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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这就是所谓的经过无数层专家过滤后而破不了的大案要案?
傅远山任代局长其实是就魏海河的一步棋子,需要傅远山靠周宣的协助而把京城的公安系统拿到手中,按照常理来说,傅远山在风口浪尖上来到市局,危险度是可想而知的,即使是市里魏海河那些最强劲的对手也认为,魏海河这是走了一步极臭的臭棋
但臭不臭,还得看最后的结果,周宣这一步妙棋可是魏海河的对手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就算某些人知道周宣是傅远山安插进来的亲信,但又怎么样呢?他们谁也不知道周宣会有那么奇异的异能力,以为傅远山就是安插再多的亲信,那也对面临的难关于事无补,关键是傅远山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手中多几个人手就能解决的,要说人手,之前分局,市局,以及部里的刑侦专家们,那人手还少吗?这可是那些专家们都破不了而残留下来的案子,傅远山安插几个亲信又有什么用?
这又不是解放前的年代,安插秘密特工一般,安插人手是不起什么作用的,再说傅远山安插的人手又不是什么要位,对他的帮助也不大。
但周宣的奇异能力远不是他们能想像的事,傅远山此时越看越高兴,越看也越是笑容满面,如果这个本子是别人给他的,他肯定不会相信,但周宣的能力他是清楚的,不用去想为什么会这么奇特不可思议,周宣就是有这个能力。
周宣虽然说了挑了十一宗案子但只有七宗案子有线索,不过就凭这七宗案子,傅远山就能名震应师,要是他今天宣布即时行动,那到不了明天,就在今天晚上,京城上上下下的公安系统中,就没有一个不知道傅远山的能力之强了。
这些案子,如若傅远山能在代任的几天内能破一件出来,那也能交代过去了,这些案子毕竟是经过了无数专家过滤过的,能破一件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只要能破一件,虽然不能说魏海河的这步棋就稳了,但至少也算是可以拿来到常委会上做为重码的一个条件,别的人也不可能轻易轻松的淌过去,事实摆在面前嘛,魏海河可不是任人唯亲,而是以能力说话的,要是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他的亲老子,他也不会同意,当然,这只是他能说的话。
傅远山看完之后,又再沉思了一阵,然后抬眼瞧着周宣,沉声问道:“兄弟,你说怎么行动才好?”
周宣笑笑道:“老哥,这可是你立威拉拢人心的关键时候,你来这里代任,虽然是最高的行政长官,但我看可没几个人服你,根基不牢,人心不稳,正是要你强势立威,一个单位只要有强势的就肯定有弱势的,老哥你只要把不占优势长期被挤压的人手召集起来,再下封口令,并且许下重奖,让这些人去抓捕立下一功,这样的话,几乎就算是跟你同进同退了,立了功,其实首功自然还是在老哥你的身上,而他们也能因为立了功又跟你靠近了,之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提起来,其他事怎么进行,你是老经验,我不内行,不用我来教你吧”
“呵呵呵”傅远山忍不住笑了起来,伸了伸大拇指,周宣说的这些,他当然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哪个一把手都会干的事,把手底下基本上换成自己的人,办事也才有力度,看来周宣虽然不在官场内,但他的能力和悟性却真是不错,不进官场倒真是可惜了。
傅远山想了想,然后又问道:“老弟,你自己呢,要不要一起行动?”
