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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石自然不希望自己自己主导的社会会是这样,就像宋美玲说的那样,这且不是成了石崇与王恺斗富,想想果真如此,那网上的各种拼爹、拼干爹、晒富,造成了多少的坑爹行为,最后干爹都成了……。
既然如此,黄石自然就重视起来,于是他便把那些一次性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通通给换上了这些结实耐用的物品,同时也决定以后他在这个世界发展的产业,一定是要可回收的,要可重复利用的。
见小红端着倒好了茶水的杯子,走了过来,文德嗣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半弓着身子谢道,“小红姑娘,如何敢当、如何敢当啊。”
小红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朝座位走回去,行走的时候还带了一阵的香风。
文德嗣抽动鼻子嗅了嗅,这香味咋得又和她们往日用的那种花露水又有所不同,也并不是香皂的香气,而是更好闻、更清新、却更……更诱人,似有似无,勾着别人去寻它似的。
再看看小红本人,这二十多天来不仅人似乎变得更高挑了,而且这脸也变得欲发珠圆玉润的样子,那头上原先还有些干涩灰褐的头发也变得乌黑靓丽起来,更不用说那饱满的红唇如花园中的鲜花一样的娇艳欲滴。
“要死要死。”文德嗣分明感到自己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他不敢再去看,也不敢再去想着小红的模样,连忙紧闭着自己双眼,要把自己蠢蠢欲动的一颗心给平定下来,这香水……,她分明就是首长的禁脔,自己如何敢明目张胆的亵渎。
走回座位的小红,看到文德嗣像是老僧入定似的,两手紧扣在小腹前面,嘴里还念念有词,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的样子却着实有些可笑,不禁“噗嗤”地笑出声来。
文德嗣听到小红银铃般的声音,更不敢睁开眼睛,只有艰难地吞咽了几口唾沫,心里直骂金塔山等人,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难道真得要等到他出乖露丑了,那可如何是好。
因为等候区的设置和现代的一般经理办公室差不多,在内间门的左边是小红的办公桌,桌前也摆了两张靠背椅,那是给与她商谈工作的人坐的。而门的右边则是一圈的黄色藤椅,然后在藤椅的前面是一个带玻璃台面的茶几。
茶几的中间铺着一小张四方的翠绿色格子桌巾,上面则放着一只的黄色花瓶,那黄色的花瓶呈弯弯的造型,很是可爱,在花瓶上有一只小青蛙,张着大嘴巴看着瓶口,花瓶里现在插着黄色的玫瑰花,发出高雅清淡的香气。
所以文德嗣就坐在那圈藤椅那儿,等着其他人的到来。由于隔着远了些,小红也听不到文德嗣嘴里在念叨什么,看了一眼笑过之后便不再关注,可怜的文德嗣却不知道,他还以为人家还盯着自己呢,一动也不敢动,在心里满天神佛都念了过去,奈何那记忆中的香味就是诱人,搞得自己好不难受。
安静的房间内不时地传出“沙沙沙”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小红也翻阅完了文件,便有些无聊,看了那边的文德嗣还是一幅正襟危坐的样子,便放心地抬起手腕来,放到鼻子前面轻轻地嗅了嗅。
淡雅,幽香、深远,似有似无,可是却一闻难以忘怀,于是她就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长方的琉璃瓶子,那瓶子握着就很舒服,里面装得全是金黄色的液体,瓶子上方扣着一个白金色的小喷嘴儿,然后还有一个透明的塑料盖子罩着它。
拿着那瓶子微微晃动,那金黄色的香水像水波一样的荡漾,小红看着有些迷醉。昨天晚上首长他除了给她们那些东西外,就是带回了这几瓶的香水。
在她和安如意清点完物品后,回来和首长汇报后,他就变出了这一瓶的香水,说这是给她的惊喜。
虽说后来也有通过她送给宋姐姐一瓶,可是一想起首长轻轻捏着自己的耳垂时,小红这脸不禁又滚烫了起来,仿佛就像首长昨天轻轻地吹过自己的脖颈的秀发一样,不过却又有些羞恼与幽怨。
……
昨天晚上就在这间帐篷内。
“怎么了,红儿有什么心事吗?”黄石翻了个身,依靠软垫坐了起来,小红连忙收回手,娇俏的小脸不由染上了一丝红晕。
