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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这种老是的木头房子并不怎么隔音,有时候三楼那对夫妻入夜之后研究人类是如何起源的声音,都能够让一楼的老板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让布雷斯特表情微微一动,他立刻站起来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同时将一包烟掏了出来,叼着一根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吸了一口。
他看着三个人走到了走廊上,其中一人还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才挪开。
这三人中有一个人看上去醉的不轻,连走路都走不顺畅,他身边的人还在嘲笑他没有喝多少就醉了,布雷斯特最讨厌这种不能喝酒还非要喝酒的人。与此同时,布雷斯特还注意到他们手上拎着两个用于盛放饭菜的盒子,里面露出的饭菜让他微微一笑。他没有猜错,那个没有一丁点声音的房间里还有人,而且还有两个人。
杜林一定在里面,他看着那些人进入了203,在走廊上等了一会,刚才那三个人中的一个人又离开了,杜林没离开。他掐灭了烟头转身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人走向远方之后才回到房间。
“杜林他还在房间里,里面最少有三个人,现在按照计划行事,都动起来!”
没多久,安排去和老板套近乎的人就回来了,他表情有点奇怪,“老板人不在,播放器开着,而且我从柜台里找到了203的备用钥匙。”,说着他还掏出了一把有号码牌的钥匙展示了一下。
布雷斯特不在意的说道“可能那个家伙去上厕所了,或者去弄吃的,不用管他,盯好203的动静,以后是继续过有一天没一天的穷日子,还是大富大贵大把花钱,就看今天晚上了!”
房间里每个人都露出了充满期待的表情,这些表情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突然间房间门被敲响了,因为布雷斯特安排了一个人在外面盯梢,如果有什么动静的话就敲门,此时门被敲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房间里的人都一个激灵的从床上,或者椅子上坐了起来,他们拔出了腰上挂着的手枪,轻手轻脚走到了房门后。布雷斯特低声问道“谁在外面?”
门外的人连“我”这个字都没有说完就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东西昨天丢在你们的房间里,你的朋友说没看见,但是我觉得他看见了,不介意的话让我进去看看,说不定就在里面。”
“你是谁?”,布雷斯特把门开了一条小缝,透过小缝他看见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鼻孔里一阵阵发痒。
他在看那个人,那个人也在看他,两人对视了一会之后,那个人突然间说道,“可能我丢在别的地方了,抱歉。”
说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布雷斯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能让这个人离开!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对着那个人的背影喊道“我的确在房间里发现了不属于我们的东西,你进来看看是不是你的。”
但是那个人离开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布雷斯特心中警铃大响,立刻拔出了手枪指着那个人的背影,“你最好给我站住!”
。
第六五五章 没有喊“卡”的拍摄()
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布雷斯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个奇怪的人探听了他们的消息然后拔腿就跑,他不过是追上去让对方别走,那个家伙居然开枪了,更过分的是他还一头闯进了203,那是杜林的房间。这个世界都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有人来为难我?
布雷斯特看着那个人撞进203的时候就知道暴露了。
无论是谁突然被人打扰肯定会提高警惕,按照布雷斯特的观察房间里至少有三个人,或更多,再加上来那个莫名其妙的人,他们完全可以借助地形的优势躲藏在里面不出来。他暗骂了一声该死,对方突然莫名其妙的开枪已经惊动了街上的人,他已经能够听见一些尖叫声,这家伙破坏了他所有的机会,甚至毁掉了他的未来!
