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是有人在那窗户外面给你和崔明丽往屋子里面放迷香……”她说出了这句话,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其实崔明丽今天拿出的让我们来闻的东西,肯定不是提神醒脑的东西。
判官崔钰,除了在断狱方面称神,然而更加闻名于世的,就是他的医术!而这崔明丽的师父,正是那崔钰判官的后人,自然颇通医术,所以崔明丽那个瓶子当中的气体,明显就是拿给我们解毒的,并且她肯定发现了一些端倪。
“恩,我也有感觉!”我回了一句,看着崔明丽,“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崔明丽听到这句话有些泄气地摇了摇头,“没有!”她的双眼猛然亮了一下,“我只是察觉到了你们房间那边传来了动静,就从床上起来了,但那放毒之人,肯定也有所察觉,就离开了,但我知道她放的可是‘曼陀罗’迷香!”
曼陀罗花朵艳丽,花香浓郁,但全草有毒,以果实特别是种子毒性最大。宋代诗人陈与义,当时就作了一首《曼陀罗花》的诗:
我圃殊不俗,翠蕤敷玉房。
秋风不敢吹,谓是天上香。
烟迷金钱梦,露醉木蕖妆。
同时不同调,晓月照低昂。
足可见这曼陀罗花是多么的美丽,但是任何事物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就比如这曼陀罗花也是一样,在美丽的背后隐匿着的就是那扎人的毒刺。
而这“曼陀罗”的迷香,就是用那曼陀罗花的种子研磨而提取出来的,香气诱人,但毒性却相当猛烈,好在刚刚崔明丽即使感到,倘若再晚上一会儿,我和崔明伏登时就要毙命。
想想忍不住后脊梁沟发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是我们也就是在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进到这个村子里面,跟谁可以立刻结仇呢?竟然想以这种阴险至极的手段取我们的性命。
“喂,你们两个干嘛呢?躲在后面谈恋爱啊?”崔明伏在前面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崔明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上前。
嘟嘟飞到了我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我,“这是不是就叫做脚踏两只船?”
这小子,最近可是越来越坏了,“谁告诉你的?”我呵斥了他一声。
嘟嘟笑着又往前飞去,我看着崔明伏的背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他进到我们家之后,嘟嘟都被他带坏了。
可是,我环视着四周,处处都是这高大挺直的白桦林,我看着白桦那光洁的仿佛是白纸一样的树皮,还有远处的山林,这里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呢?
那曼陀罗一般生长在那温暖的南疆,怎么会出现在这东北的深山老林当中呢?这一切的一切要作何解释……
第103章 黑狗血()
想到此,我加紧了脚步往前走着,环视着周遭的林子,在这层峦叠翠之间,保不齐就有一双隐匿在黑暗当中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这群人的一举一动。
想到此,我赶紧往前走去,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一定不要冲动。
这样子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一些短处,有句话说的很对,“大家都是高手,关键就看谁先犯错了!”
想到此,我也加快了脚步,崔明伏凑到我的身边,笑容有些龌龊。
“嘿嘿嘿,天儿,你可以啊,是不是现在也学会脚踏两只船了?”我反感地把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给一把推到了一边,而就在此时,一阵山风席卷而来,白华林晃荡,我缩了缩脖子,赶紧走到了前面。
“婶子,马上就要到了……”这孙大勇有些抽泣地说着,还没有走到那坟墓的前面,他的声音就这么地颤抖。
这个高大魁梧的东北汉子,此时竟然抹着眼泪,看样子,和钱云的感情是真的好,而且看他这个样子,也当真不是装出来的。
而正在此时,前方的一处坟墓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就在此时,天上的太阳竟然隐匿在了云层当中,天色就在这一瞬间开始变得灰蒙蒙的。
这是一处新坟,只是孤零零地立在这边,墓碑上面用楷体写着“爱妻钱云之墓”。而后还在这座墓碑的下面落下了孙大勇的名字。
“小云啊,我带叔叔婶子,还有这些朋友一起来看你了!”孙大勇“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顿时那地上的尘土都沾在了他的膝盖上面,从篮子里面把香烛纸钱拿了出来,点燃之后,洒落在这钱云的墓前。
“小云啊,叔叔来看你了……”钱辉的爸爸哭着把架在那脸上的眼镜儿给取了下来,滴滴泪珠挂在了那下巴处,看起来也真的是伤心至极。
他不断地抹着眼睛,也跪在了钱云的面前,死者为大,即使是长辈此时也要在此下跪!
