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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唧唧歪歪,等着,老子一拳打爆你狗头!”
榴弹炮骂骂咧咧地,扭头向众人吼道:“还有谁没交钱?没交钱的给我赶出去!”
萧放向台下抱拳拱手:“各位,有钱的就交了吧,每人二十,也好给他凑点医药费。”
“**你妈B!给你当医药费!”
榴弹炮一声怒吼,暴喝着冲过来,砂钵大的拳头对准萧放头部挥来。萧放脚步一滑,哈哈笑道:“等等,我还有事没说。”
“操,还有嘛屁事?”
“我打拳一定要带彩,最少一万块,有没有胆子来赌?”
榴弹炮他每个月也能弄个两三万,可他又总想去那些大型酒店夜总会去玩女人,在金贝村嫖娼不要钱,可金贝村发廊做小姐的姿色都只一般水平,要玩极品货色新鲜货色必须得去那些场合里,但那些场合里玩女人总得花钱吧,都是有别的黑恶势力罩着的,所以他的钱基本上都送进了蜘蛛精的无底洞,而且他逢赌必输,无论是麻将老虎机还是牌九扑克,就从来没赢过。
今天他口袋里只有三百块了,他还想借着这个机会从围观者手里捞个千把块,好晚上再去三九大酒店把那个叫咪咪的小姐操一炮。俗话说,腰包不鼓,腰杆不粗。说到带彩赌钱,他气势顿时萎了七分:“去你妈的B,我榴弹炮打架从来不赌钱!”
“赌!怎么不不不赌?老老炮,这钱我……出!”
寻着这结结巴巴的鸭公嗓子望去,只见一个用金丝银带扎着长发,肤色漆黑,个头矮小,长相猥琐,腮帮处有一大块白斑的年轻人,分开人群进来,撕开腰包,数出二十张千元港币向榴弹炮摇摇。
榴弹炮忙喊道:“白少!”
此人正是杜凯百,因为腮帮处的那块白斑,被人外号白斑风,他自己总喜欢要别人称呼他做白风少爷,或者白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白风二字中加一个“斑”,曾有人在麻将桌上开玩笑地喊了他一句“白斑风”,结果被他叫来金钱帮打手将对方生生打落三颗牙。这白斑风非常不屑地伸指点点萧放:“靓仔,普普……你阿姆,你够胆踩我……我场!装高手踢踢踢馆!?一万太少,要赌……就赌两万,打赢……了老炮,两万你……拿走,你仆街仔要是输了,就……就***从老子胯下钻过去!”他又向众人叫道,“谁要……下注?赌这个仆街仔赢赢……的,一赔三,一千赔……赔三千,我做庄,最低三百,有多少接……接多少,全接!”
一个看客似乎对萧放很有信心,陪着小心问道:“大佬,真的一赔三吗?”
“冚家铲!金贝村谁……谁不知道我……我白少,金口玉言,说一……不不二?”
白斑风一说话就打南风转,好艰难地说完这几句话,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这个看客使劲盯着萧放,看了又看,忽然从钱包里数出两千,向众人展示一下,道:“大家替我作证,我赌两千,赌这位帅哥赢!”
他把钱递给白斑风,白斑风一挥手,身边的一个金钱帮人员接过去,数了数,道:“白少,是两千。”
“还……还……还有下注的没有?”白斑风梗着脖子喊道。
又一个人接话了:“白老板,能赌炮哥赢吗?赔率又是多少?”
“蠢货!老子坐庄就是赌……赌老炮赢!”
这人失望地道:“那我不赌了,谁不知道炮哥的功夫啊!那个小白脸怎么是炮哥的对手。”
萧放哈哈一笑,道:“我来坐庄吧,如果他赢了我输了,一赔零点八,一千块赔八百,赌注总限额四万。”
白斑风把眼一瞪:“靓仔,你有没有钱……赔?那,那两万赌彩你……你得先拿拿拿出来!”
萧放走到放衣服的柜子里,把腰包拉开,上次从罗国风那里拿了五万,还剩一万,还有自己在房里找出来的人民币四千多,港币四千,美元一千一,欧元两百,折算成人民币总计有三万多,拿出来向大家亮亮,道:“这里大概三万多,如果我输了,我马上叫我朋友送钱过来,嘿嘿,白少,这是你的地头,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赖账吧?当然,我也相信,你白少大名鼎鼎,也断然不会赖我的帐。”
萧放早已看到南永夜王站在人群间,走过去,拉着南永出来,把钱放在他手上,并对众人道:“我相信这位朋友,他是电子游戏室的,我把钱交给他,你们要下注的可以在他这里下注,兄弟,还得麻烦你去找纸笔,给下注的朋友开单子。”又对白斑风道,“白少,我接这位炮哥的赌注,没意见吧?”
