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又不是国家首相,只不过是一个州长而已……而已!
杜林点了点头,“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么我们彼此之间就应该坦诚,但是同样的,赫尔斯曼先生,在我们谈及更加深入的话题之前,我们是否应该签订一个此次谈话的保密协议?”,他笑了笑,“为了确保你的利益,还有我的利益不受侵犯,你认为呢?”
赫尔斯曼先生就像什么都没有听懂一样,点头称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更正规一些,我是同意的。”
凯文立刻就拿出了两份合约,没有太多的条款,赫尔斯曼有着辉煌的过去,对于一些法律问题他也相当的清楚。在确定没有问题后,杜林和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次谈话无论结果如何,他和赫尔斯曼都不能够透露此次谈话的任何内容。
“好了,赫尔斯曼先生,你可以提问了。”,凯文审阅了两份文件之后,作为中间人肯定不能让彼此都沉默起来。
赫尔斯曼先生点了一下头,问道,“第一个问题,你想要拿到什么位置,这关系到接下来的竞选计划制定的问题,需要非常充足的准备针对性的制订策略,比如说某个城市或者某个州。第二个问题,你的政治立场和政治主张,因为地域上的问题,有些可能很普通的主张在某些地区行不通,原因……”,他呵呵的笑了两声,笑声里充满不针对杜林的嘲笑,“第三个问题,我能够得到多少授权,这也取决与你对成功的渴望。”
这些都是小问题,杜林如实回答之后,赫尔斯曼先生考虑了片刻,笑说道,“准确的说,杜林先生,即使没有我,只要你的计划没有大问题也一样可以获取胜利。”,他这句话是一个大实话,杜林想要拿下西部三个州中随便一个州的州长位置,对现在的杜林难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大问题不代表没有问题,杜林当人听得懂他话里面另外一层意思。接下来赫尔斯吗有些自傲的说道,“但是有了我,我可以确保你一定能够完成你的计划,这就是我的作用。”
“百分之百?”,杜林问了一句。
赫尔斯曼给予了肯定的答复,“百分之百!”
杜林和凯文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杜林缓缓点头,他站了起来,赫尔斯曼先生和凯文也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微笑着说道,“那么为什么不为我的计划买一份保险呢?赫尔斯曼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要拜托给你了,我会竭尽全力的配合,无论是财力,还是人力。”
赫尔斯曼矜持的笑着,与杜林握着手,说道,“这是当然的,我站在这里的价值就是为了这一切,杜林先生!”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接下来他们又签订了一份合约,从即刻开始到换届大选结束,赫尔斯曼将为杜林组建一个竞选团队,帮助杜林尽可能的完成竞选目标,在合约上并没有保证就一定能够成功。规避风险不仅适用于金融领域中,在政治领域中也同样适用。为此杜林需要支付赫尔斯曼六十万块的个人费用,和不低于一百万的团队费用,另外还需要准备最少不低于五百万的竞选资金,并且还要求了另外五百万的后续补充资金。
在签订了一系列的合约后,凯文倒了三杯酒,为接下来的合作庆祝。这个时候,赫尔斯曼才笑说道,“我首先希望杜林先生原谅我刚才撒了一个谎,其实杜林先生你想要竞选成为州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时候。首先你的政治立场存在很大的问题,并不是我刻意的去评估什么,瓜尔特人的身份既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短板,当然接下来我们会制定详细的策略来填补其中的一些问题。”
“其次,现在你是无党派人士,这一点非常的麻烦。无论是新党还是旧党,看上去这只是一个称呼,是用来分别两帮人的称呼。但实际上党派代表了更庞大的政治资源,你要知道,到目前为止帝国公民除了支持新党的人外,剩下的都在支持旧党,还没有人支持过无党派人士。”
“也许你会认为门农先生是成功的,可是我得说一句,门农先生能够成为市长已经是非常凑巧的事情了,即使让他活过来,给他更好的一些资源,在下一次大选中他也绝对不可能成为州长。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些规则正在约束着这一切。”
杜林有些愕然,他端着酒皱着眉,“那么我该如何做?”