周宣笑笑,然后点点头道:“我不跟你们一起行动,我就跟那个花瓶张蕾一起,我已经挑了连环爆炸的那个案子,这个凶手不是普通人,是一个精通枪械而且武技极为了得的人,如果老哥你安排人手,警察出动,就算换了便衣,那人手一多,就极有可能露出形迹,之后就算可以抓到凶手,只怕也会有损伤,这个人,我看还是我去吧,我是有把握在五十米以内不进房就可以把他擒住,这样是可以免掉下属的危险,在这个时候,大哥你可是不仅要能破案,而且还要以最小的代价破价,否则就算给你破了案子,但自己的下属要是死伤个七八上十个,那也是得不偿失啊”
傅远山眼睛一眯,呵呵笑道:“好,就依你的,你管那个案子,剩下的六个案子的抓捕行动由我来安排指挥”
傅远山虽说只是指挥那六个案子,但抓捕过后,所有的案子功劳其实都还是在他头上,周宣即使抓到了人,那报告上自然得说是傅远山的安排指挥,一切都是傅远山指定安排好了,他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傅远山又沉吟了一阵子,接着说道:“这样吧,我马上召开一个紧急会议,当然人选我也已经有定数,今天大半天来,在局里受排挤的人基本上我也弄清楚了,就用他们,不过这些人长期受排挤,能不能完全依附我还是个未知数,但我也敢肯定,只要今天的任务一成功,他们立马就会铁了心跟定我了”
傅远山一边说,一边又寻思着,魏海河的计算,只要周宣的记录完全成功,那魏书记的计算也就算是成功了,而自己任市局局长的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了,之前从一个局级,因为周宣的关系,升任副厅后,自己就已经是认为幸运到了极点,但现在却是又清楚的意识到,只要今天的任务一成功,他的级别马上就可以升到正厅了。
这说是坐火箭也不为过,傅远山可从来没这样想过,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的确是看得见摸得着这个正厅级的位子了,而且只要他以后沉稳行事,有周宣帮手,魏海河撑腰,那踏入市里升任政法委书记,入常委,这些都不是梦想,自己今年才五十,十年的时间,如果以今年这样的速度,看来退下去之前任到部级大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妙处激动处,傅远山狠狠的一拍大腿,拿了电话拨动,让下属通知他研究过的下属们过来小会议室中开紧急会议
周宣正准备出去,然后带张蕾去抓捕凶犯,傅远山摆摆手道:“兄弟,你也别走,一起开会,你的任务我不明说安排,但在会议上开会公开露面,可以让他们知道你就是我的人,不用遮遮掩掩的,而且任务完成后,局里所有人也不会再搞三搞四的说闲话,要说闲话的,老子就让他破案子去,破不了就别他**在这儿叽叽歪歪的,在这里,老子只以能力和结果说话”
傅远山这几句狠话说得狠,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喜气洋洋的,有周宣这个强援能手顶住,他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周宣笑了笑,没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傅远山破了案子,后面要动作要用人的地方同样多着呢,并不是表示他破了案子后,可以实任局长后,根基就牢固了,路还远着呢,要把市局完全掌控住,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而市局,可是统管京城公安战线,各方面的派系势力分化,远比他之前一个分局来得复杂得多。
在体制中,一个局级干部要突破局限到副厅的份已经是很难了,有些人穷一生之力到退下来时,仍然是个局级,踏不破这一层纸,与副厅级就是一窗之隔,但就是过不了,而有的就算过了这一层,但副厅与正厅两者虽然只差了一个级别,但这个级别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要翻过这座大山可就太难了,副厅是一道坎,而正厅更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坎,踏入正厅,其实就表示正式进入了真正的高层权力中心,虽然距离上层还是有极大的距离,但踏入这个圈子就表示踏进了权力巅峰的入门处,就像之前读的是小学中学,而正厅就像是一所高中,进入大学的门槛是必需要经过这个地方,是进入大学的唯一途境,但并不是表示就一定能进入大学了,能不能到达那个地方,之后就得看个人的能力和机遇了,不过能进入到这一层,毕竟来说,那是离梦幻之境又近了。
傅远山通知了下属后,又瞧了瞧摸头掐脸等候着的周宣,不禁笑了笑,这个兄弟一般的朋友,确实给了他极大的惊喜,可是说没有周宣的话,他这一生也许就是局级终老了,连一个副厅都踏不破,要不是周宣,那时候,抢那个副厅的官员中,无论如何那也是轮不到他的,这一点,傅远山很清楚,这不是侥幸,而是事实,就是周宣的原因,没有周宣的帮手,他到现在还是在分局里任局长。
傅远山是临时代任局长,时间关系也没有专职秘书,只是从办公室抽调了一名管资料的干警临时代理一下,没有做秘书的实质,只是听候傅远山安排通知一下要见或者要安排的事而传达一下。
傅远山挑出来的几乎都是副科以及科级干部,有两个副局级,而市局里的副局长,级别都是副厅级,在局长赴任后,几乎都分担分化了市局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