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掌心刺破血来,如果不是这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要挟自己破坏自己平静生活的敌人,自己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他强忍一腔仇恨,道:“韵姐,最后再跟你说句对不起,梅茶是我的妹子,拜托你多费心了,嗯,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女人,如果实在受不了我的所作所为,你们不妨一起出去散散心。”
电话被依韵挂了,两分钟后,依韵发来一条短信:萧放,我恨你,世间无情人莫过于你!明天我就带梅茶去上海!
解决了?就这样解决了?萧放忽然想笑,咧咧嘴,却笑不出来,冰冷的灯光照在他赤裸的健美身躯上,那一条条旧伤疤泛出的暗红格外刺眼。萧放站在床边,瞪着盖着薄毯睡得正酣的杜春冰,无名邪火冲向股间,小兄弟状态再度狰狞,他猛地一把扯掉薄毯,戴上战衣,对这姣好的成熟女体扑上去,疯狂冲杀起来,丝毫没做准备的杜春冰被他弄得大呼小叫地喊痛,扭动腰臀挣扎,却更加激发萧放的狂暴,啪地一巴掌甩在杜春冰肥臀上,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一个红掌印,杜春冰哎哟一声,痛得掉了眼泪,伸手掐住萧放肋间软肉:“你要死啊!”
萧放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厉声喝道:“放手!”
面对萧放的粗暴,杜春冰不得不屈辱地被他强奸,这番云雨直把杜春冰整得死去活来,呼痛不迭,好不容易萧放云散雨收,翻身冲进浴室,杜春冰才感觉胯下几乎要被撕裂,连动弹一下都钻心地疼痛,虽然经历了几个男人,可那些男人无一不是对她讨好卖乖服服帖帖,她也不是受虐狂,可长这么大还从没被男人这般折腾过,忍不住怒骂:“萧放,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萧放一身水淋淋地从浴室出来,冷眼如刀,盯着玉手捂住受创胯间的杜春冰,声音不带一丝热度:“明天,我要追你妹妹,你帮忙配合,我们好好做情人,你要是捣乱,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做梦!你跟我了,还想跟我妹妹?真是笑话!”
杜春冰抓起枕头向萧放扔去,被萧放一掌拍到墙角,她又抓起烟灰盅丢过去,被萧放一把抓在手里,只听咔嚓一声,这薄胎如玉的陶瓷烟灰盅被他铁掌握得粉碎,萧放将这碎陶瓷片塞进嘴里,咬得喳喳乱响,杜春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放一步一步走到杜春冰身边,挥掌锁住她的脖子,噗地吐出满嘴碎瓷片,瓷片已经被他嚼成黄豆大小的碎片,他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萧放俯下身子,脸距离杜春冰不到二十公分,杜春冰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睛已经如发怒的公牛那般血红!
“一秒钟,扭断你脖子只要一秒钟!信不信?”
杜春冰吓得魂飞魄散,双手使劲拉着萧放扣住脖子的手,试图掰开。萧放抬手闪电地在她身上一点,她立时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滑落,萧放手上慢慢加力,阻断她的呼吸,她张大嘴却呼吸不到半点空气,此时她真以为萧放要杀死她了,极度的恐惧占住全部思维,面如死灰。
萧放松开手,她根本没想到萧放眨眼间就成了恶魔,没命地想逃开,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哀哭求饶:“别杀我,别杀我,你要什麽我都给你,我都答应你……”
萧放却忽然俯身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为她细心地冲洗干净,擦干身子,再放回床上,又找来红花油,轻轻揉搓她身上的那些青淤,杜春冰已经被萧放这些温柔的举动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一个字,只知道用绝望的眼神哀求萧放饶命。
萧放做完这一切后,凝视着她成熟娇媚的裸体片刻,叹口气,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手指解开她被点的穴道,突然又吻住她那苍白的嘴唇,杜春冰感觉到了他伸进来的舌头上还有一点极小的碎瓷片,她更加吓得不知所措,根本不敢做任何回应,她发觉自己的手脚能动了,也不敢做半点动作,由得萧放的手掌在她身体上摩挲。
萧放越是温柔,越令她害怕,从骨子里害怕,怕得毛骨悚然,浑身冰凉,死亡的恐惧令她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她好生后悔自己招惹上这个男人!
