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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杨副连长”几人一听不乐意了,教导员不在,这比赛怎么办?
杨越刚想开口,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张朝封。
“怎么了?”杨越摁下了接听键,问。
张朝封在电话那头诉苦,“我跟你说,越子!老童是铁了心地要回来,说是放心不下。”
“别扯这个蛋,让他好好呆着。”
电话里童云飞的声音穿了过来,“杨越!至少让我把我的数据分析带回来,他们需要!”
“需要个锤子需要!”杨越把电话一摁,然后问对面的四个兵:“你们需要数据吗?给你们数据你们能赢吗?”
几人摇头,“我们还没来得对照数据演练”
“那就得了嘛!”杨越指着自己的手表,“时间对你们来说,很不友好。听我的,一味追求数据不切实际。你们教导员的数据是参照我们来的,而我们在这块场地上,演练了上千遍。除非你们是天才,否则你们不可能拿着我们的数据在几个小时内就能翻天”
杨越看了几人的眼神,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说你们没这个本事啊,我只是想跟你们说。这场比赛,比的不是数据。”
他指着远处赛道上的疆南军区防化营:“你们今天和他们比的,是信念!”
信念?这么抽象的东西?
杨越握着一只拳头,像个神棍一样,他看着面前四个人的眼睛,“什么是信念!信念就是我能赢!”
昨晚,杨越和他们一起练了很多次。童云飞没说错,他的确是挑到了一批好苗子,至少在体能这上面来说,就非常强。如果和杨越手底下的那几个货比起来,可能也只有罗熙能完胜,蓝兵和张毅飞这种,真不一定有人家强。
杨越以前就想过,为什么二十一师长得都那么像鱼腩呢?
这回比武,他算想明白了。
二十一师比赛前,总喜欢研究数据。倒不是说数据不重要,但那不是最关键的。如果比赛只看数据,唯数据论,那还比个鸡毛信!打仗了,人家纸面数据比你强,你就认为打不赢,然后不打了?
那不干脆投降算了!
比赛、比赛,不就两个队比着赛吗?数据固然重要,但是不能忽略人的因素。
杨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给四个人洗脑:“我们当初五个列兵,上赛场前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别说踩场了,路上有几个障碍都没看懂。结果呢?我们差点干掉了防化团二营进决赛!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几个货摇头,杨越把西瓜一推,“吃,边吃我边说!”
“嗯!”他们不再推辞,一人抱着一块西瓜,一边吃的欢,一边听杨越讲故事。
“”杨越酝酿着,娓娓道来:“其实我们没啥秘诀,只有一条!我们五个人团结,尤其看不得有人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神气啥啊?冠军了不起啊?不一样被我踩在脚底吓唱征服嘛,上了赛场你们就知道!啥时间,啥障碍,这些个鸡毛概念统统没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老子得弄死你!就算弄不死你,也要跳起来扇你一巴掌”
杨越顿了顿,当时确实就这么个想法。
几个兵拿着西瓜皮,互相看着,“杨副连长”
杨越想起童云飞,他那时候还是少尉,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孤苦无依,和他这个列兵说话的时候,都毫无底气。
那是输得失去了自信。
杨越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我下午是你们的临时领队,你们教导员已经把你们交给了我。”
“行!”四人站起来,表态:“我们相信教导员的决定!杨副连长有什么指示,请你明确地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遵守你的部署,拼尽全力!”