“两条路……不,三条路,第一个选择最简单,加入新党或者旧党,以党派成员的身份参与竞选,对你有很大的好处。第二个选择当然是以无党派人士的身份参与竞选,但是你需要投入更多的资金和各方面力量竞争,你的对手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我听说你和马格斯有不错的私人交情,但是在州长这样级别的人员安排上,他肯定不会给你任何的便利,反而会利用对你的了解企图击败你。帝国一共就那么多州,你拿走了一个,新党少了一个名额,旧党也少了一个名额,所以他们不会放任你简简单单的就成功。”
“至于第三条路……”,赫尔斯曼笑了起来,“你可以成立一个新党派……,但是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在你没有一定的力量之前,这么做只会让你面对更多的麻烦,甚至是生命危险。”
第九二七章 摊牌()
杜林没有立刻作出决定,党派的建立绝对不是儿戏,门农的前进党声势浩大,在没有人戳破这个气球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前进党能够席卷整个西部,用三个州长来奠定前进党的政治势力。然而门农一死,这个看上去很美的党派一夜之间成为了过去,新旧两党的势力很快就融入到当地人们的生活中,甚至连一个水花都没有掀起。
但是反过来说,无论新党领袖马格斯,还是旧党领袖库巴尔,不管他们两个人谁出了意外,比如心脏病什么的突然间离开了这个世界。新旧两党会出现类似前进党一样的突然间解散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新旧两党的领袖无论谁来做,谁出了意外,都不可能动摇两党的统治根基。那么为什么新旧两党具备了很强的抗风险能力,但是前进党没有?
原因很简单,新旧两党并不能够完全的看做是两个政治团体,就像是某些人常说的那样,过去的贵族们换上了一个新的称呼,继续在这个时代里做贵族,他们被称作为没有贵族头衔的新贵族。这个国家,数百年来的封建皇朝统治早已让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从骨子里接纳了“贵族统治世界”这样一个观点,新党也好,旧党也罢,他们的主体不会改变,依旧是贵族在领衔。
所以人们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不管国家政治格局和体系的变化有多么的复杂,只要统治者还是贵族,那就行了!他们已经把这种被贵族统治的情况变成了一种惯例,而且新时代到来才二十多年,人们还没有完全的从旧社会中走出来,特别是思想上。
前进党则不具备“贵族”的特征,哪怕他们做得再好,也终究只是一群和普罗大众一样的普通人。被贵族统治,那是应该的,是一种传统,但是被普通人统治……未必不能接受,但也未必有多么强大的凝聚力。社会中最重要的中产阶级中一部分人还在想着要弄阶级复辟,又怎么可能接受被普通人统治还要认可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当门农死亡之后,西部人对本地政治主体的变动一点也不在乎,更不会关心。
这样说倒不是讲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在历史的长河中总要有一些异响来让这枯燥的河流变得有趣一些,一些人前途后继为了某些可能很蠢的信念毫不犹豫的奉献自己的生命时,一些东西就会悄然改变。人们的思想,对世界的认知,对自我的认识都会在这些浪潮中发生变化。最终一定会有一个人站起来高喊着不再受压迫,不再受奴役,为了自由而战的口号掀起一场惊天动地的革命,为这个世界改头换面。
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普罗大众的思想才会得到进步,在无数血与泪的震撼中,从麻木中苏醒过来。
但是在这之前,或许这样的世界挺好的。
杜林从来都不打算做一个时代的变革先锋,第一个比别人多迈出一步的人往往会先撞死在南墙上,他还有更多伟大的抱负实现,怎么可能去当一个注定悲剧的角色?
如果说能让人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历史长河的河底,由无数的后来人瞻仰崇拜是某些人人生的最高目标,那么杜林的目标就是变作一条小舟,顺势而行。
一边让赫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