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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并不傻,一只羊羔牵了过来,扳开嘴巴,一杯灌了下去。
半个祷时过后,可怜的小羊羔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腿一下子软在地上,屁股后面喷着恶臭。先出来的是一滩滩黄黄的稀汁,再后面就是清水,最后开始喷着血。
圆鼓鼓的身子,转眼之间就如同破了口的气球,干瘪起来,根根肋骨嶙峋可见。
众人一阵毛骨悚然,看这对阴险的师徒的颜色也就格外的不同了。
杰瑞却恬不知耻,掂着脚尖,站在老鬼王的身后猛拍着马屁。
“马斯特,徒儿发现!您老还真是个天才!”
“那当然!”
老鬼王捻着长须,很是受用。
只听杰瑞一阵怪叫。
“马斯特,徒儿还是那一句话!您不做酒水,饮料实在是太可惜了!徒儿决定了,等这儿的事情一了,徒儿就开个酒坊!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剑南春吧!”
众人:“………”
心中各自打定了主意。
只要听见这个名字的酒,打死也不喝!
可怜的羊羔咩咩的直叫唤,最后头深深的扎下,叫声几不可闻。
“这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凯特一阵恶寒,一刀结果了这个受罪的家伙。
“欺负人乃快乐之本!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尤其是对待兽人,那简直半点负罪感就没有哇!“
杰瑞洋洋得意。
凯特捏着鼻子,翻了个白眼儿,拎起了小羊的耳朵。
“你拿它干什么?”
老鬼王皱着眉头,问凯特。
“浪费可耻啊!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煮了吃呀!大冬天的,吃上一顿羊肉火锅不正好?”
布尔哈喇子也出来了。
“嘿嘿,你像变成它一样,你们就吃吧!”
老鬼王一阵奸笑,众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本王的这种药,只要一滴!”
他看着布尔高大的身躯,比划了一下。
“别说这么大一点的汉子,就算是一头牛也受不了!它还具有传染性,人要是吃了中毒的牛羊,下场一样!
凯特手就是一抖,不禁为兽人悲哀起来。
………。
杰瑞在赶时间,兽人也在赶时间!
他们赶着抢夺粮草。
拜杰瑞所赐,如今兽人抢夺粮草是越来越难,越来越少,经常是方圆百里不见人烟儿。
今儿晌午,却奇怪了!
当兽人二王子带领前锋,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的时候,却传来一阵敲锣打鼓,锣鼓齐鸣。
大老远的就看见,镇外两溜儿长队,手执鲜花彩带,挥洒不停。
为首的一个壮硕的大汉,凸着大肚子,笑的如同摇着尾巴的狗儿。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这,这是犒劳?
兽人二王子奥特斯承认,以往寇边的时候,这种夹道欢迎的场景也不是没有见过。但自打踏入了平安城的地界儿,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呢!
古怪之人必有蹊跷之处!
奥特斯不经意间眯了眯眼睛,吩咐左右道。
“提高警惕,小心有诈!”
似乎是他多想了。对面那个猥琐的汉子,连滚带爬的奔了过来,就要牵奥特斯的马,却被亲卫挡住了去路。
人家笑脸相迎,奥特斯也不能赶尽杀绝,对待不同之人需要不同的态度。
这个道理奥特斯也不是不懂。这里可是敌占区,自然需要熟悉当地情况之人效力,他也不是一味的烧杀之人。
奥特斯招了招手,放那人来到自己跟前,和颜悦色道。
“十分感谢,有劳了。请问您这又是何意?”
那人腰弯的很低,自然而然的接过了马缰,脸上堆满了笑,一边牵引着马前进,一边回到道。
“欢迎欢迎。小的安德烈,在这个镇上倒也有几分家业!听闻大军路过,小民们甚是惶恐,不敢冒犯大军!故派小人作为代表,向大帅讨个人情!”
“哈哈哈~~”
奥特斯哈哈大笑。
“你尽可放心!对待顺民,本王一向是很好说话的!”
那人身子伏的更低了,似乎快要趴在地上,语气也越发谄媚起来。
“父老乡亲们,在镇上备了薄酒,还请大帅赏脸!”