因为当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是治安官拿起电话请求援助的时候。
治安官如果想要从最近的城市调集警务人员来这里参与这场战斗,那需要很久,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这附近镇子上的治安官,以及一群以悬赏通缉赏金为生的“猎人”,这群自甘堕落的淘金者用同行的脑袋换取金钱,对他们来说,每一个同行都极有可能成为他们谋取金钱的猎物。他们拒绝承认自己是淘金者,并且为自己冠以一个新的称呼,叫赏金猎人。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和墙壁上两个冒烟的枪眼,布雷斯特一跺脚,转身就对自己的同伴吩咐起来,“来不及了,现在就动手,你去找马,其他人跟我上……”,他带头提着枪摸到203门外的走廊上,大门就在他身边洞开,他看都不看朝着里面就是一枪,他只是想知道房间里有多少人,各自藏在什么位置。
这是一种非常老套的战术,也可以说是淘金者们生存在西部的一种经验,在躲避子弹的过程中总会发出一点声音,也需要为了避免成为敌人首先要击杀的目标及时调整位置,甚至是有些人看不见敌人也会不由自主的扣动扳机反击。这些声音、动静都可以告诉走廊里的人,房间里大概有多少人,具体在什么位置。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打中人了,因为他的耳边响起了惨叫声。
在房间里,艾瑞克狠狠的拧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钻心的疼痛早已顺着神经元扩散到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因为这疼痛颤抖起来,他龇牙咧嘴眯着眼睛痛苦的大喊道:“该死,我中枪了,我中枪了,快救救我!”,喊完这句话,他还拍打了两下地板,然后把早已凉透了的同事拽了起来,在地板上拖行了一段距离。
就好像是……真的有人中枪了,他的朋友正在救援。
布雷斯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枪,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微微发热的手枪枪管,有了这一枪,房间里面的就少了一点抵抗,他们的行动也就多了一分的安全。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耳边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在二楼窗户准备跳下去的同伴被一股巨力推动着从窗户外倒飞了回来,他身体抽搐着倒在地板上,脸上露着惊恐的表情,他的胸口几乎被打烂了,右侧泪下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可以用肉眼看见不断膨胀收缩粉红色的气泡正在为他的身体提供氧气。
布雷斯特惊惧的看着什么都没有的窗外,仿佛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能够从打开的窗户飞进来,撕咬他们……。
此时的杜林正坐在离这不远的一栋民居的二楼阳台上,他手里端着一杯酒,酒杯在他手里轻轻的摇晃,琥珀色的液体随着晃动不断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在他脚下的街道上,在那家小旅馆外,一群穿着军装的士兵举起了武器对准了旅馆所有的窗口,他们是军方的人。
杜林安排了一场戏,一场为自己脱罪,为艾瑞克立功,为他那个倒霉的同事获取帝国英雄勋章的戏码,并且最大限度的降低了自己的风险。
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中,其实有一个非常致命的漏洞,这个漏洞在于这些淘金者可能是自由阵线的人,也只有自由阵线的人知道他今天会来到瓦修镇。如果这些淘金者被军方活捉了,为了活命他们肯定会毫不保留的交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瓦修镇,为什么会以杜林为目标,以及为什么会知道杜林今天要来这里!
所以这些人都要死,而且必须死,但是不能死在杜林的手里,他们只能死在军方的手里。但是如果军方不愿意杀死他们怎么办?很简单,艾瑞克在房子里!
就如同剧本安排的那样,当一个家伙尝试着从窗户跳出去寻找马匹的时候,被已经出现在镇子上并且包围了旅馆的军人认为是有威胁的目标,他们果断的开枪把那个家伙打了回去。这也让军方确定了这个旅馆里的确存在一些有问题的人,在指挥官的要求下,第一批军人开始尝试冲进旅馆里,就在这一刻,不知道哪个窗户响起了枪声,一名军人应声倒地,这就像是一场烟火晚会开始的信号弹,军人们开始朝着二楼射击。
“让他们停下,我的人还在房间里!”,安委会的副主席愤怒的看着军方派来的指挥官,他自从接到了艾瑞克的电话之后立刻抽调了一趟列车带着人立刻赶了过来。在电话中艾瑞克告诉安委会副主席,他发现杜林在瓦修镇和本地的瓜尔特人商量修建教堂的事情,又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