萧放却忽然把嘴抽离开来,抬手擦去她的眼泪,把嘴凑在她耳边,并用薄毯将他俩身子完全盖起来,声音嘶哑,也很低:“害怕吗?没有人不怕死,真的,冰姐,很多时候死神的镰刀并不在死神手里,是在人的手里,在那些想杀死你,想玩死你的手里。我不会杀你的,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会杀你呢?只是我要你感受一下死亡给你带来的恐惧。你听好了,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是真的,我只说一遍,说完后我给你两个选择,当然,我也会给自己两个选择……”
第六十九章 暴力的美(上)
深圳的夜空一如既往地璀璨,五彩霓虹,熠熠光华,萧放凝眸这片城市,心里却在想着:这般城市光彩纯然是美丽的,可又有几个人明了它是以黑色和阴晦作为存在的底蕴?
萧放把该对杜春冰交代的都交代了。这个风骚的艳妇在惊恐中身心彻底屈服,萧放的温柔和暴力如同一把双刃剑,既令她享受到了极度满足的情欲,又令她从心底里油然生畏,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畏惧他,明明自己有权有势,可她就莫名地心甘情愿被他面团般地揉搓。当然,她也明白,萧放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至关紧要,可以说攸关她杜家的生死存亡。
杜春冰蜷缩在薄毯里,注视着一身裸体在阳台外抽烟欣赏夜色的萧放,手不时地轻轻揉揉秘处,依旧隐隐的痛,却痛得有些别样,痛中有痒,痒里有酥麻,忽然间她脑海里冒出一个词语:暴力的美。忍不住低声骂句:“这个暴力分子!”
天亮了,杜春冰醒了,睁开慵懒的眼,已是晨光满屋,萧放的手搂在她腰间,而她枕在他手臂上,一条腿跨在他腹部,鼻子里满是他那强烈的令她酥软的雄性体味,她静静地聆听萧放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平和悠长的呼吸,痴痴地看着他那帅气刚毅的脸,回忆着和他认识后发生的一切,觉得温馨极了,刺激极了,这可是以前的那几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她用手指轻柔地在萧放唇上划弄,萧放也醒了,张嘴就咬住,吓得她啊地叫一声,哪知萧放忽然含住她的手指吮吸几下,触电感顿时从手指传遍全身,她禁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萧放却吐出她的手指,邪邪笑道:“我说大姐,是不是摸了什么地方没洗手啊?怎么有股味道?”
“讨厌!你好淫哦!”杜春冰轻打一下萧放胸脯,扭扭身子,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紧贴着他,媚声说着,“放,躺在你怀里睡觉真舒服,我要你以后天天都这样,好不好?”
“好啊,你躺左边,你妹妹躺右边,你们姐妹娥皇女英,让我左拥右抱,享受享受齐人之福。”
杜春冰面色一暗:“你真要跟我妹妹?”见萧放一脸怪样子,又恼又恨地掐他一把,“我妹是对你有好感,可你别害她啊,她是好女孩——”
萧放拍拍她的脸:“一般来说,姨妹子都是给姐夫准备的替补老婆。”
“呸!你吃得消吗?”
“哈哈,不信就再试试?”
萧放翻身上马,作势要进入,她感觉到他的兄弟怒起,吓得慌忙推开她,她已经不堪摧残了,两人打闹一阵后方才起床梳洗出门。来到金都大厦,杜春冰去服装公司了,萧放就找了家小吃店吃早点。
眼瞅着日上三竿,时间已到九点半,杜寒暮打电话给萧放询问他在哪。原来她姐姐一到公司后就打电话叫醒她,告诉她说萧放也想试试恒生指数期货,要她马上来公司对萧放解说一下操盘规矩。杜寒暮这两天过得很不舒坦,萧放一直没和她联系,她心里颇有些失落,有时候莫名其妙地脑子里就浮出萧放的影子,接到姐姐的电话后满怀喜悦心情来到服装公司。
杜寒暮今天打扮得很特别,一身鹅黄色韩式时尚夏装,戴副太阳镜,见到萧放出现,脸就微微红了,很淑女很大家闺秀,萧放很平静地和她打招呼,她却手足无措起来。杜春冰见状,心里不禁生出醋意,气恼地瞪了萧放一眼,匆匆把公司事务交代给下属,三人来到九楼期货公司,港股刚好开盘。
杜春冰有间大户室,两台电脑,杜春冰一坐在电脑前,神情就紧张起来,拿出行家里手的架势看行情看证券专家的分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今天有没有大行情?暮暮,你来看看,看涨还是看跌?”
杜寒暮嘟嘟嘴:“姐,急什麽啊,昨天收盘两万三千八百七十五点,今天开盘两万三千八百六十点,低开十五点,交易都不活跃,我倾向于横盘整理。”
“没行情,没行情不好玩,沽十手试试好不好?”
萧放插嘴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