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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剑书脸色越渐暗淡; 近似阴沉。
“林以宁; 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你也不小了; 怎么这么幼稚” 话音里有明显的不悦; 以宁被他的冷淡噎住了。
“你怎么啦; 剑书; 出什么事了。” 她委屈的降低声量; 小心翼翼问; “是不是太累了; 最近工作很累吗?”
“好了; 我不和你啰嗦了; 今天有件事通知你。” 剑书明显不想听她再问下去; 厉声打断; 前所未有的冷漠。
“剑书; 如果你太累; 我们下次再说; 去休息吧; 我不打扰你了。” 嘴角哆嗦; 以宁声音颤抖; 剑书的态度已经令她伤心; 一股潮湿象涨潮般无可抑制向上涌来。
“不用; 今天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拖拖拉拉。” 她话音里的起伏令剑书迟疑片刻; 坚持的说下去。 “以宁; 我们…。 分手吧; 我; 不再爱你了。”
剑书轻轻松松一句; 冷酷得对以宁如同晴天霹雳; 炸得整个人象似粉碎; 那股潮涌喷井般从眼睛里洒出。
“剑书; 你说什么; 不要说这种无聊的笑话。” 她恍惚的告诉自己; 这是剑书开的玩笑。 由于紧张; 不由自主对着电脑大叫。 “你说过要我等你; 说过要回来; 说过要和我结婚; 你说过…。”
“我是说过; “ 深炯的眼眸浮现动容; 以宁泪流满面看不清他脸上隐约的搐动; “那是以前太单纯; 现在; 我已另有所爱。”
他无视以宁的悲痛; 继续残忍往以宁心上捅刀子。
“她比你坚强; 比你能干; 比你有上进心; 比你…。” 他的气息不稳了; 惟有短暂停顿。 “以宁; 你令我太累。 总要我照顾…。”说着疲累的撑住头,镜头里只有他那堆乱发。
“她是谁?” 一个又一个的比较; 打击得以宁心灰意冷; 原来自己是剑书的包袱; 他对着自己不是快乐; 却是”累”; 这个她; 在他心目中竟然如此美好。
“她…。” 剑书迟疑着。
“怎么; 就这么在乎你的新欢; 还是你根本就在撒谎。” 冲着电脑; 以宁无法控制的吼。
“林以宁; 你不要逼我” 他咬着牙; 头上青筋暴跳; 狠狠地没有再留情面。
“你过来吧。” 他的声音却是温柔的; 曾几何时;这样如蜜的温柔痴缠着以宁;现在却在自己的面前对着别人上演。
以宁的彻底崩溃在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而他说的话更将她打下黑暗的地狱。
“阿珏; 王珏。” 以宁目瞪口呆的对着满脸歉意的阿珏; 她比过年时显得更胖些; 胖的有点浮肿。
“我…。 以宁; 对不起。” 她扭捏欲站起身; 却给剑书牢牢抓住手腕; 惟有坐在旁边抽泣。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
“对不起; 以宁; 我; 不该这样; 因为…。。”
“因为…。阿珏她已经怀孕; 我们会马上结婚。” 剑书抢着说; 阿珏唇角喏喏说不出话; 猛的站起来; 消失在镜头里; 就在那瞬间; 她微凸的肚子不可救药的刺在以宁眼里。
“以宁; 忘记我; 找个爱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每个字从他的口里出来都十分艰难; 艰难得好像因此失去生命。
以宁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胸口象有千万只针插进; 血液淙淙从伤口倾出; 痛的透不气; 抚着胸; 突然碰到挂在颈间的水晶星; 曾经爱恋的见证; 如今却是莫大的嘲讽,千盼万等的望他归来;现在突然说爱上了别人;还有了孩子。 用力一扯; 黑色的绳带紧紧勒进皮肤; 可皮肉的痛也比不过此时的心痛; 闭上眼; 使出浑身的力; 硬硬将绳拉断; 举在电脑前。
“我恭喜你们; 剑书; 恭喜你即将为人夫; 恭喜你即将为人父; 恭喜你拥有一个如愿的家…”
话音刚落; 狠力将手里的挂件掷向水泥地板。
“以宁…” 随着水晶在地上的碎裂; 剑书难以致信惊呼; 眼里出现莫名的痛; 他还在乎的; 可是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剑书; 我不会爱你了; 我恨你。”
以宁的泪再次漫天倾洒; 满地的碎石象她眼中的晶莹; 失血的心。
死心
乔子洋风尘仆仆站在门口; 不能置信眼前的一切; 满地狼藉; 一条黑绳可怜兮兮的躺在中央; 四周都是碎石; 床脚边; 窝着两眼红肿散漫的以宁; 披头散发; 脸色鬼似的惨白。
“林以宁; 你搞什么鬼; 象个鬼样。” 冲上前; 摇着她的肩; 象从虚幻中将她拉回来; “你说话呀; 出了什么事。”
“你回来了; 我等你很久了;” 她没意识的喃喃自语; 对着子洋空洞点头。
子洋皱着眉头; 她的没头没脑; 失魂落魄使他心生怀疑。 节前听为容唠叨她的情况不好; 估计是和剑书的联系出了问题; 今天却是这副惨景; 一定与高剑书有关。
“是不是那个高剑书惹得事; 是不是?”