说话之间,奥特斯已经迈入夹道的人群之中,熟悉亚特兰文化的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个人手执的横幅“欢迎光临!”
但很快他就发现有一丝不妥,脸色也沉了下来,一手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甚好甚好,安德烈阁下费心了!”
他佯装不经意的问道。
“你们镇上只有这些人吗?”
那安德烈似乎并没有察觉奥特斯的异状,也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苦着脸道。
“有些刁民,惧怕大军!非要逃离,小的拦也拦不住呀!”
奥特斯的手悄悄的放松了。
这个回答很让他满意。
逃离才是常情,人多反而有鬼!
镇子中间的空地之上,果然如同安德烈所言,一溜儿摆开了几十桌酒席,光看闻那香味儿就让人垂涎欲滴了!
安德烈邀请奥特斯以及几位贴心之人于最中间的桌子上落了座,至于其他将领自然有人指引入席,普通士兵们自然没有如此的待遇。但也有人挑着大担的美酒,以及酒肉,挨个发放,让他们随地一座啃吃起来。
“来来来,满上!”
古月在酒桌上很热情。一杯杯洁白晶莹的酒水倒了出来,安德烈就操起一个酒杯,招呼大家用酒。
美酒很香,那种冲鼻的香味儿,就知道绝非凡品。
美酒很清澈,几乎看不到任何杂质。
奥特斯悄悄地使了个眼色,大家不约而同的端起了酒碗,却并不送入口中,反而仔细打量起来。
奥特斯更是啧啧称赞。
“果然是好酒!看着成色,怕是难寻一见啊!”
安德烈并不为意,他一扬脖子,尽数倒了进去,示意碗底。
“确实是花了大力气弄来的。此酒名为剑南春!”
“好一个剑南春!”
奥特斯拍手叫好,等待了一会儿,见安德烈面色如常。
这才小口抿了一口,一团烈火从喉间一直滚落到胸腹,不由张口赞道。
“果然名副其实!”
兽人好酒,尤其是这种性子烈的美酒!
安德烈又很会来事儿,频频进酒,推盏之间不时的夹杂着一些荤段子,引得大伙儿捧腹大笑,胃口大开。
很快,奥特斯和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开始有了醉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醉眼朦胧之间,他突然发觉一直在眼前乱晃的安德烈消失不见了。
“不好!中计了!”
酒意不翼而飞,而环顾左右,除了东倒西歪的手下,刚才一直穿梭于各酒桌之间的居民也消失了,就连挑酒送饭的人也诡异的消失了!
“不会吧!”
奥特斯身旁的一白袍中年人摇头晃脑。
“酒,那安德烈可也是喝了的!”
“怎么不会?”
奥特斯突然色变,终于发现了一个自己忽略的一个事实。
“安德烈是喝了不少!可是那一帮劝酒之人可是一个也没上桌呢!当时,本王还以为是他们嫌自己身份不够呢!”
中年白袍几乎失声道。
“如此说来。那安德烈不是提前喝了解药就是用毒大师?”
“好你个安德烈!”
奥特斯嘴里反复咀嚼几下,脸色越发苦笑起来。
“中计了。不用想了,赶紧找巫医来!”
中年白袍也是色变,刚刚起身,就觉得腹间一阵雷鸣般的响动。
回头再看二王子,已经是捂着肚子,额头冷汗滚滚。
…………。
不错,安德烈就是杰瑞。
杰瑞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哪能讨得到好?
据说,这个小镇今日过后,一直恶臭连连,几月都不消散。
而兽人的三千大军据说在这个恶臭之地,呆了足足三日。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就不是杰瑞了。
有了疫病,自然要找巫医,就要吃药。奥特斯的麾下虽然有所配置。但三千人的前锋,至少有一半儿都找了道。区区数人怎么能够呢!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小镇附近就徘徊着一些商人。
他们无疑例外的推销一种泻立停的良药。
泻立停,泻立停!
名字叫的好听,银币也花了不少。
可是那肚子怎么不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