“小云啊,婶婶来晚了,你弟弟也不见了,小云……”钱辉的妈妈也放声大哭起来,她用力过猛,几乎快要瘫软在了地上,但是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心疼钱辉多一些。那纸钱在燃烧之后的灰烬打着旋慢慢地落了下来。
而就在此时,突然衣袖被人猛地拉了一下,转头的瞬间,我和崔明丽结结实实的对视了一眼,从她的目光当中,我也看出了一些不正常。
“来一下!”卧槽,这丫头,在此时冒出的仍旧是唇语,我跟在她的身后,绕到了墓碑的后面,我心中一紧,难不成这丫头又发现了什么问题了吗?
而在那墓碑前面,孙大勇、钱辉的父母仍旧也蹲在那里哭的稀里哗啦的,钱辉的妈妈嘴巴里面不停地念叨着,“小云啊,你如果在天有灵的话,请你一定要保佑我们找到你的弟弟……”
我叹了口气,崔明丽蹲了下来,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见状也赶紧蹲了下来,她伸手拨开了土层,我赫然发现,在她扒开了地方,竟然有斑斑点点的干涸的印迹,呈黑紫色。
这是?我眯起了眼睛,示意嘟嘟过来,嘟嘟微微点头,我和崔明丽起身,又绕到了孙大勇还有钱辉爸妈的身后。
崔明伏瞪了我们两个一眼,“你俩干嘛呢?没看这边正在祭奠呢,拜托你们两个正常一点好不好?”崔明丽咳仍旧是面无表情,我嗽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我和崔明丽有同样的感觉,此时肯定有一双眼睛再盯着我们,现在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倘若让别人发现异常的话,那么类似于今天我和崔明伏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放曼陀罗毒气的事情,肯定会再次发生,那不知道又会是什么阴招损招,定然防不胜防了。
等那地上的纸钱燃烧殆尽,孙大勇也慢慢地把钱辉的爸妈从地上扶了起来,大家一起慢慢地往家走去,说是要商量一下,接下来上山去搜寻钱辉的具体事宜。
讲到此,钱辉妈妈的眼泪又仿佛是那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掉落下来。
“我那可怜的儿子啊……”她哭着哭着,身子竟然直直地往后倒去,好在孙大勇和钱辉爸爸一起才算是接住了她。
但她的两只手竟然努力地握着,仿佛两个铁打的拳头一般,钱辉爸爸在用力地掰着,但无论怎么掰,就是掰不开!
我走上前,看了一下情况,钱辉爸爸还有孙大勇都有些手足无措,在这穷乡僻壤间,假如这钱辉的妈妈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当真是有些让人猝不及防了。
这里的交通极为闭塞,并且意料设施极差,更别说什么打120叫救护车了。
“来,把她放在地上,然后把头拖起来!”我说着,那孙大勇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钱辉爸爸,好像不清楚该不该去按照我说的执行。
“愣着干嘛,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吼了一句,钱辉妈妈的情况分明就是——呼吸性碱中毒,这是因为她刚刚哭泣的时间过长,过度呼吸造成的。
孙大勇和钱辉的爸爸都按照我说的做了,我一把从那装着香烛纸钱的篮子里面抽出了一张黄表纸,卷成了一个“筒”状,而后把这卷成的筒子又罩在了钱辉妈妈的鼻子上。
此时她的四肢几乎都在抽搐,卧槽,我的脑门儿上面满满地出了一层汗,虽说这样的事情,我在实习的时候也见到过,我知道带教老师是怎么处理的,但此时让我自己面对着这样子的情况,我的心中当真没有丝毫底气。
“来,阿姨,吸气——”我指挥着钱辉妈妈按照我说的做。
“呼——”钱辉妈妈使劲地吸了口气。
“吐出来——”我继续说着,她已然照做了,而后我继续说,“再吸——”就这么地反反复复了几次,钱辉妈妈那紧握的手掌终于散开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