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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扯开手臂,好家伙,两排整整齐齐的血牙印。那女子立即松开嘴,缩回角落。此时林雅也捂着鼻子出现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瞬间脸色一沉。
我意识到这女子精神受到了影响,已经不太清醒了。
于是当机立断,开口诵读静心咒。
随着心情慢慢平复,那女子也逐渐恢复了清明,缓缓抬起头来,即使布满污垢,也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庞,一双深深凹陷的眼睛充满了惊恐和游移,似乎磕了药一般,恐怕这是屡次遭下药带来的后遗症。
在看到我们的那一刻,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嚎啕大哭起来,然而很快她的泪水就哭干了。看样子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喝过一口水。
我立即拿出水壶递给她,她一把抢过来,也顾不得其他,三七二十一喝了个底朝天。
她抿了抿嘴边的水,一眼瞥到了另外一边的白骨,顿时吓得浑身打颤。
看到她清醒了,我对她说道:“这样子,我们先出去。”
她尝试着站起来,结果腿一软,跌坐在地,我看到她这么冷的天,只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衬衣,几乎一览无余,然而谁也生不起半分额外心思,心中只有怜悯和憎恶。
师兄从锦囊袋中掏出来棉衣棉裤,让女子披上。
我对其他人说道:“师兄,你先带她出去,我把这里的怨气除了去。张驰,你去看看其他屋子有没有人。”
师兄点点头,将女子公主抱起,走了出去。
我站起身,望着两具白骨,心中起伏不已,谁也想想不到她们临死前遭遇了怎样的痛苦和凌辱。我驱动驱符阵,将怨气尽数除去。
此时张驰回来了,告诉我其他房间并没有人,但是他看到有碗和稻草,应该之前也关过人。
我点头表示知晓,随他一同来到屋子外的空地。
只见林雅不知何时将剩下两个人拖了出来,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估计是刚刚林雅为了出气下的手,好在她控制了力度。
两个人此刻跪在女子跟前,一边哭一边不停地磕头道歉。
我快步走上去一把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恶狠狠地盯着他问道:“实话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人被林雅揍得眼睛都睁不开,眼泪鼻涕流一脸,带着哭腔说道:“大侠饶命啊,我说我说,我们以前就是干小偷小摸的,后来有个人找到我们老大,告诉他将拐来的妇女卖出去能赚大钱,于是老大让我们想办法抓女人回来,然后转卖给那批人,有时候会有人专门来挑选,出价高得不行,老大觉得这是个发财的机会,有时候手痒也会干干老本行。”
我一听,皱起眉头,道:“你们还有幕后黑手?是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每次来人都搞得很隐秘,谁都看不见面孔,我们这群人都是打下手的,根本不可能和买主见上面。”
师兄冷哼一声道:“看不出来你们倒是有组织有规矩的,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怕警察找上门吗?”
“不知道啊,听说买主实力很大,连警察都不敢惹,我还见过有关部门找老大做交易的。”听到这里,我心一沉,难怪这群人如此无法无天,完全没人管束啊!
“那我问你,抓来的女人,你们都怎么对待的?”
“这个”那人似乎有些犹豫。
“说!”我手掌一用力,顿时掐得他喘不过气。
“咳咳,松”那人连连咳嗽,我方才松松力,他也是怕得不行,带着哭腔说道,“一般带来的女人老大都会先过一遍,才给我们下面的人,然后扔到黑屋子里关着,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收,中途会稍微给点吃的,不服管教的就会挨打,有的受不了,就是她们自己不要命的,不是我们啊!你们来之前,上一批刚被买走了,她她来了也就三天。”
师兄越听越气不过,上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剑指他的喉咙,金刚怒目地吼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一把抓住师兄的手腕,说道:“师兄,别冲动!这些人现在这模样已经得到报应了,若是杀了人,就真的说不清了。”
师兄咬着牙,用力一跺脚,怒骂了一声,指着两个人说道:“你也听到了,搞不好当地的有关部门都是跟这群人有暗中勾结的,你觉得报警管用吗?”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估摸着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怖会涉及到不少有权有势的人物,我们暂时不能与有关部门打交道,一旦人家为了封口毁尸灭据,那就完了。
说罢,我让师兄背起女子,一同离开。
然而林雅却突然面向废弃建筑一动不动,我走到前面一瞧,只见她脸色青黑,双手掐着手决,头顶有绿色妖气隐隐若现。
我大惊失色,喊道:“喂!林雅姐你住手!”