黄石教她这些“按摩手法”并没有太多念想,只是每天奔波难免精神上的疲倦,有人能够在旁按捏一番也算舒缓压力,所以他特别在自己的内间里放了一张的折叠的行军床,上面放着软垫薄毯,有时也能休息一下。
因为白天在岛上连轴转,检查这个指导那个,晚上又因为看到宋美玲的情况,特地跑回现代来回奔波几小时,才把一干物品准备妥当。所以等他再次穿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整个人腰弯背疼,好像当年一个人背着大电视扛上七楼似的。
在给了小红一个惊喜后,又教了她在耳后、脖子、手腕、手肘内侧等部位怎么样喷抹,因为这样的话香味会比较直接,味道也较强。当然也和她提了一下,在秋冬天的时候还可以在胸口涂抹一些,这样可以增添几分温馨。
当时因为注意力都被自己的浑身酸痛给分散了,浑然把小红当成了一个现代的都市白领,所以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讲话有什么不妥之处,然后伸了几下腰后还是不能缓解自己的不适,只好和小红说让她帮忙按摩一下。
黄石趴在行军床上,指点着小红按压这里那里,虽然她的手法还是很生涩,掌握不好力度轻重,有时按压在疼处黄石还要龇牙咧嘴一番,不过好歹小手滑腻,他占了便宜自然也不会张嘴说些什么指责的话。
但按摩总免不了肌肤相亲,小红虽然只是把自己定位成丫头,自认迟早是首长他的女人,终归年纪小,心里放不开,特别是刚才首长对她……,直觉羞涩难言,不敢抬头,一张俏脸几乎要埋到胸口。
打量着床前的小红,才想到自己刚才开口还叫人家把香水抹在前胸,黄石心里嘀咕“红儿会不会感觉自己太过于轻浮了?虽说以前也有些口角花花,但总还是模棱两可点到即止。刚才好嘛,瞧把小丫头羞的,怎么自己倒似成了那些穿越书中的淫荡主角。”
去去去,黄石摇了摇脑袋把脱缰的野马收了回来。红儿也从羞赧中回过神来,正瞧见黄石摇头,心中一惊,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首长心中不快,赶忙蹲了下来给黄石揉起了膝盖腿肚,生怕不够力道,便加重了手上气力。
“啊——嘶,嗷呜,停停停……!”黄石被小红揉得呲牙咧嘴的,连忙喊住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呀!首长对不住,我不是……我……”一双清澈的眼眸陡然蒙上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
黄石见自己把小姑娘给吓哭了,就要伸手给她揩去泪珠,又觉得不合适,一双手最后搭在了红儿柔弱的肩膀上,“红儿你别哭啊,我没在意,别哭了成么?”
“……嗯。”
这一声细若蚊蚋,感觉到首长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只觉脸颊发烫,这首长也越发的……。
黄石见哄好了小姑娘,心中一松,又躺靠下来,红儿的表现尽皆收入眼底,暗道小姑娘脸皮太薄,不过自己刚才又孟浪了,便想找个话题转移一下,就开口说道,“红儿,对了,你前面好像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啊。”
刚才小红从仓库回来后,好像是有事要问自己,只是自己当时一心要给她一个惊喜,结果给打岔了,后是接着又是按摩,就把这一茬给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了正好问问。
“首长,宋姐姐有些身体不适,您……您……怎么知道要准备那些东西啊?”收摄了心神,小红深吸一口气,最后开口却是期期艾艾,虽说她现在和宋姐姐亲如姐妹,但是为什么总有股那么些酸酸的感觉。
“啊?!”黄石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小红又说道,“首长,宋姐姐她也是老毛病了,这几年来都是如此。”
“老毛病?!”黄石愣了一下,却见小红又低了头,小手绞着衣角,顿时福至心灵,哭笑不得地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宋姐姐她……她是痛经啊?”
“首长,是啊,你怎么知道?”小红抬起头来看着忽闪着两只大眼,却见黄石脸上犹带着笑意,正望着她,慌忙低下头,说不出话。
“真羞人……”小红心里想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的心思都藏不住,刚才其他更羞人的想法,首长他会不会也知道呀。
“低头做什么,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