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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总算来啦!先歇会儿再唱歌。”佳惠示意完接着吟唱。
“梦云,喝点水。”李会计替给她一瓶蜜茶。
“李姐,你们今天怎么没吃饭光唱歌?”偷偷问她。
“我和佳惠今天在同一个饭店里和同事聚餐,她说回家没意思,我就让她来唱歌散心。今天好像是她儿子的生日。”她贴在梦云耳边讲。
梦云身子一颤,看李志刚和蒋云兴轮流与佳惠合唱,赶紧在旁边大声叫好,温雨桥不明所以跟着她俩拍手乱叫。外面的天气很冷,屋里的人心很温暖。
我们之所以会烦恼,全是因为记性太好,该记的,不该记的,都在记忆里无限储存,时间过久内存不够时,就会影响心情。
记忆具有选择性与过滤性,当你选择遗忘,就要与过去决别。在这个冰凉的冬季,将很多人,很多事,从记忆中清理干净,让它们随这段似水流年淹没。
第二天上班,范主管直接让梦云去找她的老领导签车辆费用报销单,无奈地坐车去总公司。“发生什么事?你昨晚兴奋成那样。”温雨桥边签字边问她。
“昨天好像是佳惠儿子的生日。”简明扼要回他句,不由自主叹口气。
“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的思维,改变不了的事实,为什么不能坦然面对?如果总是放不下,以后的生活要怎样继续?”他拿笔的手稍顿,抬头望她。
“如果换成我,一定会陪他沉入潭底。”她的眼中雾气上升,他的手不自觉发力。“咔嚓”签字笔不堪重负的断裂声让他回神。
收起愤怒,把笔扔入纸篓道:“你先走,中午我找你吃饭。”
“中午我没空。”明知他要说什么,却不想听。
“那我们现在出去聊。”他作势去拉她。
“还是中午见吧!”飞快地抓起桌上的票据,胡乱塞到袋内夺门而出。这个温雨桥,总是能找到她的软胁相要挟。可是她非但不恼,反而喜欢上这种被人爱护的感觉。
离下班尚有半小时温雨桥打来电话,和同事说声有事,去公司外面等他。两人没上山,他找个清静优雅的小店,要个包间点好菜教训她。“花梦云,你外表看着坚强,心里素质怎么这么差。瞧你今天上午说的话,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精神有问题。”
不愿驳他好意,看着眼前杯中冒着热气的白开水一言不发。思绪一点一点地飞离她的身体。没有思想,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钻牛角尖。既然活着,就要活好。要学会不在意,学会看淡一切…”他语重心长到服务员上菜,才止住话头。
“我好饿,可以吃饭吗?”梦云撅起小嘴弱弱地问。
“你,快点吃饭,多吃点。”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梦云也非常清楚用什么方法对付温雨桥,所以他这次又注定白费唇舌。
“小花,我下午招待客户,你多带点钱,和我一起去,最后帮我们结账。”过完年刚上班的第二天下午,谭总打电话对梦云说。
“好。”没想那么多从保险柜中取钱找他。在车里谭总俏皮话一箩筐,风趣、活泼的不得了,逗得梦云咯咯直笑。
“谭总,到啦!”司机小杨对滔滔不绝的谭总讲。
“你回去等我打电话,小花,我们下车。”跟着他下车,看到招牌上写着金沙洗浴中心。“老李是咱公司的老客户,他就喜欢来这里洗澡,你进去放松一下,等我们谈完工作,吃完饭,把账结了就行。”谭总大大方方道。
“我把钱给您,省得在这里碍眼。呵呵”梦云笑着拿钱。
“那可不行,老李太能喝,中午我喝的就不少,晚上万一我喝多,他骗我怎么办?你得在旁边照顾我。”听这话有几分理,不疑有他,随他进包房等客户。等服务员调好空调、电视出去,梦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小花,你去换套衣服洗澡?还是先睡会儿觉?”谭总的问话让她一怔。
“什么都不用。”脱口而出、警惕之心大起。
“那你看电视,我头疼上床躺会儿。”说完一手揉头,四仰八叉倒在一张空床上。
“是我小人之心了吗?”半天不见他动静,以为他睡着,无聊地拿手机看书。
“小花,你在干什么?我头疼得厉害,给我揉揉行吗?”谭总突然出声,吓她一跳。
“我在用手机看书,客户怎么还不来?”越坐越尴尬。
“老李正忙,很晚才能来。你上床帮我揉揉头、按按背,咱俩聊聊。”他伸手拉她,她连忙退后。
“小花,自从第一次在公司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如果你同意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谭总的话没让她感动只有恶心。“我不勉强人,不过你考虑清楚,今天拒绝我,以后要是你后悔我也不会再找你。”他信心十足扑过来,梦云侧身闪开。
