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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萧先生,这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是真舍不得先生离开,要不先生就在我这里盘旋几日,我好每日请教并聆听教诲?”陆山真挚的拉着萧舒安的手道。
萧舒安差一点儿就点头答应下来,多好的机会呀,可是他还是生生的把到嘴的话给缩了回去。
“陆将军这里是军机重地,我一个外人在这里不合适,陆将军不嫌弃舒安,只要舒安还在哈尔滨,派人传话一声,我立马赶到!”萧舒安道。
“萧先生可以在我们当一个文化顾问或者参赞什么的,这样不就可以留在我这里了?”
“不,不,这不可以的,我怎么能够给陆将军当顾问呢,我一不懂军事,二不懂政治,就会写点儿风花雪月的陈词滥调,实在当不起将军的错爱!”萧舒安忙道。
“可惜了,萧先生如此才华,却不能与我们一起开创一番事业!”陆山道。
“陆将军的厚爱,萧某感激不已,但萧某确实才疏学浅,难堪大任!”
“萧先生谦虚了,我这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萧先生之才可比张子房、房玄龄”
“陆将军过誉了,舒安怎可跟这两位古人相比?”萧舒安竭力推辞,狼狈不堪!
“既然如此,那陆山就不勉强了!”陆山知道火候到了,再下去就过了。
“青山,送萧先生回去,确认安全了再回来,萧先生今天可是喝了不少酒!”陆山命令道。
“是,青山一定安全的将萧先生送回寓所!”罗青山答应一声。
“萧先生,请!”
“感谢陆将军盛情厚意,舒安告辞!”
冯云回到家中,一直感到心神不宁,却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妻子薛闻看出丈夫情绪不对劲,忍不住问了一句。
虽然薛闻跟他一样,可组织纪律他必须遵守,工作上的事情他是不能够告诉妻子的。
泄密之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也是为了妻子的安全,也为了其他同志的安全。
薛闻知道,丈夫工作压力很大,问题不是来至于别人,而是他自己。
守住一个已经被人知道的秘密,这听着荒谬,却在冯云这里成为一个现实。
其实比冯云还忐忑不安的还有萧舒安,他基本上肯定陆山已经知道他跟冯云的关系和身份,两人还像捉迷藏似的,都没有主动点破!
从陆山的态度看,冯云应该不会有危险,但是还会不会被信任,这就难说了。
也许,这个陆山命人将他请过去,就是为了确认一下冯云的身份?
这可怎么办?
冯云的身份是绝密的,不跟满洲省委和特委发生横向联系的,是周公亲自安排的。
冯云的身份暴露很难说是一种损失,但起码这一步棋没有任何价值了。
“潘先生遇到什么事,或者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的,可以直接到安全保卫局三处找我,陆总吩咐的,我解决不了的,他出面解决!”罗青山将萧舒安送到寓所,丢下一句话离开了。
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天津之争!(三十五)()
“冯云,衣服都给你收拾好了,在那个小皮箱了,明天你拎着就可以出发了!”
“知道了,小闻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两口子,照顾你是应该的!”薛闻微微一笑,两人是少年夫妻,但关系很好,可以说用相敬如宾来形容。
冯云默然不语,即便是妻子的温柔体贴都不能赶走他心头的那一丝不安。
“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呢!”
“你先睡把,陆总推迟了出发的时间,专列中午十二点才出发呢!”冯云道。
“怎们推迟了呢?”薛闻奇怪的问道,她在总部的档案科工作,一般人是很难得到那样的信任。
“何敬之要来,陆总要留时间先跟他会面!”冯云解释道。
“哦,是这样呀。”薛闻点了点头,“那我去看一下孩子睡着没有。”
薛闻起身去外间孩子的卧室去了。
罗青山将萧舒安送回寓所,再一次返回总部。
“陆总,人已经安全送回去了,我安排了两个人在附近观察,有什么动静,他们会马上报告!”