第372章 风险对冲()
代号:“降魔神兵03”。
地点:十六师防化综合演练场,防化兵比武现场。
时间:十月二十三日17时15分。
比武进行到了第二天,也是第一轮比武的最后一天,经过一天半的角逐,目前已确认进入第二轮的队伍有:十六师防化连a、b两队,十四师代表队、防化团二营b队、防化团三营b队。
下午马上要开始的比赛,是二十一师代表队对阵疆南军区防化营a队。双方将争夺第二轮比赛的最后一个资格名额。
资格赛的残酷有目共睹,所有参加资格赛的队伍,第一轮只有一次机会,胜者晋级,败者淘汰。
早早出局的几支队伍坐在看台上,跟霜打的茄子般。这见了鬼一样的赛制让所有一日游的队伍没有了彼此的分别,不管你是军区的,还是野战的,输了就是输了。
只有在败者的集合场,人才能放下所有的架子,抱团取暖,瑟瑟发抖。眼睁睁地看着其他队伍喊杀声震天、拼搏奋进。
想要报仇?来年再说吧。
牛再栓扔过来一个香瓜,几斤重,砸在杨越的脚上,生疼。张朝封找了一把匕首,左一刀、右一刀跟刀削面团子似的,要不是杨越及时发现,这瓜能被他削成满地的瓜皮。
杨越捡起削下来的瓜皮,啃了两口,挺甜。
张朝封看了一眼手里变了形的瓜,觉得再削下去就只能吃瓜囊了,于是干脆不管了,抱着瓜就啃了起来。
一边啃,一边问:“杨越啊,你把二十一师的那四个货怎么了?我刚才去上厕所回来,看他们一个个的,跟要杀人似的。你这思想工作做的,培养杀手啊这是?”
“我倒是真相培养几个杀手”杨越又捡了几块瓜皮,一边吃一边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希望他们能悟到点什么。”
张朝封哈哈大笑,“他们悟没悟我不知道,你后边那货快要疯了是真的。”
杨越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童云飞。
那家伙的表情很古怪。
张朝封拉着他到叶尔羌去转了一圈,但死活都拉不住,非要回来看比赛。张朝封拗不过他,只好让季永春开着车回到了综合演练场。
人回来了,可跟没回来是一样的。杨越根本不让他见自己的队员们。他把二十一师的四个队员关在了自己的帐篷里,让他们好好休息。直到下午比赛开始前一个钟头,才把他们放出来活动身体。
童云飞找到杨越问他是怎么安排的。
战术?没有!
策略?用不上!
那上去干啥?
上去削他们!
童云飞直接捂脸,拿啥削啊?
杨越大嘴一咧,想拿啥拿啥。反正你也觉得没希望,我又没准备赢,正好求仁得仁。左右都是一个输字写在脸上,干嘛不把这个输字写得好看一点。
最好鎏金描边。
童云飞气得吐血三升,那不是你家孩子你不心疼啊?
杨越瞟了他一眼,要脸吗?搞得那是你家孩子一样!
童云飞实在看不得杨越那无赖的样子,气呼呼的一转身,就坐在了他现在坐的位置上。
他本来手里还拿了个笔记本,这会儿看了一眼那上面记载的输字,糟心的很,干脆一把扔到看台下去了。
张朝封舔着手指,一脸嘿嘿嘿:“你看,逼疯了吧?”
杨越转回头来,“疯了好,疯了就没压力了。你那有速效救心丸吗?”
“我特么哪有那玩意儿?不是,你要它干啥啊!?”
杨越呶了呶嘴:“我怕比赛输了,老童犯心脏病,一脑袋就栽那起不来了。”
“至于嘛?”张朝封吓了一跳。杨越道:“很至于!这人心气太高,我是真怕他遭不住。不然干嘛让你带他去转叶尔羌。他们二十一师靠着乌市,比我们这乡下强多了。我就是想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等回来尘埃落定了,该怎样就怎样现在好了,让他坐那看比赛,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张朝封嘬着大拇指:“要不,我去找苏班长?要两颗?”
“我估计她那也没有”杨越摆了摆手,“就这样吧,他也不重,要是真倒了,我俩个还是抬得起的!”
张朝封回头看了一眼童云飞,又看了一眼杨越,心里顿时砰砰乱跳。
不会吧!?
肖战挤了过来,看上去是刚洗了个澡。
张朝封白了他一眼,“我说,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搞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呢?”
“粘!”肖战道:“我最怕出汗了,训练那是没办法。”
杨越挪了挪位置,让肖战坐在了他们中间。
肖战竖着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姓童的怎么个情况?跟死了老婆似的!一脸晦气!”
“差不多!”张朝封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