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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明了那个阿京的情况,我觉得也没什么可能,从白清清的话中听出,阿京和姚云儿并非是特别的男女关系。金钱交易居多,姚云儿做了这么多年的出台小姐,一直没有出事,凭什么这次就会出事呢!
不过我还是给张皓打了电话,让他帮查查阿京的情况。结果是,这个阿京因为吸毒已经被拘了,问起姚云儿的事情,他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半晌纳纳地说道:“哦,你问那个婊子啊!我玩过,也就几天,不过她活不错……”
听得姚老头怒发冲冠,都想从电话里追里去将他揪出来打一顿了。
我问他有没有戴套。
对方不屑地回答我说:“神经病,女票妓不戴套,那不是找死嘛,戴了戴了,双层的,我绝对没有艾滋!”
这帮人想法真多,我才问两句,就将我们当成艾滋病预防中心的了。不过似乎也没什么,都问到套套上去了,不往这上面想往哪想呢?
我又问了白清清一些问题,白清清知道不知道,能说的不能说的全往外说了,听得我和胖子,吕婷都闹了个大红脸,姚老头更不用说了,嘴里说着“伤风败俗”,但是一想到自己女儿也是这样,就闭嘴了。
再往下问不起什么了,我说道:“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将白清清的家设计成一个诱饵,要是在这里能将鬼婴截住,就不用去云南了!”
我们整个下午都在布置白清清的房间,白清清也没再下楼去,反正她不在,还有一个伙计看着呢。没过一会儿,方胖子也上来了,没有姚老头的帮助,他赢回来的钱又全部输了回去,连带自己身上的钱全输了,跑上来问我借钱。
我借了他两颗酸梨在他的脑袋上敲了几下,总算将他从输钱的兴奋劲地敲醒了。我没好气地说道:“快想想咱们来这里干嘛的!不是来赌博的,要千里迢迢去赌也去澳门和拉斯维加斯!”
胖子清醒了过来。我们的设计就像是军法中的围三却一。整间房子的其余地方用黄符贴好,只是一处窗台上留了个缺口,等那两只小鬼婴一进来,就关门打……小鬼。
呆到下午,由胖子出门去买饭,等了半个多钟没回来,电话打过去一问,这家伙还在楼下,钱花出去了,饭没买回来。这家伙下楼的时候见到赌场的气氛,顿时心痒难耐,心说赌一把吧,这一赌,又赌光了。
方胖子委屈地求告道:“我本来没想赌的,但是看到那热火朝天的场景,一时没忍住,没想到运气这么差,张小哥,再给我一点钱,这一次我一定去买饭!”
我恶狠狠地道:“赶紧上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方胖子垂头丧气地上来之后,被我和吕婷一顿狠削,最后由吕婷出去买饭,半个小时这后,吕婷买来了饭,大家一顿风卷残云,吃饱了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来,问道:“白姐,你老公呢?”
白清清说道:“我老公给一个公司老板做司机,最近公司忙,都是很晚才回家的,平常都不在家吃饭!”
“哦。”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睡在客房没问题吧?”
白清清说道:“没事儿,就是地方有点挤,委屈你们了!”抛开她之前的身份不说,还真有些贤妻良母的样子。
吃完了饭,方胖子死皮赖脸地从吕婷那里借了一千块,拉着姚老头下楼翻本去了,白清清回了房间,我和吕婷守夜。我让吕婷先去睡一会儿,估计这会儿不会有什么事,我眯了一会儿眼,醒来之后发现吕婷在身边,我问道:“干嘛不叫醒我啊!”
吕婷说道:“看你睡得那么沉,不忍心打扰啊!”
我又问:“有什么情况没有?”
吕婷摇摇头,我们聊了聊天,一看时间,我去,都四点半了,五点鸡鸣鬼气散,就算是安全了,我们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我问道:“方胖子怎么还没上来啊?”
吕婷打了个哈欠说道:“谁知道,估计赢钱赢得不想回来了吧!”