“高剑书” 三个字大大刺激坐在地上的以宁; 焦距才落到眼前的乔子洋。
“子洋; 呜…。。” 不可抑制的抱住他; 号啕大哭; “他不要我; 不要我了; 他说要结婚; 要和别人结婚; 高剑书要结婚了。”
“高剑书要结婚了”几个字; 破天的重; 象一把杀向以宁致命的刀; 她疼得窝在子洋的怀里哆嗦; 身上有好多好多口子; 血已经流干; 哪里都在漏风。
“以宁; 不要这样; 我们好好说。” 以宁的哭; 以宁的痛让子洋焦急; 搂着她; 多少次梦寐以求她能扑进自己怀里; 希望自己能成为她的天。 今天她就在怀里; 可是却是为了别人而哭泣; 为她头顶失去的天而落泪。 梨花带泪; 水灵的眼睛只有哀伤; 说不出的让人怜悯。
抱着她; 一下一下抚摸怀里抖动的背; 子洋不愿松手; 不管她爱谁; 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那个天杀的高剑书; 究竟做了什么; 忍心让这个女孩如此痛苦。 “你好我就好” 犹言在耳; 他一定要将那个没良心的高剑书抓回来; 不管他在天涯海角。
轻吻她凌乱的长发; 摸到床脚的梳子; 轻手轻脚梳理她的长发; 心里涌动许多滋味。 以宁趴在他胸口如同木偶没有反应; 可子洋觉得胸前已经湿了大片。
“以宁; 不哭了。 让我来处理; 就是去抓; 我也把他从加拿大抓回来。” 以宁依言抬头仰视; 水漫肿浮的眼睛曾经那么清澈动人; 里面盛满了怀疑; 他肯定点头; 保证着; “我亲自去抓他回来。”
安置好以宁; 子洋急速离去; 他要承兑对以宁的保证; 她不能再失望了; 满脑都是以宁痛彻心扉的眼; 与离开时; 她那句殷殷托付。
“子洋; 求求你; 带他回来; 告诉他; 我等他; 直道千禧年的钟声响起。”
子洋走后; 以宁不再哭泣; 心沉得象跌入无底的深海; 等着子洋带她的救星前来搭救自己。 沉寂的趴在地上一块一片捡起水晶; 再也拼不成星了; 剑书回来; 要向他检讨; 自己不该这么任性; 摔坏他的礼物; 不管他发多大的脾气; 怎么骂; 一定不要回口; 不流泪; 剑书喜欢自己笑得; 他不喜欢自己哭; 一定不要再哭了。
小心用绒布包好; 压在抽屉里; 压住它; 永远都是自己的; 就不会飞了。 她不愿承认她的爱情已经飞了; 她的剑书飞了; 再也不回来了。 不是乔子洋去找他了吗; 他会带剑书回来的。
以宁又陷入等待之中; 陪伴她的是无尽的回忆与那把高背琵琶。 整个假期; 她都在等待; 在无止境的琴声中回忆;等待。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以宁; 你放心; 我一定要让你幸福。”
“放心; 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你; 绕个圈你就见着我了。〃
〃记住了; 我爱你; 不管在哪里; 胜过爱我的生命。”
如同阳光清朗的他曾经在花树旁; 在星空下; 在高山巅; 在竹林中; 那么轻柔在耳边倾诉; 说出动人的情话; 许下没齿难忘的誓言。
他送她象征真爱一生的花朵; 送她如天上星辰般的水晶; 要她牢牢记住他的爱永远不变。
她记住了; 珍藏了; 那么信任他; 甘愿忍受着煎熬; 却等来伤痛; 他爱上了别人; 竟然还有了孩子。 那凸起的小腹纷繁在以宁眼前晃动; 好像不停在重复。
“她已经怀孕; 我们会马上结婚。”
她们的爱竟输给了时间; 输给了距离; 输给了阿珏肚子里的未出世的婴儿。
假期过后几天; 乔子洋疲惫不堪再次出现在以宁面前; 与之同来的还有为容与王红星; 因为真相令他匪夷; 实在没有勇气对以宁说; 没有勇气面对她沾满泪水的眼睛。
“他; 不回来。” 以宁出奇的镇定; 没有子洋预期的眼泪。
“以宁; 对不起; 我…。” 剑书没和自己回来; 子洋为自己的无能; 在以宁面前无可奈何。
“不; 不关你的事” 她的脸上竟有淡笑; 在子洋眼里却比哭还刺眼; 为容难过得扭过头; 不忍再看她。
“他有什么和我说的吗?” 轻飘的好像在说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 完全不像是关于一个深爱的男子。
“他;” 子洋犹豫踌躇; 好像有很多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个高剑书; 到底是懵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