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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眸一深,陆云有力的手臂便僵硬一分。
看着那双燃着怒火的美眸,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声音紧冷:“谁敢伤你,我便伤谁。何况,是她找死!”
“你——”华思弦呼吸一滞,有些难以置信,陆云何时竟变得如此冷酷。
竟连人命,都这样不屑一顾,
难道经历了战场的血腥屠戮,人的心便能变得如此冷血吗?竟让他今日只为区区一只猫儿,便欲杀了凤火。
他可知,他这样冲动之后,不仅凤火失了性命,连他自己也会性命难保,她岂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把剑放下,这是在京城,不是战场,由不得你胡乱杀人!何况她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女人,是杀是罚自有他人做主,你怎可如此任性妄为?”
伸手毫不犹豫地抓上那支锋利长剑,华思弦神色如冰,字字冷硬,吓得陆云忙松手弃了长剑,一把紧紧握上她的手腕,迫使她张手松开剑身,眸中余悸,“主子,我……”
“小姐,你的手流血了。”浅歌远远奔了过来,看到小姐就那样出手去抓长剑,她也吓得脸孔发白,忙上前去拉小姐受伤的手,却发觉陆云依旧紧紧地抓着小姐察看着伤势,不由又气又急得推他一把,怪道:“你也真是,小姐的话都不听了,要真出了事,你可担待得起!”
她也从未见过陆云这般无情的模样,虽然对那凤火的生死到不在乎,可小姐一席话,却猛然让她理出其中利害。
却不知她一句话,使得陆云呼吸立重,有些失意地深看身侧的主子一眼,方松开手,独自默默退开一步距离。
凤火同样意外地看着那个竟然不顾受伤而跑来抓剑的女子,尽管先前她对她毫无好感,可是此刻,心底却莫名升起一股异感,明明已得空反击,却只捂着伤口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一言。
此刻看到那名玄衣男子如此复杂的神情,她先是眸子一讶,随后便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隐隐间明白了什么。
“对不起,凤火妹妹,害你受委屈了。你的伤在流血,刚好我屋里还有些伤药,快随我进屋将伤口包扎一下吧,莫感染了才是!”华思弦未察觉陆云面上的失意,转而看着面色苍白的凤火,一脸关心地请她入屋。
对方却是抬眸盯了她半晌,并不领情,“不必了,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怨我自讨霉趣,应了王爷要求要前来与姐姐多多亲近,这才惹了一身腥,赔上雪团一条命。”
转身将华思弦适才匆忙放置地上的雪团再度抱起,她的眸子明显再度一敛,淡淡伤感流露出来。
衣影一转,她再未停顿地返身离去,却身至苑门竟又转头瞪了陆云一眼,含恨道,“今日你杀我雪团,伤我一剑,他日我定要你全部还回来!”
华思弦怔在原住,眼见凤火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低低一叹,摇了摇头。
见着陆云依旧静立原地,她只淡淡看他一眼,未置一词,径自领着浅歌回屋。
一时间,若大的庭苑空空落落,除了偶尔几声飞鸟轻鸣,寂静得仿佛无人之地。
陆云怔怔凝望着主子消失的方向,紧握的拳心,几欲炸开。
地上的长剑依旧静躺,久久不见它的主子前来将他拾起;一如它主人此刻情景,同是久久无人关心,独自寂沉。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浅歌再次出来的时候,竟见那个玄衣男子半天都叠立在原地,连她们走时的姿势,也未有任何变化。
一时间,她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快走两步来到他的跟前,弯腰替他将地上的长剑拾起,再一同递上一封早已封好的信件,“诺,小姐昨晚交待你办的事,可要办好,不能出半点差池了。”
陆云依旧呆呆不动,气得她笑了出来,将剑与信一同塞到他手中,恼道:“哈,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是行事不经过大脑,就是大脑不行事,半天呆着都不知道动一下,你当自己真是木头人呀?”
