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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还有两名证人,由岑森扣押两人在外等候。”
“传进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色胆包天,竟对朕的画师下手!”
岑森带着两人进殿,那两人吓得哆哆嗦嗦,魂不守舍。
岑森恭敬的跪拜了祁皇,旁边二人出身乡野,没见过祁皇,听闻是皇帝,吓得立马跪下磕头。
“圣上,此二人是靖王别院家仆,两人今晨由岑大人提审,已如实招供,指使劫走洛堂主与下药之人皆是北岩堂掌事赵玉杰。这不是他第一次犯案,之前在靖王别院中——”
祁皇青筋一跳,却也未发作,突然打断祁沐萧下令道:“奸淫之徒,死不足惜,这二人直接拖出去斩了。”
有一人当场吓得尿了裤子。
岑森一听,立马下跪请求道:“陛下,微臣查出这嵩明山州县常有女子失踪,微臣怀疑与——”
祁皇打断他,“岑森,你下去吧。朕要和沐王单独谈谈。”
门口进来四名侍卫将二人拖走,岑森见状低叹一口气,恭敬地拜退。
祁皇屏退所有人,负手站在书案前,留给祁沐萧一张侧脸。
祁沐萧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台上这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这个看似偏爱自己的男子,其实最偏爱的是靖王罢。二皇子靖王的母妃独孤氏是祁皇还是王爷时的宠妾,跟随祁皇多年,可他坐上龙椅没多久,独孤氏就因病早逝。靖王虽任工院闲职,却后有镇西大将军风凛川和母族势力的镇南大将军独孤一氏的支持。
两方军力合占祁国二分之一,非同小可,可祁皇一直任凭靖王拉拢军中势力,毫不作为。
“萧儿想如何?”祁皇走下台,步至他面前,看着他问,这一句,更像是警告。
祁沐萧跪下,故作惶恐道:“儿臣只是想为洛堂主求一个公道,其他儿臣可以不查,只求父皇降旨一道,护她名声即可。”
祁皇瞧着他,他这个儿子回王都一年有余,一直避退娶妻之事。当初不得已送他去修道,也是无奈之举,结果搞得太过清心寡欲了些,更甚者市坊有断袖之言。如今竟然听到他能为一个女人求情,颇感意外。
“好,父皇应允你,这圣旨就以你所意。至于那些作奸犯科之人,萧儿还是要按照流程上报给刑院定罪,你身为巡查院主事,多少双眼盯着你,秉理丈刑才是。”
“儿臣的属下救下洛堂主时,遇到对方抵抗,发生打斗,持械者都已悉数被侍卫就地正法,还请父皇恕罪。”
“再加上刚才那二人,萧儿还不满意?”祁皇见祁沐萧不做声,继续说:“萧儿回王都也有一年有余,这朝堂之事也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是非对错,不是眼见为真,也不是你一人可以定夺的。修道之事朕不阻拦,但你是我祁国的皇子,一言一行都需小心谨慎,为一个画师去得罪自己的兄长,实属不智之举。”片刻后,祁皇松了嘴,“行了,起来吧,朕现在给你拟旨。”祁皇走到书案后,飞龙舞凤片刻,给了祁沐萧一卷黄轴。
“你把这事办完后进宫一趟,朕有事要问你。”
“是,儿臣多谢父皇。”说着再次跪拜祁皇,起身拿着诏书走了出去,谁也没注意到袖中他攥得死死的手。
裴桓、洛黎二人赶回嵩明山时,天微微亮,林子里满是雾气,洛黎避开起来干活的下人,溜回自己屋子。
裴桓则拿着剑守在洛黎房门口。
洛黎这一夜折腾的早就累了,进去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她被房外吵杂的声音吵醒了。
裴桓低沉地嗓音严厉道:“洛堂主昨夜遇袭,目前还在休息,二位大人请回吧。”
“旻副主事,人家沐王府的人都到了,你还担心什么,不过这位护卫所说的遇袭,我们旁人可都没听到呢……是不是啊,旻副主事?您可就住洛姑娘旁边,您是不是昨夜也没听到动静。”
旻韵见裴桓不让进去,也就作罢,转身离去。
“这位俊郎,在下是北岩堂堂主风夜寒,此处是本堂主订的,既然洛堂主遇袭了,此事在下是要进去看望下洛堂主的,万一堂主遇险后有什么想不开的,这可就麻烦了呢。”
裴桓右手握剑,双臂交合在胸前,不为所动。
“裴大哥,劳烦让他进来,我醒了。”
第78章 快速结案2()
屋外的风雪花一听,拿着手里的折扇往裴桓的肩膀上一顶,“听见了没,洛堂主让我进去,还不让开。”
风雪花推开门,飘飘然地走了进去,末了回头还给了裴桓一个挑衅的眼神。
洛黎此时换好书画院的青衣,端坐在正坐上,小脚勾在一起,轻轻摇晃,看着惬意。
风雪花见状,惊讶一闪而过,他瞧见洛黎左脸上的伤痕和脖子上的丝巾,嘴角不由得弯了一下。昨夜他在去木屋的路上听到了那处的动静,一向机敏小心的他改道回了半山别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清早去找赵玉杰,也发现他人没回来,特此寻了旻韵一同找洛黎。
洛黎见他停在她面前,先发了话,“风堂主早啊,找我何事?”
