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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咬住了下唇。
而那位皮肤黑黢的泰国佬看到这一幕,面色也异常凝重。
白皙的泰国佬此时把那左轮手枪死死地抵着自己的裤裆,浑身都在颤抖,就连那耳朵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周遭的赌徒有些不耐烦了,纷纷催促,有些人甚至都在此时竖起中指。
这两个人就仿佛是两只被圈在了台子上面的羔羊,面对的是台下几近疯狂的狼群。
“啊——”白皙的泰国佬大叫着扣动了这手枪的扳机,看到了他这个样子,周遭的那些围观的赌徒也纷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唔——”人群当中异口同声地发出了这个声音,但从那左轮手枪的枪膛里面却只是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啪!”
白皙的泰国佬仿佛浑身虚脱一般,浑身瘫软地发出一声,“呼——”
而后一种洋洋得意的表情从他的脸上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他一把把手中的枪丢到了对面那黑黢黢的泰国佬的手中。
那泰国佬接了过来,同样的,他举起了手枪,紧闭着眼睛把那左轮又抵到了自己的裆部,人群屏息凝气,但这次仍旧是一声清脆的“啪!”
黑黢的泰国佬此时立起了身子,仿佛是一个得胜的将军,又把手中的左轮手枪丢到了白皙泰国佬的手中,那人脸上的表情当即面如死灰,但旋即,他又十分自信地把那枪抵了上去。
这是第二次开枪了,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他这第二次开枪已然十分自如,他咬紧牙关,扣动了扳机,而就在此时,“砰!”地一声巨响传来,周遭的人当时全部都愣住了,在场围观的那些赌徒的眼睛纷纷瞪得堪比那鸡蛋这么大。
而那白皙的泰国佬的裆部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往下流淌着血水,并且水流湍急,他大叫着,面部的五官揉在了一起,他往后仰去,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但是对面的黑黢黢的外国佬却举起了双手,周遭的赌徒有的也纷纷地举起了双手,但是另一边的赌徒却面如死灰,只是那男子却躺在那里哼哼唧唧。两腿之间的血液不停地流出,终于一群人走了过来,将他抬了出去。只留下这地上一大滩新鲜的血液。
胜负已分,赌徒们都纷纷地把头转了过去,回到了各自的赌桌前,又开始了那疯狂的押注,对于那人的生死自是无人关心,这些人在这里时日已久,被这里的风气所浸淫,在他们看来只认得那输赢二字,对于其他的当然漠不关心。
可我和崔明伏竟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到这一幕,崔明伏已然也没有继续堵下去的意思了,便提议还是出去吧,去玩儿一些轻松的东西。
坤乍猜也点头同意,我刚刚观察了好久,这坤乍猜非但没输,还小赢了一笔,正当我们要出门的时候,忽然从那VIP大厅对面的房间里面竟然游出了一条蛇,这条蛇的头呈现出三角形,高高地昂起了脖颈,仿佛是一把张开的扇子,我看得真切,这分明就是泰国的特产——金刚眼镜王蛇。
这种蛇属于眼镜王蛇的泰国亚种,此物种并不是眼镜蛇属的一员,而是属于独立的眼镜王蛇属。相比其他眼镜蛇性情更凶猛,反应也极其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之一。
通常栖息在草地、空旷坡地及树林里。主要食物就是与之相近的同类──其他蛇类,所以在眼镜王蛇的领地,很难见到其他种类的蛇。
此时,它“嘶嘶”地叫着,朝着我们游了过来,看得我一阵的心惊肉跳,坤乍猜拉着我和崔明伏快步往前走着,但是那条蛇却直直地游到了那一滩血的位置,竟然嘶吼着张大了嘴巴,对着地面上的那摊血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卧槽,这……
想想这摊血的来源,登时只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的恶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的眼睛眯起,那个秃头的矮胖男人,他的嘴唇在翻飞着,正在念着咒语,难道是他在驱使着这条蛇吗?
