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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认为那段时间就是千刀万剐、就是钝刀子杀人;就是上天无路,就是下地无门;就是像把人置身于水深**的炼狱里似的,就像是把她猛地抛向那些刀山剑树里似的,冷得浑身的肌肉被凝固了,热得全身的血都被沸腾了,肌肤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无情的吞噬着,每一根骨头也像有无数把钢刀在拼命的剔刮着冰火两重天、当然还有生不如死的疼痛。
我的大手每天都会有好几次用手掌整个盖住了大小姐腹部的那片**的肚腹上,盖得严严实实得,一丝缝隙也不能留,将她的那些自认为是女性特征之一的油光水滑的毛发也覆盖住了,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手指触到的时候,她甚至十分紧张,还不由自主的条件反*似的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几秒钟之后,她就将羞怯、腼腆、不好意思和女孩子所有的矜持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紧紧的将她按在了那张单人铁*上,从那以后,和她自己承认的那样,她就认不出自己了。
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流过那么多的汗,连肌肤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向外不可抑制的排水,全身的水分统统被酷热蒸发殆尽;她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痛过,痛得钻心刺骨、痛得几次昏死、痛得不可抑制。这个女孩子一向引以自豪的洁净的肌肤、自我感觉亭亭玉立的骨骼、自认为还算得上清高和纯洁的灵魂就在那个时候被彻底摧毁,在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完了,除了还剩一口气,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突然会想到安乐死,在那种生不如死、痛苦达到极致的时候,想到如果能用安乐死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将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她开始嚎啕大哭、开始大喊大叫、开始像个泼妇似的骂人,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脏话都统统骂光了;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她的精神几近崩溃;到了那种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女孩子的矜持、学会的礼节、与生俱有的温柔都似乎变得遥不可及,在那个时候她宁愿付出一切,就横下一条心,别说是**的贞洁,就是宁肯去死也不愿再受这种折磨了,她已经变得语无伦次了,就想找我要一点点那种塑料袋里装着的那种白色粉末,可是喊出来的话却变成了要坚持给她发功的我饶命。
我根本不理她,也根本顾不上她,所有的人都知道打通任督二脉有多么重要,也是每一个人的愿望,可是大小姐不行,她不仅没有学过正确的呼吸,更不知道运气,对于人体的经脉闻所未闻,所以只能由我来帮她,只有由我来精准的掌握穴位,将气功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沿着任督两条经脉一路向上,那不是一般的困难,不知多少次我都几乎要选择放弃的时候,想起了她就是那个***的小媳妇,我就是那个呆头呆脑的五哥,就不得不咬紧牙关坚持下去,这就是一个人的私心在关键时候的**推动力。
毒瘾刚开始的时候,虽然有些哈欠连天、打不起精神,可是关芳蔼还是可以躺在*上听音乐、看电视,也可以下*吃饭、洗澡、方便;一个星期以后就只想趴在*上不动了,我就开始强迫她起*活动;再过了一个星期,这个大小姐就变成了一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瘫痪病人,吃喝拉撒睡全在*上解决,我是一个态度很好的护理人员,即使没有人道谢、还有人咒骂,更没有人付费,我也会全心全意的为大小姐**。
戒毒**第三个星期的时候,她就开始讨厌自己、也开始厌世,不仅想一死为快,还要求我不要救她,我就站在那里,让她咕咕噜噜的每说一句就打她一耳光,又重又狠,直到她不再说为止;她就开始拒绝进食,连喝水也拒绝,人瘦的皮包骨头,瘦得可怕极了,就和那个鱼刺般的潘琳可以媲美的时候,我就拿着长长的胃管威胁她:〃要么乖乖吃饭,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要么就把胃管从鼻孔里**去,把那些好吃的、好喝的统统塞进去?〃猜都不用猜,她会选择前者,只是她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胃管,而是从汽车油箱里抽油用的胶管。