“听门前那人说洛堂主昨夜遇袭,本堂主特来关心同僚罢了。”
“风堂主有心了呢,话说回来,昨夜劫走我的还是北岩堂的人呢,这事不是风堂主指使的吗?”洛黎也微微一笑,故意问他。
“哦?我们堂的谁呢?洛堂主,我们都是为官之人,话不能乱说,帽子可不能乱扣。”
洛黎突然目光凌厉,面色严肃起来,狠狠地吐出三个字,“赵玉杰。”
“赵掌事?!”
洛黎瞧他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觉得可笑,逐而追问:“风堂主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不过这男人劫走女人,想做的事情也就那么一件罢了,那洛堂主可有什么地方受伤?需不需要本堂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风雪花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最后落在洛黎的脖颈处。
“风堂主多心了,这赵玉杰因妒生恨罢了,对我没有企图,故此本堂主不曾有地方受伤呢,倒是赵玉杰,死得有点惨,拦腰被斩,肠子、肚子落了一地呢。”洛黎说的轻松泰然,就像在说中午吃的什么一般简单。
风雪花脸色突然沉下,他稳住神思,故作镇定的说:“既然人都死了,洛堂主怎么就能咬定是我堂赵主事劫走的堂主呢,事情也可能是反的也不好说。”
“风堂主真是伶牙俐齿,能把白的也说成黑的,只来做画师不觉得可惜了么?此处就我二人,何必再装糊涂?”
“洛堂主,在下还是那句话,小心行事,总有你来求我的那一天。”
洛黎见他转身要走,她冷冷地道:“风堂主这一招玩得倒是妙,眼里就这么容不得我?倒是巧,我眼里也揉不得半点沙子。风堂主才该小心行事,毕竟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洛黎今日所受的,他日必将悉数奉还。想必风堂主也知道集权难散权容易,还望大人以后一步一小心,千万不要一不留神留个家毁人亡的下场才好。”
风雪花背影一震,他摇着扇子出去了。
之后洛黎闭门谢客,风雪花急忙找家卫去半山木屋查看,几名家卫老远处就听到乌鸦“啊、啊、啊……”地叫着,走到稍近的地方就可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清晨的山雾未散,待几人走近后,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坍塌的木屋下可以依稀看到胳膊、腿,内脏还有未干的血迹,场面极其惨烈,几人见状,不敢上前,派了一个人赶紧回快活居禀报此事。
风雪花听完那家卫描述的场景,气的把手中的茶杯摔个粉碎,在他的眼皮下行凶?这洛黎真是不想活了。
他想着就起身去找旻韵,刚走到一半,一群王州巡查院的侍卫冲了进来,他大声呵斥道:“你们怎敢擅闯靖王别院,都不想活了?!”
巡查院侍卫完全没理会他,这时慕维从后面走来,见他也没给面子,冷冷道:“昨日书画院洛堂主遇袭,本官是奉旨办案,任何人若有阻拦,当同谋者论罪!”
巡查院的侍卫一点都不含糊,把所有人聚在一起一一清点,一群画师不知所措,有些已经外出采风的也统统让侍卫带回来了,半山木屋那几名正在清理尸体的家卫也被带了下来。
慕维迅速的封锁现场,采集证据,传唤人证等,这靖王别院被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一些女子的衣物,也都让慕维以证据为由保管起来,这嵩明山本是王州巡查院的管辖范围,一群画师只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