川人氏吧?那家中还有家人吗?”
徐庶道:“家父早逝,老母在堂,吾弟徐康侍候左右。”
张仁稍稍点头,随即又与徐庶互饮几杯后二人离开酒馆。张仁这会儿推说要城中大仓带他的车队回襄阳,与徐庶话礼而别。
徐庶看着张仁的背影,眼中精光连连闪过,心中也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江夏之战吗……张仁说得不错,这可是我向主公证明自己的一个好机会!”
那边张仁心里也打着算盘:“差一点点就一时心软让徐庶接他母亲来……有时候做做小人也无妨。曹『操』是用徐母『逼』徐庶离开刘备,那说不定我也可以用这种方法『逼』徐庶日后帮我呢?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不过日后到了夷州、珠崖,我身边真的要有人帮我。”
(本章完)
第1885章 险招(二)()
徐庶得了张仁的指点赶回去劝说刘备不提,张仁一个人优哉游哉的逛着新野城,许久之后才逛到城中大仓。他的商队这会儿都聚在仓外的小广场上寻树阴乘凉,有些人还聚在一处饮酒吃东西外加赌个小钱。正想出声召唤却听见一个高分贝的声音叫道:“哦!这不是张仆『射』吗?到新野来何干啊?可是要寻俺老张斗酒?”
不用那个“老张”的自称,光凭这噪音般的嗓声张仁都知道是张飞。寻声望去,见张飞与关羽双双而至,手里也各提着兵器,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从练兵场回来。
张仁向二人拱手道:“二位将军别来无恙!张仁这次来是给皇叔送货物来的。”
张飞大笑道:“管他送不送货,既然让俺老张碰上了,张仆『射』你就别想跑!来来来,寻个地方咱们拼上几坛!”
关羽在一旁皱眉道:“翼德,休得无礼!”
“拼上几坛?想要我的命啊!”
张仁赶紧道:“三将军就放过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带队赶回襄阳去那!”
张飞被关羽拉住,听张仁这么说一脸的失望道:“难得碰上,又没好酒喝!”
“靠,拼酒是假,想要酒喝才是真的吧?算了,反正我也有点准备。”
张仁一招手,让凌风从自己的马车上取下十余坛酒放在地上道:“三将军见谅,酒我是不能和你斗了。不过这里这些酒是我来时特意准备下的,专门送给三将军过过酒瘾。”
张飞大喜,把手中蛇矛扔给身边的小校,跳下马搓着手赶到酒坛前,顺手拍开一坛就猛灌几口。完了擦擦嘴道:“好酒好酒!张仆『射』这些酒可都快叫俺老张想疯了……嗯,怎么酒劲没上次拼酒时那么厉害?”
张仁笑而不语,这些酒勾兑的酒精比例比较低,大概只有十度左右。尽管如此,在当时也是比较厉害的酒了。
关羽劝阻不住也只能作罢,正想和张仁谈上几句,眼光突然呆呆的望向张仁身后,良久不语。
张仁带领的商队从新野城缓缓行出,只是现在张仁并没有像来时那样骑马行在最前面,而是闷闷不乐的躲在自己的马车里。
行出了一段路,貂婵在马上把缰绳扔给并马而行的凌云,自己从马上跃将下来复又跳上马车,进到厢中笑盈盈的向张仁道:“怎么了世清?从动身起就闷在车厢里,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
张仁闷声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心烦!”
貂婵在张仁身边跪坐下来,伸手在张仁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道:“行了行了,我的张仆『射』张大人,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不高兴。不就是为了刚才我和关将军多聊了几天,喝了几杯酒的事吗?你也该知道我与刘备兄弟三人早就相识的,你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
张仁用手一支头,声音依旧沉闷:“我知道你们本就相识,可是……”
貂婵笑道:“可是什么?”
张仁叹了口气道:“阿秀,你知不知道关羽他对你……心怀不轨?”
貂婵被闹了个啼笑皆非,问道:“心怀不轨?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厉害的说过谁。”
张仁道:“真的,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你刚刚离开我去云游不久,我有一次无意中差点伤到刘备,后来置酒给他们三个赔罪,临走的时候关羽就特地向我打听过你的事。”
貂婵闻言只是随意一笑,继而用手指轻轻的戳了张仁一下道:“你担心什么不好,偏偏担心这个!怎么,还怕我会弃你而去?”
张仁闷声道:“怕!”
貂婵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身子一侧倒在张仁怀中后才柔声道:“你这人……该担心的事不去担心,不用担心的事却比谁都着急。”
张仁没说话,只是伸手抱紧貂婵,生怕貂婵真的会离开一般。
沉默了一阵貂婵问道:“世清,不知不觉的我回到你身边已经两年了。那时你答应我要为百姓们做点什么的,可这两年来你虽然看上去一直都在忙,但我始终看不出来你到底做了什么,除了你平价转运粮米去海昌赈灾之外,好像就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世清,我知道你心中有你的打算,能不能说给我听一下?就算你不打算履行当初的承诺,我也不会怪你。”
张仁沉默许久,轻叹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该担心的事不去担心’吗?”
貂婵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仁道:“不要真把我当傻瓜好不好?说真的,我不敢告诉你。”
貂婵道:“为什么?”
张仁仰起头望着车顶蓬,缓声道:“先不说这个。阿秀,在你心里面去帮助百姓的话,我应该如何去做?投奔哪一方的诸候吗?”
貂婵沉『吟』道:“我有过这种想法。”
张仁摇头道:“投不得。先不说我的做人处事的方式没有哪方诸候真正能容得下,纵然容得下他们看重的也只是我能帮他们屯兵积粮的能力而已。如果我那样做了,得到利益的仅仅是诸候本人,而我所做的,是让这一方诸候多一些争天下的本钱,搞不好还会过度膨胀他们争战天下的野心,说不定就会造出第二个秦始皇来!百姓们其实是得不到多少好处的,最多只不过是能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