“对下起,谭总,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祝您玩的开心。”强忍骂他的冲动,拎包开门。
“等等,你…”他叫住她。“再给我一千块钱,明天我把**签好字给你。”梦云无语凝噎,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呀?从包中数好钱递给他,急步冲往大路边。
沿路吹着冷风,心里憋闷的难受。上班这么多年,第一次碰上这么无耻的领导,气得她心、肝、肺各种都疼。
取出手机拨通号码:“喂,你现在有空吗?”带着哭腔调问。
第一百八十一章 最坏的打算()
“出了什么事?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温雨桥焦急的声音。
虽然梦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给他打电话,可是站在路口,看人来人往,车停车走。突然发现自己好孤单,朋友很多,却没有一个能让自己毫无保留诉说心事的人。
有时候,不是不想说,只是她们的烦恼不比自己少,何必再让她们为自己费神。有时候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有很多话说不出来,放在心里会安全点。想说得人没空听,想听得人却不想说,最后只剩下自己在花开花落中细数年华,独品悲伤。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她的思绪,坐进车里还在神游。看她这幅模样,温雨桥眉头紧蹙不说话,把车停到半山腰的空地上。
“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摇下车窗柔柔地问。
抽抽搭搭把满肚子委屈讲给他。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响,眼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平时的机灵劲都去哪儿啦?”低声吼她。
“我…”本想得到他的安慰,没想到换来他的训斥。“是呀!全怨自己糊涂,明明知道谭总不是好人,还相信他的鬼话,幸亏他没有硬来,否则…”不敢再往下想。心里懊恼,眼泪滴落的速度更加快起来。
很少见她梨花带雨,勾起阵阵心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伸出手搂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儿般呢喃:“宝贝,不哭。都过去了,没事啦!这件事交给我帮你解决。”
郁闷哭出后,心情变好很多,抬起头看到他肩膀上那一大片水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啦!”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你的眼泪把我的秋衣都能湿透,真是厉害。”他笑嘻嘻挪揄她。
“怎么可能?”想着他棉衣、毛衣那么厚,问完就后悔。
“不相信?你摸摸。”他戏谑的话让她脸上的红霞蔓延至耳根,心如鹿撞默不作声。“逗你那,饿吗?吃饭去。”抽张纸巾递给她。
经他调侃笑闹那点阴霾完全消失,肚子咕咕叫着提意见。“去山下吃吧!我要多吃点。”上次下山吐得天昏地暗,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
“好。”他应声发动车子。在糊涂馆中鱼香肉丝、京酱肉丝、醋溜土豆丝,卖力地啃完三丝,又喝上大半碗加糖的糊涂,才打着饱嗝起身。
“你那么爱吃酸,却生个女孩儿;你那么爱吃糖,却没有虫牙;你那么能吃饭,却不见长肉;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刚坐车上他便笑她。
“帅哥,没看出来,你很了解我嘛,姐就这几样优点,你咋全知道呢?再深度挖掘看有木有别的。呵呵”流里流气去搭他的肩膀,挑他的下巴。
“坐好,别闹,让人看到不好。”用手拍开她的胳膊,一本正经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眼望窗外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他侧过头问。
“我说温主任是个大好人。呵呵”他撇撇嘴,满脸的不相信,心里早已乐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