第七十三章 波澜起,佳宴之上绽初华1
更新时间:2013…6…9 21:50:15 本章字数:3298
才刚说完,身前的玄色人影便忽地一晃,令浅歌只觉凉风嗖嗖拂面而过,原本还木头样杵着的男子竟眨眼消失无踪,委实让她呼吸一抽,半天才缓过神来。殢殩獍晓
“啧,这便走了?”嘀咕一声,她有些无语地望着面前空荡荡的苑子,真不知该说陆云什么好。
耍酷也不带这样的吧,她还想告诉他,小姐其实没有怪他,只是怕他冲动行事,无端惹了事非,这才想让他自己静一静,好好想想错在哪里。
可他到好,静了这半天,根本是什么也没想明白,看来还得小姐亲自开导,他才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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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温馨的楼阁之上,悠美琴音舒缓怡人,绝色女子曼妙玲珑,指尖拔弄间,一颦一笑皆如仙似魅,说不出的勾魂摄魄,道不尽的风情迷醉。
然而面对这等人间绝色,俊美如神的紫衣男子却意兴阑珊地靠在座椅上闭眸休憩,使得桌前盛满美酒的精致酒盏无人问津,独自散发幽幽浓香。
“世人都赞我们绝色坊中的女子千金难求一顾,怎么到了王爷的面前,便那般不值一顾,连凤火、凤竹那样的极品,都丝毫引不起王爷兴趣,这可真让我这个坊主颜面无存,深感惭愧啊!”一袭白衣翩跹、银狐面具罩面的俊美男子摇着折扇姗姗来迟,见得房中情形,忍不住拂扇生叹,颇为感概毗。
一直静坐一旁独自饮酒的墨衣男子闻言瞥了他一眼,对他的活跃之词显然没有同感,仅是瞥了来人一眼,便又冷漠如旧。
到是原本双眸轻瞌的紫衣男子闻声张开眼眸,淡淡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拧眉道:“怎去了这么久?可是遇到棘手之事!”
银面男子抬手拿掉面上面具,露出一张雌雄难辩的完美面孔,有些夸张地坐到墨衣男子身边,满面惊叹,“那可是千里之外啊王爷,我马不停蹄紧赶慢赶,也才离开小半日光景,已经够快了!”
“舒逸辰,你不夸张会死啊!千里之外的西凉国你就算长了翅膀,也不可能半日之内飞得来回,让你安排点人手又不是让你亲自跑一趟,犯得着要半天时间,这么磨蹭。”一直沉默的黑衣男子眉锋跳了跳,终是忍不住白了舒逸辰一眼,揭穿他的满口浮夸。
可舒逸辰却没好气地回丢他一记,对他的不懂幽默无感得很,手中折扇再度潇洒一展,轻咳出声:“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出去跑腿奔命的人又不是你,明明你我同是坊里的当家,却每次这种奔波活都由我包干,很累的知不知道?你好歹配合着点让我过过嘴瘾,别三天两头老拆我的台,好生无趣。呐,你可得跟祚好好学学,看看人家多懂情趣,耐心多足,等得困了也没你这态度。”
“废话真多!”墨衣男子不耐烦地端起一杯酒塞到舒逸辰手上,沉声道:“喝完赶紧讲正事,也不嫌口干!”
一直懒懒而听的慕容祚抬手打个哈欠,对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两个魔君平日里却是这副德性,早是习已为常。
见舒逸辰如此态度,他也猜出事情一定已顺利办妥,便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听他们口舌争斗,懒懒起身道:“墨擎言之有理,逸辰你真是话太多了,比女人还聒噪。本王困了,你们慢慢聊,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清静清静。”
说着,也不管舒逸辰唰地变色的俊脸,兀自离开。
可他才刚刚走到门边,舒逸辰那喜卖关子的话便又响起,成功挽留了他的脚步,“怎么,这就走了?我方才还真是遇了点棘手的事情,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
挑挑俊眉,慕容祚如期转身看向舒逸辰,见他十分惬意地翘着二郎腿,执杯轻晃,将痞气与潇洒极度完美地结合一体,明明笑得很欠揍,却又让人眼前一亮,赏心悦目。
那样的容颜,不说男子,便是女子见了也嫉得发狂,偏偏还笑得那般勾魂摄魄,换了常人,早已被迷得魂儿出了窍,丑态百出。
弹指挥出一道劲气,有如一柱无形剑气,快速击向舒逸辰手中酒盏,使其笑容瞬间一滞,折扇已快度扬起,“哧”地挡住那道劲气,微微一扇,化于无形。
只是他杯中的酒水却还是生晃了几晃,直至慕容祚的身形返回桌前,才稳稳止息,“墨擎说得对极,你还真是长了一张容易让人对你施暴的脸。只要看你一笑,我就想毁了那张脸!说吧,到底什么事?”
“你们就是嫉妒!”舒逸辰咬牙切齿,才刚说完,不仅面前的男子扬起了邪邪轻笑,身旁的苍墨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