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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二说着,掏出了手机,一下下地给我划拉着手机里面的这些照片,我仔细地看着这些照片,也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第一张照片是雪中有些坍圮倾颓的校舍,只是用那残砖片瓦盖了几间简易的校舍,明显属于危房,而那校园里面的旗杆也只是一根简易的竹竿,上面挂着的五星红旗,歪歪斜斜,破破烂烂地挂在了一边。
第二张照片是一群孩子,在雪地里,露出了嘴巴里面那两排雪白的牙齿,个个都喜笑颜开,但是他们身上的衣衫仍旧破旧,有的孩子的鞋甚至都露出了脚趾。
第三张就是老二跟孩子们的合影,他的笑容在那皑皑白雪间,也显得极为清爽,和那满天满地的大雪连在一起,没有任何世俗的污染,这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是我过年的时候,去了一趟我堂姐那里……”老二说到此,抹了把眼泪。
据他所讲,她的堂姐,当初嫁给了一个来自东北穷乡僻壤的一个青年,二人情投意合,虽然家里极力反对,但他堂姐仍旧跟随那青年回到了家乡,一直在家乡投身教育事业,为那些农村里面的孩子,传授知识。
“我堂姐去世了!”老二说着,伸手抹着眼泪。我自然十分理解他的心情,我们这一代的人,大都是独生子女,由于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那自然在表姐弟,堂兄妹之间的感情深厚。
之前在上学的时候,老二的堂姐就十分的照顾他,不仅在财务之上予以接济,每周末来的时候,就连老二的衣服还有臭袜子,都拿去给他洗好,再送来。
老二说着,就泣不成声了,那声音悲痛至极,或许也是喝了酒的缘故,才可以让他在此时痛痛快快地释放出自己的情绪。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感受到周围有些异样的目光,仿佛探照灯一般地在我们的身上划过。
过了许久,老二终于止住了哭泣,他告诉我,她表姐得了乳腺癌,谁料去年的时候,病情急速加剧,而今年过年,他就是去那个山村里面帮她堂姐办了丧事。
当时他堂姐的灵柩出殡的时候,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出动了,全村的人对着那灵柩行大礼,还有那学校里面的娃娃,全部都在胳膊上面带着黑纱,每个孩子都痛哭流涕。
结果在堂姐下葬之后,村里的干部更加头疼了,表姐走了,以后的这课谁上呢?山村偏远,老辈的人没有几个识文断字的,凡是稍微有些个能耐的全部都远走高飞了。
“我当时就看着那些孩子的眼神,我就觉得我应该留校,小天,你也知道,去年我在王哥公司卖产品,坑了不少人,我觉得我留在那里支教,也算是帮助了一下孩子们了……”老二说完,又抹了一把眼睛。
第88章 灵童牌()
“从毕业到现在,我也算是在手中攒了一笔小钱了,大的做不了,起码还可以给山里面的孩子添一套校服,添些学习用品!”说到此处,老二又开了瓶啤酒。
听完了老二这席话,我也猛地干了杯子里面的酒,换位思考,假如我是老二,我或许会做出和他一样的抉择,想到此,我从口袋里面取出了钱包,一把把里面的人民币悉数给抽了出来,全部塞给了老二。
“辉子,来,这些你都拿着!”老二推脱着不要,但我还是不由分说地交在了他的手中。
“拿着吧,来,快点儿,就当这是我给孩子们的一点心意,你帮我捎过去!”看我态度坚决,老二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说,先替那里的孩子好好谢谢我。
天气日渐暖和,节气也过了惊蛰。老崔头在这期间只来过仙祐堂一次,看到崔明伏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崔明丽把这里的账目还有一切管理的仅仅有条。
运营的顺顺当当的,高兴地捋了捋胡子,“不错,不错,我就说嘛,还是明丽靠谱不是,你们这俩混小子,要好好听她的话知道不?”
