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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茶满怀疑问,把小脑袋一偏,想再次询问萧放,却没想当时两人都把耳朵贴在手机旁,她这一偏,嘴唇正好碰上萧放的嘴,而萧放本能地反应就是伸手一搂,张嘴噙住,伸舌美美地啜吸一口,顿时梅茶浑身酥软了,无力地瘫在萧放臂弯中。
萧放闻着梅茶身上的淡雅清香,仿佛又回到了浪漫的大学时代,他正和目标女生在公园里散步,在钟点酒店客房,一切熟悉上来,舌头毫不客气地如毒蛇钻进梅茶檀口,挑逗着那一弯香软滑腻,像弹钢琴一般地在排列整齐的如站岗卫士的密密银牙贝齿上滑动着。梅茶气息急促,遍体通红,萧放右手紧搂绵软娇躯,左手也试图伸过来探摸酥乳高峰,哪知左手上打着吊针,这一动,锋锐的针头在肌肉血管里立即传来刺痛,把他惊醒了,意识到自己犯了男女作风错误,忙松开梅茶,故意摆出痛苦表情。
可怜的梅茶哪里晓得他的心思肚肠,见状一惊,顾不得初吻被夺的羞赫,紧张而急切地道:“哥,怎么了?怎么了?”
萧放写道:你弄痛了我。
“啊?!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
萧放把左手抬起来,看看,写道:还好,针头没出来,不然又要扎我一次。
梅茶忙转到床的另一边,仔细端详,又充满担忧地道:“哥,我去叫护士来看看,好不好?真对不起。”
萧放写道:没事,谁叫你是我妹呢!我满足了你的要求,亲了你,你也具有了我那样的神通法力了!
梅茶这才醒悟到自己被萧放亲了,顿时羞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扭转身子,一跺脚:“你骗我的!你骗我的!讨厌!”
一名护士进来查看点滴情况,见状道:“都大半夜了,别吵了,病人你也要多多休息,这样明天才好做检查,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嗯,休息吧!”
护士不满地白了两人一眼,她不敢出口教训萧放,因为萧放一进住院部,马上就有多嘴的护士医生一通电话交流信息,几乎所有值班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了,昨晚那个死了又再活过来还打医生骂护士的家伙今儿又进了医院,不论他要干什么,都不要去干涉他,咱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吧!
梅茶等护士出去后,吐出小舌头,做个鬼脸,还是担忧地道:“哥,你的嗓子能恢复吗?我怕死了,生怕你以后不能说话唱歌了。”
萧放摸一下她可爱的粉脸,笑了,写道:傻妞,我没事的,别担心,过两天准好。
梅茶害羞地道:“那哥,我不打搅你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就在这里陪你,盯着点滴,打完就叫护士。”
萧放感到体内一股奇异的热流滚动,倦意上涌,做出OK手势,闭上眼睛很快熟睡过去。梅茶痴痴地看着萧放帅逸俊美的脸,不时地用手指触碰自己的唇,又羞又美的抿嘴微笑,忽然想起了什么,蹑手蹑脚地过去,拿起萧放的手机,又担心手机按键声把他吵醒,走到洗手间把门关上,这才放心地把响铃改为震动。
第二十九章 向西方青年学习
1月12日,对前面已发文字做了删改,章节也重新调整,内容也有部分修订,现在发最新的第二十九章。如果之前看过前面文章的朋友们有所不解的话,不妨从头再看一遍。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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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依韵在广州把事情办完回到别墅,吃了点保姆弄的宵夜,无聊地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脑子里还是萧放的影子在打转,暗暗叹口气,就邀请还在广州的罗国风邓姐来她家饮茶,她有今年最新的极品大红袍,她想借着大家品茶的机会,向罗国风多打听一些萧放的事情。邓姐也应酬完了朋友,她没有把罗国风带去自家在广州的别墅,而是把他丢在酒店里,此刻正准备去酒店相会,依韵的电话来得及时,还盛情邀请她和罗国风就留宿在她家。
邓姐也不推辞,便和罗国风来到依韵家的别墅,坐在客厅里三人泡茶。邓姐见依韵在言谈上表现出很挂念萧放,又得知萧放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打电话给依韵,就灵机一动要罗国风对萧放打电话,还要罗国风按下扬声键,以便让依韵也能听到。一来可以顺理成章地让依韵和萧放说话,二来想逗出萧放搞笑的话语,让依韵开心开心。却没想萧放经由梅茶的嘴,说出了这番东拼西凑的充满性暗示的色情下流话,更可笑的是负责传话的梅茶居然还一无所知,幼稚之极的询问,更是平添许多笑料。这就由不得她们不为之捧腹了。
罗国风挂了手机,邓姐、依韵笑得前俯后仰,好久才止住笑声,邓姐拿起毛巾擦眼泪,指着依韵笑道:“你那个死阿放把我笑死了,哎哟,哪有这么搞笑的臭家伙,笑死了,笑死了。”
依韵脸一红:“邓姐,你别乱说,什么你那个阿放,他跟我可没任何关系。”
“嗬嗬,我知道呢,现在么,你们是还没关系,以后可就说不定咯!”
