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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等我一下!”何敬之找了一件外套披上了,走过去开门将犁天才放了进来。
“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吗?”何敬之打了一个哈欠道。
“部长,暂编第九师的师长马步芳让东抗的安全部门给抓起来了!”犁天才道。
“什么,马步芳被抓起来了!”何敬之大吃一惊,睡意立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千真万确!”
“怎么回事,陆山我还是了解的,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人?”何敬之道。
“部长,听说是”犁天才凑到何敬之耳边小声的说道。
“荒唐,这个马步芳他也太不自爱了,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何敬之闻言,顿时破口大骂。
“部长,听说这马师长在兰州就爱胡来,估计这一回是撞到铁板上了!”
“何止是铁板,那简直就是钢板,陆山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护犊子比谁都厉害,这马步芳敢动他的人,那不是寿星公吃砒霜,活腻了!”何敬之道。
“部长,这马师长要是真落到东抗手里,那可真没活路了!”犁天才道。
“你让我想想,想想!”何敬之冷静下来,马步芳值不值得救,而且为了这么一个烂人,他自己还要不要脸了,真要保住马步芳这条小命,自己还不得被千夫所指?
“天才,你觉得东抗会怎么处置这个马步芳?”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他们想捂也捂不住,这必然会往上面捅,这青海方面咱们也管不着”
“你的意思报给蒋先生裁决?”
“部长,只能这样了,这件案子牵涉可是两位师长!”犁天才道。
“等等,两位师长?”
“对呀,马师长和铁师长!”
“这事儿跟铁师长又什么关系?”
“哦,是这样,这马师长动的歪念当中其中一人是铁师长的未婚妻!”犁天才解释道。
“该死的马步芳,你诚心的给老子找麻烦,这还得了,混账王八蛋,怎么不把你那该死的玩意儿给割了”
“已经割了”
“”
第一千八百零二章:直接穿过去!()
“陆总,何敬之来了!”
“知道了,请他过来了,这何婆婆的消息够快的呀!”陆山朝秦时雨使了一个眼色道。
“人家身边现在多了一员得力干将!”秦时雨嘿嘿一笑。
“也对!”
“厚德老弟,秦老弟也在?”何敬之走了屋子,看到端坐一边,裹着大衣的秦时雨,微微一愣。
“何部长是为了马步芳的事情来的吧?”陆山问道。
“老弟,我知道这马步芳是个混球,他也该死,但是现在他还不能死,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面子,别杀他!”何敬之挑明了,直来直去道。
“何部长,我这里又没有私设公堂,这马步芳犯了事儿,得军事法庭审判之后才能定罪,我们怎么能够随便杀人呢,再说了,马师长也不是我手下的兵,我要杀人,也得有个理由不是?”陆山笑了笑道。
“老弟说真的?”何敬之松了一口气,马步芳死活他不管,但是现在还不能死!
“何部长这么心急火燎的过来,是不是怕我暴怒之下,把马步芳给咔嚓了?”
“厚德老弟,说真的,我还真怕你盛怒之下,把这混蛋给枪毙了,这就麻烦了!”何敬之道。
“怕我跟青海马家闹翻了?”
“不是,这马步芳死了不要紧,要紧的是青海的局势,马家的人可不好说话,zy都得让他们三分!”何敬之道。
“我懂,何部长你看什么时候我们办一下交接,我把马步芳人和案子都交给你?”陆山道。
“不是,厚德老弟,现在?”何敬之愣住了。
“对,对,这大半夜的,交接什么呢,还是明天吧,这马步芳刚动了手术。说不定还得缓两天再说!”陆山一拍脑门道。
“是呀,何部长,你说我们好心好意的请他来观摩演习,也算是**内部兄弟部队的相互交流提携。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秦时雨摇头叹息道。
“这马步芳确实混蛋,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这事儿!”何敬之骂了一句。
“这事儿出都出了,得想办法消除影响了,别让外军笑话我们,所以。何部长,我们呢,打算低调处理,但是这马师长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外军那边到不会太在意,关键是咱们这边的人,谁要是大嘴巴说出去,这我们没有面子不要紧,国家的声誉还要不要了?”陆山道。
“厚德老弟的意思是,严惩?”