崔明伏和我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目光当中我们读出了四个字,那就是——去你大爷!整天摆个冰山脸跟这儿一坐,我们都仿佛在冷库里面干活,好在老崔头只是在店里面呆了那么一会儿,说了一会儿,也就从这里离开了。
我和崔明伏这才稍稍地吁了口气,还好,那崔明丽没有再在这老崔头的面前,奏我们一本,搞得我们的前胸后背都长满了毛刺一般。
转眼间,3月8日,国际妇女节到了。好在我提前把礼物寄到了Z城的小太阳幼儿园,是一部崭新的手机,还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小鱼儿收到之后,高兴的不得了,赶紧用新手机回拨一个电话给我,话语里面藏不住的满是幸福。
“好的,宝贝,么么,早点睡……”那天晚上煲完了电话粥之后,我喜滋滋地躺在了床上。而就在此时一块雪白的脚皮,从我的正上方直直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额头上。
“催命符,我草你大爷!”我一骨碌坐了起来,冲着上铺义愤填膺地喊着,“你他妈是没长眼还是怎么滴,抠完脚直接往我床上扔吗?”
崔明伏扇了扇鼻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你太幸福了,有些嫉妒!”
得了,我有了这么个倒霉上铺,我看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4月的一天,当我和崔明伏正坐在这仙祐堂里面闲聊扯皮的时候,那石老板在吉泽社长的陪伴下,竟然登门而来了。
“哎呀,韩法师,崔法师,二位好啊!”石老板见面先向我们拱手行礼,崔明丽见到此种的情况,快步走进了寝室里面,一把关上了房间的门。
见此状,石老板和吉泽社长都有些不解,但我和崔明伏解释了一下,这是我们的师妹,人挺好的,就是脾气有些大了而已。
“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但看起来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哦!”吉泽社长挑了挑眉毛,看了着那紧闭着的寝室门。
石老板对我和崔明伏在年前给予他的帮助再次表示了感谢,同时还说自己中午做东,在省城最好的饭店招待我们。
对于和这种资本家的参与,我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兴趣,怎奈何崔明伏却有些变态的喜好,无奈,我们俩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害怕他真的会在小鱼儿的面前告我的黑状,便和他一起去。
“二位可以赏光,真的是我石某人的荣幸啊!”石老板高兴地站了起来。
我的目光在他的脸颊上面停留了一下,不禁心中一震,虽说这石老板整个儿看起来是比较正常的,正气充分,中气十足,但是为什么我在他的脸上仍旧可以看到一些隐隐环绕的黑气?只是不甚清晰,若有若无?
正在沉思着,崔明伏一把拉起了我,“想什么呢?还不快走,有好吃的还这么不积极!”
饭局不出所料地设在了我们省城最气派的酒店,那澳洲龙虾还有帝王蟹再次被端上了桌子,吉泽社长还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我和崔明伏都不是识货之人,但我用手机百度了一下,看到之后差点咬到舌头。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然盛满了金子,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装钱的貔貅,只是那貔貅只吃不拉,但我仍旧是也吃也拉。
但我的目光仍旧是有意识无意识地落在了那石老板的身上的,那团笼罩在他面部的黑气此时更加浓烈了,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层阴影。
“嗨,好热啊,咱们几位在一起吃饭,我就不穿的这么周吴郑王了!”石老板说完,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自己脖子里面的文明扣,当他的脖子裸露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终于恍然大悟。
只是他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层青紫的掐痕,这掐痕一共是十个孩童的手指印,一边五个,当真是整齐排列,只是这手印也是极浅,我瞪圆了眼睛。
“对了,韩法师,您看,这是一个朋友送我的‘灵童牌’,你知道吗?我那朋友哇,也是一个做生意的,但是自从他带上这‘灵童牌’之后啊,他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你知道吗?”
石老板说着,兴高采烈地把脖子里面一个吊坠拿在手中让我看着,我看到之后,立刻明白了他脖子上面那两排掐痕的来源。
之间那个所谓的“灵童牌”,是一个塑料的呈大水滴状的吊坠,只是这水滴内部充满了那黄黄的呈油状的液体,并且在这液体当中,还有一个小童的雕像。
这个小童通体发黑,并且那五官雕琢的还算是精细,只是显得十分的暴戾,尤其是那眼珠恨不得马上要凸出来,妈的,这叫“灵童牌”啊,我看着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