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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九年义务教育就义无反顾的跟随打工大军南下广东。先是跟同去的女孩子一样进了东莞的一家电子厂当了一名装配工,一年以后就说想去读书,就和那些一起出来打工的女孩子告别了。
谁都知道这个妖艳的女子本来在郑河的时候就是一个学习成绩好、受到老师青睐、喜欢读书的女学生,不过就是因为家庭贫困而不得不把高考成绩和大学录取通知书**箱底出门打工养活自己,所以决定回去读书也是很正常的,不像其他的女孩,本来读书就是混日子、混文凭罢了。可是春节大家回去以后却大吃一惊,马君如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她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从所有人的视线里消失了整整十年。不过她的家人并没有到派出所去申报人口失踪,因为她还是会在逢年过节、全家人团聚的时候给自己的家里打电话,除了问好也是报平安。有人也曾经在宝安遇见过她,马君如自称正在读书;几年以后有人也曾经在羊城遇见过她,回答依然是读书,还会对感到诧异的同乡解释:〃读完本科不还可以读研吗?〃
后来,有人到香港旅游的时候无意间也碰见过她,这回改成了半工半读,不过还是与读书有关。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连住在那里、干些什么、生活来源、是否婚嫁都不知道。不过这很正常,女人的生存能力本来就要比男人强。看过一份资料,那些出自偏僻地区的男女无声无息的和家里失去联系、消失在人海的比比皆是,而且比例还有些惊人。而像马君如这样好看的女孩子的背后一定和孙红雷一样,都属于有故事的人。
马君如在郑河的家里只有一个老妈,虽然是整整十年没回来,可是逢年过节除了打电话问好以外还会通过中国信合的渠道给家里汇一些钱。不多,可在农村也可以够零用的。
不过,就和费翔唱的那首《故乡的云》说的一样:〃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飘泊。〃那个妖艳的女子也终于在某个生冷的冬季回到了郑河,因为她的母亲去世了,她的那个当过巫师的五叔在家里翻到了她的电话号码,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那个离家十年的女子就回到了家乡。
马君如的母亲的丧事当然是由那个德高望重的马法师主持和安排的,那个洗净铅华、披麻戴孝的女子眼泪流尽、声音哭哑、额头叩肿,还拿出了不少的钱应付自己母亲的丧事的所有开支,把整个丧事办得风风光光、十分热闹。三天以后进行了安葬,呆呆的在自己母亲的坟前一个人坐了一天**。因为怕她悲伤过度、也因为人长得好看,也怕遇上了真野兽和假野兽,村长就想派几个女人去陪着她。
〃没那个必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就倔强,而且天不怕地不怕。〃马君如的五叔这样对村长说:〃人家在和老妈说自己的故事呢。〃
出殡以后的第二天,马君如在家门前请全村的人吃过一顿豆腐饭,泪流满面的感谢大家对她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的关心和照顾。很快就到了她妈的五七祭日,和马家的亲戚朋友一起去给她妈扫墓以后,单单只请了她的五叔一个人。自己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请她的五叔喝酒,把她妈妈和她的土地使用权证交给了马法师,决定和那所木屋一起委托五叔处理,变卖的所得钱财也归五叔所有。说的话很婉转:〃这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转了一大圈,从东莞到宝安、从羊城到香港,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马法师在自言自语的问道:〃整整十年,出去一个人,回来还是一个人,还不是一个空空的行囊?〃
妖艳的女子低着头不说话。
〃其实想读书哪里都能读,难道那个花花世界、纷繁社会就是一片净土吗?〃那个据说能与鬼神通话、能掌控人的思想的马法师说的很婉转:〃想做事哪里都能做,十年在外闯荡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马君如依然不说话。
〃读过宋人王令的那首《**》没有?那似乎就是专门为你所写的。〃五叔微微一下:〃湘水茫茫春意关,岑郎一睡片时间。谁知行尽江南路,枕上离家枕上还。〃
那个妖艳的女人的声音很低:〃五叔知道我在外面做过什么吗?〃