话音未落,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刹那间地动山摇,我转身望去,只见无数一人粗的树根如同巨大的蟒蛇,迅速爬上废弃建筑,刹那间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建筑土崩瓦解,化作了一堆废墟。
做完这一切,林雅转头看向剩下的两个人,那两人见状自知逃不过一劫,转身就跑,结果没跑两步,刹那间被身后地面射出的两根树藤刺穿了身体,那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做完这一切,林雅收起手决,冷冰冰地望着目瞪口呆的我,说道:“这些人,死不足惜,留在世间只会祸害别人,你们修行之人,怕染了双手,影响将来的修为,遭因果报应,那我来,我是妖,无所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字面意思!”林雅鄙夷地瞥了我一眼,甩头就走。
我这是被瞧不起了吗?
我叹了口气。
我们沿着大路找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在镇子上让女子好好吃了一顿并清洗一番,我们询问了女子的来历,方才知晓她就居住在曲阜附近,去年刚上的大学,年后开学,坐火车途中被人搭讪下了药,最后沦落到了现在的境地。我们没有细问她的遭遇,之前的男人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再去揭开女子的伤疤。
我们通过打听得知这里距离曲阜已经不远了,于是便立即搭车前往曲阜。
我们终于在第二天凌晨,抵达了曲阜的汽车站。
第七十三章 老一辈的恩怨()
因为药力对于女子的精神造成了一定影响,女子全程迷迷糊糊,时而清醒,时而出现幻觉,我屡次动用静心咒方才让她保持平静。
不过在短暂的清醒时间,我们问清了女子的来历,她名叫米雨惜,与我同岁,都是一九八零年生人,老家在苏北,早年父母移居曲阜,现就读于南京师范大学。比起我们这些连个初中学历都没有的人,那算得上是高材生了。可惜遇上了那批人面兽心的恶人,身心都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我们师兄弟三人,没一个是传承以医药为核心的炼术的弟子,都只懂得一点皮毛,所以对于米雨惜的情况我们实在想不出办法。
下了车,我们按照米雨惜给的地址,找到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来到米雨惜家的大门前,敲了约半个小时的门,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开门。
这就让人纳闷的不行,按理说米雨惜虽然神志不清,但是给的地址不会有错,怎么就没人呢?
我们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邻居,一位睡眼朦胧的大妈打开门,朝我们吼道:“有病吧,大清早的拆房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米雨惜此刻泛着迷糊,没办法回应,我只好开口问道:“姐姐,这间屋子的人呢?”
许是我一声姐姐叫得亲切,那大妈语气顿时柔和了几分,眉飞色舞地说道:“人?那间屋子十几年没人住过了,你们要找谁啊?”
我满脑子疑惑不解,接着问道:“那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是不是姓米?”
“没有姓米的人啊?这家主人姓黎,早搬走了。”
我一愣,姓黎!莫不会和黎家有关系?
但是听米雨惜的叙述,她和黎家八竿子都打不着,那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地址,还清晰地报给我们?难道是她犯迷糊报错了地址?不会这么巧吧?更不至于连自己家都不认识吧?
我这边一头雾水,米雨惜却突然走到门前用力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大喊道:“爸妈!我回来了,快开门啊!”
这动静让邻居大妈顿时不爽,皱起眉头嚷道:“喂喂喂!小姑娘,都说了这里十几年没住人了!吵死了!你们寻亲找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