“不用,把人撤了!”陆山摇了摇手道。
“不用?”罗青山有些惊讶。
“是的,这个人不用监视!”陆山点了点头,“他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危害!”
“是,我这就把人撤回来!”罗青山点了点头,对于陆山的命令,他从来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的。
“那冯秘书?”
“冯云的事情我来处理,有关萧先生跟冯云之间见面的任何细节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听明白了吗?”陆山加了一句道。
“可萧先生的事情,总部很多人都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告诉下面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巴!”陆山严肃的道。
“青山明白!”
“这一次演习,事关重大。安全保卫工作一定要加强,日本人拿我们没有办法,他们会不会拿别人出气就难说了!”陆山提醒道。
“是,陆总!”
“去吧。忙完了,早点儿休息!”
次日上午,也就是4月28日上午十一点钟,一架涂有“青天白日”徽章的运输机改装的客机在马家沟机场降落。
国民革命军上将,南京国府军政部长。北平军分会代理委员长何敬之缓缓的从飞机上坐了下来,随行的有他的秘书,还有另外一名中将,北平军分会高级参议熊斌,以及荣升北平军分会情报局局长的犁天才少将!
“敬之兄,欢迎你再一次莅临冰城!”
“厚德老弟,客气了,再一次踏上这片黑土地,我是感慨良多呀!”何敬之道。
“哦,敬之兄有何感慨。不妨说出来?”陆山呵呵一笑道。
“东抗在厚德老弟手里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日本人在北平、上海等地横行无忌,唯独到了厚德老弟你这里,他们不但不敢来,就算来了,也要夹着尾巴做人,你说,这要是日人在我们面前都这样,那该多好呀!”何敬之道。
“敬之兄会看到这一天的,我保证!”陆山微微一笑。“请,我们到车上谈!”
“好!”何敬之点了点头。
上了汽车,陆山与何敬之共乘坐一辆,其余人上了后面的汽车。车队朝香坊火车站驶去。
“敬之兄这个时候来冰城,莫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与我商议?”陆山首先开口了。
“厚德老弟,说起来真是惭愧,我知道这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件事的,但是现在不得不拉下脸来求你了!”何敬之几番说辞后道。
“敬之兄尽管说,能办的。兄弟我绝不会推辞!”陆山道。
“我们已经跟日本方面有了些接触,日方提出了一些停战的谈判的条件,其中有一条,非要厚德老弟点头同意了才行!”何敬之道。
“哦,有这样的事情,你们谈的是应该是榆关和热河方面的事务把,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陆山诧异道。
“我就不瞒厚德老弟了,老弟手中不是抓了几个日军关键的人物,他们希望以释放这几个人为我们停战谈判的诚意!”何敬之说明来意道。
“我们是抓了不少日本人,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等,释放他们也没什么!”
“有老弟这句话就够了!”何敬之眼睛一亮道。
“但是,敬之兄,对于发起侵略东北的战犯,我们是不会赦免的,更别说释放了!”陆山话锋一转道。
“老弟,你要以大局为重,几个日本人而已,就算释放他们回去,也不会被重用了,这对我们并没有坏处!”何敬之道。
何敬之这话说的也没错,一般被俘后被释放的人,就算回去之后,也不会马上被重用的,起码需要审查一段时间,或者坐上几年的冷板凳。
天知道这些被俘的人有没有在被关押的时候吐露过什么秘密,尤其是这些关键人物,每一个都掌握了不菲的国家机密。
“敬之兄,他们可不是一般日本军官,如果将他们释放回去,你知道这会给我们带来多大危害吗,要不是因为中日之间的国战还没有结果,否则我早就将他们推出公审了!”陆山冷冷的道,“释放一些日本士兵战俘,这我完全可以答应,要我释放军官战俘,这我是做不到的!”
“厚德老弟,英美法等国都希望我们能够释放这种诚意,早日恢复东亚地区的和平,委员长和我都知道这些人的价值,可为了国家战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