邓姐故意挤眉弄眼地说着。依韵的脸躁得慌,忙端起茶杯抿着掩饰,还佯做无所谓地问罗国风:“我看他和那酒吧的梅茶姑娘处得很好吧?”
罗国风哈哈一笑:“阿放这个人啊,对女孩子心肠最软,跟谁都谈得来,在酒吧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邓姐已经领会到依韵问这句话的含义,抬手打了身边的罗国风一下:“喂,再打电话问问萧放,他和那酒吧姑娘怎么回事?这都十一点多了,两人怎么还在一起?萧放怎么连电话都要她来做传声筒?问他在干什么?一定要问清楚,不能隐瞒!”
罗国风不担心这个,他知道萧放不可能和梅茶上床,便也坦然打开手机扬声器,拨给萧放。这边梅茶正好在洗手间把手机改成震动,忽然手机发出震动,又是罗国风打来的,忙接听。
“喂,罗总吗?你还有什么事?放哥已经睡了。”
“啊?!你和他在一起啊?”
“是啊,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个,这个,你,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了?”
“我得照顾他啊!”
那头依韵脸色猛然惨白下来,眼神又愤怒又充满惊惧,眼前浮现一幅场景,萧放赤身裸体搂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的面貌就是梅茶。她见过萧放的裸体,在医院里,眼泪汪汪地凝视过,为他掉过泪,曾为之伤心欲绝的心痛,此刻这心痛登时又出现了,可心情却与前次迥然不同了!
依韵端着茶杯的雪白素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对着邓姐,她那惨白如纸的花容露出惨然一笑,无奈无助,而且凄恻至极。邓姐气坏了,一巴掌打在罗国风的手臂上,又抓起他手机破口大骂:“仆街啊!萧放你个仆街仔!你个小贱人快给我说清楚!”
梅茶被手机里突然出来的女人大骂声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别开口骂人,好么?”
罗国风也急了,忙从邓姐手里把手机抢过来,吼道:“萧放呢?快!快叫他接电话!”
“罗总啊,刚才是谁啊,怎么骂我啊?放哥刚在病床上睡着,我不能叫他起来。”
“梅茶,你有病啊!怎么跟他上床?”
“啊!?你说什么啊!什么我跟他上床!你瞎说什么啊,嘴巴干净点!”
“少啰嗦!叫他听电话!我要骂死他!”
“不,不行!他刚睡着,护士要他好好休息,明天才好做检查!再说了,他现在嗓子都哑了,也没办法和你说话。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看他的点滴打完没有。”
“等等,你说清楚!什么护士,什么嗓子哑了,什么打点滴?”
三人闻言吓了一跳,依韵的心情也突然从怨恨变成担忧了。梅茶并没有得到萧放指示,不准她把他的病情告诉罗国风,于是便把酒吧发生的一切都说了,这下三人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明白因为大家信息交流、语言交流出了故障,导致发生这么离奇的误会!
邓姐哭笑不得,依韵却紧张得把下唇都咬白了,焦急地询问梅茶:“阿……萧放要不要紧?”
梅茶奇怪得很,怎么又出现一个女人声音啊,嘟着嘴没好气地:“没事了,放哥说他不要紧的,过两天就好!不用你担心。”
依韵心都揪成一团,语无伦次地:“都吐血了,都吐血了,还不要紧?声带撕裂,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不跟你们说了,我还要照看放哥,再见。”
依韵神情慌乱,眼神里流露出深切的担忧,站起来,手足无措,坐下,又站起来,喃喃自语地:“不行,不行,我要回深圳,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
邓姐和罗国风面面相觑,邓姐迟疑地:“依韵,都这么晚了,反正我们明早要回去的,现在就别回深圳了吧!”
依韵转身,眼神很坚决地看着他俩:“你们俩就在这休息吧!”说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