可是坤乍猜却拉着我径直往外走着,不一会儿那扇卷闸门“呼呼啦啦”地卷了起来,重新呼吸到了外部的空气,我们觉得自己仿佛又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草,我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崔明伏吞了吞口水,我们跟着那坤乍猜往外走着,“刚刚那条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坤乍猜冲着我们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往前走了一段的距离,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才附在我们的耳边说着,“刚刚那几家全部都是‘四面佛’开的赌场,在那边不敢说,只有走过来再告诉你们了……”
第149章 悲催明伏()
坤乍猜此时才轻轻地告诉我们,在那四面佛组织里面,不单单有那嗜血的打手,心狠手辣的杀手,还有那邪恶的降头师,这些人都为了钱归顺于这四面佛组织的老大——“象神”。
今天在赌场里面,我们见到的那个秃头男子,其实就是这四面佛黑帮里面的一位首席降头师,否则,“象神”也不敢把这核心的产业全权交予他打理。
“那条蛇就是我们泰国独有的金刚王眼镜蛇,在我们泰国南部的橡胶园里,大家都割胶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种蛇了,所以在割胶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拿着一把锋利的镰刀……”
听到这里,崔明伏随口问了句,拿镰刀是要打蛇吧。
可谁料这坤乍猜的头却摇地仿佛是拨浪鼓,“哪里啊,是因为那种蛇的毒性比较猛烈,如果被它咬到手的话,就用镰刀把手切掉,被它咬到了脚的话,就把脚切掉……”
他说完之后,竟然还吃吃地笑着,但是我和崔明伏却是一脸黑线,问及刚刚那条蛇为什么会在那边喝血,坤乍猜却说他也不知道,之前去的时候,他也有见到过,但是很多人也没当一回事儿,就当是那蛇在清场了。
我不禁浑身颤抖,这泰国属于热带雨林气候,不仅仅植被丰富,而且毒物横生,而邪术的种类自然也就十分繁多,想想那个矮胖子嘴巴里面念叨着的咒语,那条蛇很有可能是一种邪术,但是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那秃头叫什么?”我问坤乍猜,降头师都不是那等闲之辈,也绝非善类。
坤乍猜点了一根烟,也分别给我和崔明伏一支,“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他叫恩差。”
又重新回到了那吵嚷的一条街上,此时夜色有些深了,可大街上面那人流还有喧闹却没有减少丝毫,大街上一对对的男女,不管是白种的,黑种的,还是黄种的都纷纷地抱在了一起。甚至有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抱在一起接吻。
我看得真切,有个老外,接吻接到一半,或许被胃里面高浓度的酒精肆虐的有些厉害了,他竟然走到了一边开始狂吐,但是没有想到吐完之后,他竟然又和对面的泰妹抱在一起,继续狂热的吻着。
我看着地上的那些秽物,登时愣住了,捂住了嘴巴说要回酒店。
可是崔明伏却说刚刚在赌场里面看到了那么重口的一幕,现在如果回酒店的话,他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啊,便提议和那坤乍猜一起去看夜场秀,既然来到这芭提雅了,就要充分体验这里的风土人情,看表演当然算是其中一项。
我听到之后对其嗤之以鼻,但想来他口袋里面的钱也不够再去逛步行街了。
他又摊开五指向我要钱,我则一把把他的手给扇开,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坤乍猜看到这一幕,拍着崔明伏的肩膀,忙说他请客,刚刚在赌场里面,他也算是赢了那崔明伏不少的钱,索性就去请他看场夜场秀吧。
崔明伏听到之后自然兴奋不已,骂我没出息,不是兄弟。
和他们在街上分了手,我沿着原路返回酒店,看着这夜色当中的芭提雅,想想刚刚的事情,还有嘟嘟的事情,一阵烦躁而异样的感觉又慢慢地升到了心头。
慢慢地,又转到了我们酒店所在了那条街道,这条街道十分僻静,但却别有一份韵味,尤其是住户们的墙上都盛开着那一簇簇美丽的鸡蛋花,夜色当中的微风袭来,把鸡蛋花的香味传到了我的鼻腔里面。
路边一个老奶奶在卖泰式炒饭还有烤肉,我走了过去打包了一份,倒不是因为我饿,刚刚在那海鲜摊位那边我已经吃的很饱,但是打包这份却是因为,在走的时候崔明丽说她要留在酒店吃泡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饿。
我叹了口气,这位身形佝偻的泰国老奶奶把打包好的炒饭还有烤肉递到我手中,提着这些东西往酒店走去,我轻笑着摇了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