白斑风狞笑着:“哥们,你就这么敢肯定你能赢?”
萧放扭扭脖子,发出咔嚓声响,咧嘴笑了:“白少,我们第一次见面,如果今后多打几次交道的话,你就会清楚,我是个赌鬼,最喜欢豪赌,无赌不欢啊!把钱输光,轻松好上路。”
“好!爽快!我……我再加两万!你接……接不接?”
“接,怎么不接?有钱赚我能不赚吗?哈哈!”
白斑风阴阴地道:“哥们,别怪我没提……提醒你,你如果没……没钱赔的话,会有很大……大麻烦。”
第三十六章 我没法收你进后宫
罗国风下了的士,以冲刺速度跑进健身房,为了二十块观赏看戏钱,差点与负责收钱的金钱帮徒吵了起来,好在萧放听见他的声音,亲自过去以朋友身份免除了二十块入场券。罗国风急急火火地追问究竟,萧放却把他带到正忙于开赌单收赌注的南永夜王那里,协助他俩处理赌博工作。
全场一百多号观众,有五成都出钱下注赌炮哥赢,其他的怕其中有诈,宁可花二十块当作看把戏,而不愿意去赌一把,下注赌萧放赢的只有三个人,除了第一个下注两千的外,只有另外两个赌客,这两赌客很精明,在萧放那里下注五百赌炮哥赢,又在白斑风那里下注五百赌萧放赢。投资一千块,两边都下注,如果炮哥赢了,那么按一赔零点八的赔率,连本带利他能收入九百,亏损一百;而如果萧放赢了,那么他连本带利能收入两千,盈利一千,也就是说,他用一百块的风险去博取纯利一千,这样的好事岂能不做?
榴弹炮见有过半的人支持他,不禁情绪大好,一个劲地活动拳脚,还炫耀地打了一套虎拳,呀喝哇哇吼叫,当真虎虎生风,威风十足。越来越多的金钱帮徒闻讯赶来,纷纷指着搏击台的萧放道:“操,就是这傻逼要和炮哥比武啊?这不诚心找死吗?”
“炮哥,干死他!”
“炮哥,捏爆他卵蛋,兄弟今晚请你打炮!”
声势浩大,粉丝众多,榴弹炮哈哈大笑着向他的兄弟们打拱手表示感谢。这头罗国风和南永夜王见状,脸色早已发白,萧放却悠闲自得地在压腿抖手,松弛肌肉,将全身调到放松状态。白斑风桀桀阴笑,罗国风环视四周,一咬牙,上去又气又恨地低声责备萧放:“兄弟,你神经病啊!你发什么神经啊!他们金钱帮人多势众,就算你打得过他,你又走得出去这金贝村大门吗?你他妈是不是病糊涂了?又想进第三次医院?”
萧放哈哈一笑,拍拍罗国风的肩膀。而后对榴弹炮道:“炮哥,俺们都是爷们,站着拉尿过篱笆,你和俺打拳比武,纯属武林切磋,不管输赢,俺们都得像个爷们,输了就输了,赢了就赢了,要死卵朝天,不能找后账,更不能叫自己兄弟来找对方麻烦,怎么样?”
萧放先给金钱帮的人尤其是白斑风,滴上这滴眼药,这白斑风一看上去就是翻脸不认人的无赖角色,而萧放今天纯粹是看见榴弹炮后灵机一动,故意说比武,其实是要借助榴弹炮混进金钱帮的圈子里,才便于自己抓贼的后续行动,所以必须得尽量避免这种不必要的麻烦。榴弹炮闻声怒睁牛眼:“我老炮***顶天立地!绝不做***傻逼事!”
“嘿,那就好,俺们以二十分钟为限,中场不休息,不戴拳击手套,无限制级格斗,谁掉下搏击台谁输,谁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谁输。”
“老子玩的就是无限制格斗!”
拳赛正式开始,一百多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两人都赤着上身,穿着裤衩,光着脚丫子,看体型,榴弹炮比萧放粗壮许多,萧放只有一米七九,比榴弹炮矮了九个厘米,论腰围,榴弹炮比萧放足足大了一尺,论重量,萧放仅仅七十八公斤,比榴弹炮足足轻了三十五公斤,两人简直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对手。
榴弹炮怒吼一声,先发制人,跨步上去,一套迅猛的组合拳如狂风暴雨般地扑向萧放,萧放左挡右格,连连后退,双手手臂相击,发出巨大撞击声,榴弹炮势大力沉,竟一口气挥出数十拳,将萧放逼到角落,猛然怪叫一声,张开双臂,使出一招“狂蜂抱蕊”,试图勒住萧放的腰!
众人屏息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