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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雨闻言,当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陆总不喜欢别人不守时的行为,所以我是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来提醒你一声,别等着陆总想起来,他今天对你可是格外的生气!”冯云道。
“我,我不就是一时没忍住。再说了,我又没跟别人打架,我跟我哥那是比武切磋,这难道也有错?”杜心雨强自辩解道。
“真的吗?”冯云道,“你真以为陆总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冯秘书,你好歹跟我是一伙儿的,你怎么帮那个冰块死人脸说话?”
“冰块死人脸?”冯云表情一错愕。
“不是啦,我是说那个”杜心雨情急之下,连忙辩解,这要是让冯云把话传了出去,自己又该倒霉了。
“哦,你是说陆总吧?”冯云不怒反笑了,陆山右手板起脸来,还真是有一种冰冷无情的感觉。
“冯秘书,我错了,我不该给他起外号,你可不能出卖我,否则我就完蛋了!”杜心雨可怜兮兮的向冯云求情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长舌妇吗,还有,我出卖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冯云真是被杜心雨打败了,“还有,你不是说咱们两个是一伙的吗,我出卖你,那不是成了叛徒?”
“对,对,我忘了,冯秘书,对不起呀,你是个好人,一定不会出卖我的!”
“虽然我不会出卖你,可是,我现在的身份还是陆总的秘书,他吩咐的事情我还是要做的。”冯云又道,“陆总吩咐你写的文章必须在日落之前完成,否则,你会很麻烦的!”
“冯秘书,就不能再宽限一个晚上,这一天,我脑子里空空的,都不知道该写什么!”杜心雨哀求道。
“这个我说了不算,要不,你自己去求陆总?”冯云道。
“让我去求他,no,不行,打死我也不去!”杜心雨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你要是按时交不了稿子,你就等着收回战地记者证吧!”冯云道。
“收回战地记者证,不要!”
“哎,陆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这一次真的没办法帮你,他没有当场收回你的证件那还是看在铁师长和沈代营长的份上!”冯云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杜心雨问道。
“有!”
“什么办法?”杜心雨眼睛一亮。
“还有一个小时,你在这一个小时内写出一篇让他满意的文章,那么他一高兴,也许就不跟你计较了!”冯云手指着手腕的手表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原来还是这个,可是我现在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冯秘书,冯大哥,你帮帮我”杜心雨连撒娇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别,我的杜大小姐,这我真帮不了你!”冯云道,“我的东西,陆总一看就知道,到时候不但你倒霉,我还得吃瓜落!”
“那你能不能模仿我的文风写一篇呢?”杜心雨问道。
“你以为我是谁呀,大文豪,还是神仙,再说了,你写的文章我也没看过几篇,现学根本来不及!”冯云倒是真心想帮杜心雨,可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不,我挑几篇代表作给你看一看,然后你模仿一下?”杜心雨道。
“那不行,那不成我写的了,再说,陆总的眼光很毒的,一旦被他发现,我跟你都得倒霉,这弄虚作假的不好!”冯云拒绝道。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没收记者证,然后被赶出去?”杜心雨道。
“你有那打架的力气,干嘛不好好琢磨一下写好这篇文章呢?”冯云道。
“我一看到齐珊珊那个狐狸精,我就脑子里全是火,那还静的下心来!”
“齐珊珊,是杜心武的未婚妻吧?”
“对,就是她,在我哥面前演戏,装可怜,博取同情,转眼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了!”杜心雨大声道。
“齐珊珊好像来历也不一般,她父亲是有名的富商吧?”冯云问道。
“是,丝绸大王齐致远,在江浙一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杜心雨道。
“怪不得她这么有钱呢!”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而已!”杜心雨不屑的道。
“你呀也太偏见了,有钱只要是凭双手挣得,不偷不抢,那也没什么不好!”冯云道。
“冯秘书,你的立场和信仰有问题吧?”
“怎么,我的立场和信仰有什么问题?”冯云惊讶的问道。
“你不是应该最痛恨这一类人吗,资产阶级的剥削者,为富不仁,土豪劣绅,都是我们劳苦大众的敌人?”
“事情也要一分为二的看,这可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哲学,不是穷人都是好人,资本家和富人都是坏人,那这世界岂不是太绝对对立了!”冯云道。
“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杜心雨道。
“是,资本家的本质是剥削,可如果没有科技进步,没有商品买卖,那这个社会又如何进步呢?”
“公有制,所有一切都属于国家!”
“怎么一个公有法,像gmd宣传的那样,共产共妻?”冯云笑了笑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了,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不要讨论好了,这不是你我操心的事情,我们要做的是,推翻剥削、独裁还有侵略,脚踏实地,一步一步个脚印,就像你写的这篇文章,目的就是为了废除列强强加在我们头上的法外治权和司法特权!”冯云语重心长的道。
第一千八百二十章:调查和白银期货!()
“冯秘书,你在这里,陆总到处找你呢!”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很是焦急,是来找冯云的。
“魏参谋,我知道了,马上就去!”冯云忙答应一声,转身对杜心雨道,“我可能帮不了你了,你快点儿写,还有一个小时,起码弄出一篇来。”
“哎,冯秘书”杜心雨刚要张嘴,冯云的背影已经从门口一闪消失了。
一个小时?
杜心雨苦恼万分,只能咬笔头了。
a区,陆山办公室。
“听魏参谋说,你去杜心雨那儿了?”
“是的,我是去看看陆总交代她的那篇文章写的怎么样了?”冯云回答道。
“哦,她写的怎么样了?”陆山有些惊讶的一抬头。
“她,她写的挺好的!”
“冯云,你呀,撒谎都不会,她是一个字还没写吧?”陆山摇头一笑道。
“陆总,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她难以静心下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用不着你替她求情,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陆山道,“文章她可以慢慢写,但是我要的是质量,要是写的不好,不符合我的要求,再罚她也不迟!”
“陆总,您答应给她宽限时间了?”冯云惊喜道。
“我最多再给她一天时间,不能再多了,如果她再写不出我要的文章来,那就数罪并罚!”陆山道。
“我替杜记者谢谢陆总!”冯云道。
“冯云,老刀的事情你听说了吗?”陆山没有在杜心雨的问题上纠缠,转移话题懂道。
“听说了,被四十一军演习部队的一个少尉排长给捅死了!”冯云道。
“这件案子非同小可,处理不好,会给我们跟四十一军之间带来巨大的伤害,我建议成了一个专门的调查小组,我想让你去,你觉得如何?”陆山道。
冯云有些惊讶,但同时也明白。这是陆山放他单独历练,为了有一天从秘书的岗位走出去。
“陆总,我需要注意什么?”冯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问道。
“你的任务是调查整件事的全部过程。我和孙将军会授权你询问任何一个在场的人,包括蓝军演习最高指挥官!”陆山道。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
“我们这边以你为主,你可以挑选两个助手协助你,从你的秘书处挑选。四十一军那边也会派人参与进来,他会任你的副手,你们两个一起配合调查!”
“明白了,陆总!”
“这件事发生的时间非常敏感,调查切记不要用手段,不但要听我们的人的口供,蓝军方面也要有详细的口供,两方结合,还原当时真实的情况!”陆山道。
“那对于那个少尉排长,我们也要问吗?”
“问。他的口供尤为重要,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怎么做,你心里有数!”陆山道。
“是,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