“难道不应该严惩吗?”陆山反问道。
“严惩是应该的。但是这马步芳身份特殊,怎么一个惩罚法这不太好办呀!”何敬之道。
“按照咱们民国的律法,这意图给妇女下药**该判什么刑罚?”陆山问道。
“这个我真是不太清楚,三年监禁?”
“三年,太轻了吧,而且身为公职人员,刑罚要加重吧?”陆山冷笑道。
“那就十年监禁?”
“何部长还是看看这份供述吧!”陆山取出一份马通的供述材料,递给何敬之道。
“这是什么?”
“马步芳的副官马通的供述,这些年马步芳在兰州的辉煌战绩!”陆山道。
何敬之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理解。当他稍微翻阅了一下,顿时眼神和脸色都变了。
“这,这,这他妈的就是一人渣!”何敬之愤怒到极点。直接就爆了一句粗口。
“这是个人渣,而且人渣还位居高位,敲骨吸髓,弄得当地百姓民不聊生,何部长觉得如果这个人还留着的话,是不是也是一种犯罪呢?”
“厚德老弟。兹事体大,还希望你慎重!”
“我很慎重了,只要上面一道命令,人和案子我马上交出去!”陆山道。
“老弟说的是真心话?”
“自然是真心话,这件屋子里可不只是咱们两个人,我不至于说话不算话的,对不对?”
“那好,我回头请示一下南京方面,人老弟先帮我照看着,千万不能出岔子!”何敬之道。
“我这儿可不是善堂,这手术的费用还有看护、医疗这可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呀,总不能他对我的人动了邪念,我还得倒贴医药费吧?”
“厚德老弟,你怎么一副守财奴的相貌?”
“我这可而是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以后扯皮,是,你何部长可以不认账,这笔钱我也犯不着找你要,但是这帐我肯定得记着,总有收账的一天,不是吗?”陆山道。
“行,记着吧!”何敬之无奈的道,“什么时候收账,我给你当见证人!”
“那没问题,不过,还的算利息!”
“好,算利息,老弟,我告辞了,你慢慢歇着!”何敬之被陆山弄得是哭笑不得。
“老陆,你这人不厚道,干嘛为难人家何部长,人家还好心给你介绍媳妇呢!”秦时雨揶揄道。
“老秦,这何敬之的态度你瞧出来没有?”陆山道。
“应该是不想让马步芳死!”秦时雨道。
“从何敬之的态度就能看出老蒋的几分心思,这何敬之是最能揣摩老蒋心思的,不然老蒋也不会放心让他坐镇北平了?”
“那张全呢?”
“张全是老蒋制衡或者说平衡何敬之的一枚棋子罢了,两人互相监督,互相监视。”陆山道。
“不过你也该多了解一下这个张全,等你到了天津,你们一个是天津市长,一个是北平市长,华北地区两个重要城市的父母官,你们说不定会被人拎出来一一对比!”陆山笑道。
“八字儿还没有一撇呢,老蒋的态度还不明确,行政院那边倒是阻力不大!”秦时雨道。
“汪兆铭此人志大才疏,骨子里自私自利,还是软骨头,他不是老蒋的对手!”陆山道,“但是此人口才倒是不错,又是孙先生指定的接班人,凭这个倒是在国府内有些影响力。”
“陈工博此人我倒是见过,风度翩翩,倒是有几分才学!”秦时雨道。
“陈工博此人早年曾加入组织,后来脱离组织后,加入gmd,自诩左派,但是政治立场摇摆不定,是一个墙头草式的人物,不宜深交!”陆山道。
“哦,这个我还真不太了解,这个人看上去还是蛮有才华的,可惜了!”
“不说这个,你跟铁猛谈的怎么样?”
“那家伙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同意了!”秦时雨呵呵一笑道。
“同意就好,距离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