第四周的时候,也是最艰难的时候,关芳蔼开始出现嗜睡,也经常出现昏迷和说梦话,我知道这是毒瘾在最后发威,那个魔鬼已经黔驴技穷了。我得感谢郑河的那些乡村医生,让我学会了点滴和注*;我得感谢宝通寺素菜馆那些大师傅,因为木青莲的刁嘴,我学会了不少的熬粥煮汤的本事;我也得感谢那个长有两个小虎牙的东洋魔女,她让我有了如何照顾大女生的经验,不至于在大小姐大****的时候措手不及、无从适应。
那个时候,大小姐残存的仅仅一点点意识还在提醒她,因为毒瘾猖獗,她身体的各个肌能正在陷入瘫痪,或者完全失效,她已经大****了,有些黏稠、稀释的**已经不能控制的从她**的前后那两个小小的通道里源源不断、没有任何预兆的排出,腥臭、恶臭、屎臭、尿臭,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我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只是忙的不亦乐乎,还得趁她昏昏入睡的时候也赶紧睡一会儿,我有些严重睡眠不足。
有一天我是被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给叫醒的,伸了个懒腰,从我一直权当着自己的*睡觉的那张沙发上起来,点燃一支烟,准备给她换尿不*的时候,她正在拼命的叫着:〃叔叔,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黄头发吗?怎么又变黑了?〃
〃大小姐,我不是黄头发,黄头发的是耶稣,真主、释迦摩尼和真君都是黑头发!〃我在把她像一条大鱼似的翻动着:〃你倒是黄头发……〃
〃你就是黄头发,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大小姐在胡说八道:〃我爸爸、二爸爸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二妈!〃
我的头一下子就爆炸了,我的思想一下子就明白了:正是因为戒毒导致的这样强烈的刺激、正是因为身体虚弱到了极致,正是因为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正是因为一时错乱,所以才使得关芳蔼的脑海里又重现了她当年所看见的那血腥的一幕,才会重又想起那个最关键的其中部分,才会在有些朦胧之中无意中说出了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也像疯了一样的冲过去,找到了那个她的那个索尼的随身听,按下录音键就冲到那张单人铁*边,屏住呼吸,将话筒伸到了大小姐**着的唇边。
大小姐的回忆几乎全是一个个片段,不是大喊大叫〃你们别碰我妈妈!〃就是〃二妈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不是
1102。我们要为希望而努力()
1102.我们要为希望而努力
参加过横渡长江的人都知道,在激流中搏击,不进则退,松一口气,就会转眼之间被激流冲下去很远;只有鼓足勇气、劈波斩浪,才能胜利通过激流,到达胜利的彼岸;登山也是如此,到了气*吁吁、大汗淋漓的时候,可以停下来歇歇脚,等到歇息好了,就会觉得*峰遥不可及;可是如果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紧紧鞋带、深深地吸一口气,继续上行的话,即使累得要死,也能领略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壮美。
那一天,关芳蔼奄奄一息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用微弱的声音问我:〃你这样折磨我,我二爸、三爸和**知道吗?〃
〃他们知道我想做什么,虽然很担心,可是却没法阻止我。〃我回答得很巧妙:〃我*尊重那几位长辈,可不赞成他们对大小姐的放任自流,如果在第一次发现你学会当太妹,又成了一个瘾君子的时候,就把你像一条狗似的拴在家里,不知有多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劳神费力、吃力不讨好的现象发生了。〃
〃先生。〃她的声音很低,低得我得贴在她的嘴边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给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快死了?〃
〃大小姐,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和她说话的时候,依然在对她发功,将我的那些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我能够从她的脉搏的跳动知道她的生命体征究竟如何:〃我告诉过你,这一次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你已经死过了,剩下的就只有重生了!〃
〃别骗我,我自己都知道我快死了。〃她像还是小媳妇那么小的时候一样呜呜的哭了起来:〃你能让我死以前见见我的二爸、三爸吗?〃
〃不可以!〃我明白无误的拒绝她:〃你哥哥要我无论如何给你留一条命,我如果让你一命呜呼,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吗?我还想不厌其烦的再一次告诉你,这世界没有几个人知道大小姐在这里,那些惹不起、躲不开的长辈更不知道!你也不想想,要是他们知道你在这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