马法师回答得很简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可留下的除了母亲
368。看来我们有缘()
368.看来我们有缘
关于田大和马君如的事情,两个当事人从来都没说过,可是巧就巧在每一次都有目击者,而且都很有权威*,不会无事生非,也不会添油加醋。因为我是田大的小跟班,又是马君如信任之人,所以目击证人才会对我说。
田大和马君如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郑河的下河上坡的那长长的阶梯上。村长和田大正打算乘武陵班轮到麻伊洑去,有人请他们吃酒。一个是沅江老大,一个是郑河村**的行政长官,吃吃喝喝对于他们就是家常便饭,可也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男人最讲的就是人面、情面和场面,这样的交往应酬对于他们来说同样很重要。
那一天,田大和村长是乘船外出,马君如是乘船回来,他们就在郑河江边阶梯的中间部分相遇了。村长记得很清楚,那天马君如穿的是一件素雅的旗袍,一头浓密的秀发整齐拢在脑后,皮肤白嫩细腻,身材苗条标致,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清纯优雅,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荡漾。旗袍的开叉既不高也不低恰到好处,刚好露出饱满紧凑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行动时修长白嫩的**时隐时现。微微上翘的******,一双修长的美腿裹着薄薄的**丝袜令人想入非非,一双细嫩玉足踏着一双白色的拌带高跟鞋。当时就把田大迷住了。
沅江老大是个直率之人,就那么居高临下、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按照村长的回忆,那个妖艳的马君如不过抬头看了田大一眼,脸上似乎没什么表示,不过就是把田大的那句话又还给了他:〃你是谁?〃然后就继续扭着杨柳细腰沿着阶梯走上那条青石板的小街去,留下村长忙不迭的给田大进行着解释。
田大和马君如的第二次见面是在郑河的小街上。和第一次见面相隔了半个多月,那一天田大被号称郑河三把手的供销社主任拉着到村委会去打麻将。原因是有几个做生意的家伙想在云盘办一家砂石场,建几条挖沙船,就需要事先征得沅江老大的支持和允许。谁都知道征求同意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塞钱,可也不能明目张胆,就得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场合,打麻将就是最好的形式。官方和民间都精通其中之道。
那一天马君如正一个人在小街上徘徊,不知想些什么。在供销社主任的眼里,那个妖艳的漂亮女人身上的肌肤吹弹可破,从后面看她的背影是那么体态轻柔,还有那*部高**起的**让人血脉贲张,至于那双媚眼睁大时可以让人深深陶醉,最要命的是她走起路来那腰肢细腻柔滑,款款步行更是让人感觉仙女降临,至于**那更是****,秀色可餐。
田大那一次表现得很主动,当街就把她给拦住了。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吗?〃
供销社主任看见马君如努了努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不过就是微微点点头。
〃我也知道你是谁,从哪里回来,是谁的侄女。〃田大的话说的很**、很自豪,也很果断:〃因为长得漂亮被说成是郑河的一枝花,因为长得白被称为豆腐西施。看来我们有缘,今天晚上你就是老子的了!〃
这就是田大的权利,也是他的霸道,只要被自己看中的女人,就会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就和现在内地的娱乐圈一样,潜规则铺天盖地,陪酒、陪睡已经属于很正常的范围,像容祖儿那样,出道十几年居然能在浊水横流的娱乐圈还依然保持女儿身原封不动那样的奇迹,所有的评论都认为只有在香港才能创造。而在内地,女人想要那么做,不仅导演不答应、制片商也不答应,不仅赞助商不答应、发审方也不答应,更重要的是,连领导也不答应。
那一天,供销社主任看得很清楚,那个不仅仅是长相漂亮、身材好,而且还有一种高端典雅的气质和**的妖艳魅力的马君如眉头似乎皱了一下,可是很快就散开了,抿着嘴对田大微微一笑:〃田大,这样的事也能当着别人说吗?〃
田大咧着嘴一笑:〃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干什么谁不知道?到南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