我看了看身后的窗口,这是我设计的唯一入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将这入口封死了说道:“这时候了,估计不会有事了,你先呆在这里,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一个赌鬼的精力,通宵对他们来说,那是常事,甚至有连着几个通宵不睡的。
我扶着栏杆下楼,总觉得哪里不对,走到楼梯口,顿时知道是哪里不对了我贴在楼梯口前的黄符不见了,我一开始以为被风吹掉了,到处找,找到了卫生间,在纸篓里找到了黄符。我xxx,不知道是哪个赌鬼找不到纸巾,将黄符当厕纸用了。
我赶紧奔向麻将馆,只剩方胖子那一桌了,方胖子身边的钱成了堆,其余几个赌红了眼了。我要拉方胖子走,几余几个拍桌而起,威胁我说不赌到最后,谁都不能走。我将钱推给他们说道:“拿了钱,赶紧滚蛋!”
第157章 :大师救命()
顾不得方胖子伤心欲绝的神情,我问道:“你看到异样了吗?”
“怎么了?”方胖子问道。
我说道:“我贴在楼梯间的黄符被人当厕纸用了!”
“啊!”方胖子一脸的惊愕:“那玩意那么薄,能当厕纸吗?我猜那位仁兄肯定会弄到手上有屎”
我真想揍他一顿,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原本设计的只有一条入口变成了两条……”
我们匆匆地上了楼,拍打着白清清的房门,拍打了半天都没人应答。吕婷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急道:“梯梯口的符纸被撕了,也就是说昨天有了两个入口,而我们只关注这一个入口……”
吕婷回忆着说道:“应该没什么事吧?昨天我整晚都睁着眼睛呢,什么事都没有,对了三点钟的时候,白清清的老公回来了,白清清开门的时候还对我笑了笑打招呼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这几天忙忙碌碌的,一闭上眼睡得这么沉,白清清老公回家的动静竟然都没有吵醒来。
这时候,方胖子也过来拍门,拍了整个房子都在震动了,屋里仍旧没有动静,我说道:“不用拍了,直接踹吧!”
方胖子连踹两脚,将门闩给踹掉了,我们冲了进去,顿时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一个男人扑倒在地,血流了一地。我们赶紧将死者翻过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指被烟熏得黄黄的,一脸的胡碴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灰暗无神,脖子上暗红色的伤口格外醒目。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白清清和孩子的身影,姚老头疑惑地问道:“是小顺小仙来过了吗?”
那除了他们还有谁呢?这时候,吕婷说道:“我记得白清清和我说过,来赌博的三教九流都有,为了防范于未然,她在家里装了摄像头的。
我们很快找到了监控视频,白清清的家里共有五个摄像头,其中两个在楼下的麻将馆里,两个装在楼道里,另一个装在二楼的会客厅。
我们将时间调到三点多钟,这时候,收银台前的门突然打开了,刮起一阵风,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的肩膀上似乎扒着一个什么东西,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对。
这时候收银台前的女服务员好像叫了句什么,男人没有回答。这个男人正是白清清的老公,他进门之后,就推开一楼客厅的门,上了楼道。
这时候在第二个摄像头的记录之下,方胖子和一群赌客们赌的兴起,指挥着姚老头偷看别人的牌。跟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进门了。
楼道中很黑,在摄像头下,男人一步一步地走了上来,因为离得近,我们都看清楚了,男人的肩膀上扒着两个小家伙,两个家伙的头比身体还要大些,身上还拖着个什么东西那分明是胎盘。
上了楼梯之后,男人像是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可能以为是赌客们累了在休息,并没有在意,而当吕婷看向那男人的时候,因为男人是侧着身体的,再加上是晚上,吕婷也未发现异常。男人轻声敲门,白清清开门,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有看到男人肩膀上的两只鬼婴,向吕婷打了个招呼,就将门重新关上了。
而在这个过程啊,我始终在睡觉。坐在沙发里,头歪向一边,张着嘴,似乎还流了口水。我倒啊!我发誓我从没有睡相如此难看过,难道是因为吕婷在身边,她的身体有着像是香妃那样的特殊体味,将我迷倒了?
我晕,我在想什么呢!
之后,吕婷去了一回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