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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组织方面对此也不太了解,毕竟现在组织还接受共产国际的领导。
“那就让他们在法庭上好好的斗一斗,我们静观其变好了!”陆山道。
“陆总,万一日本方面准备不足,被打一个措手不及,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看吧,还没交锋,怎么知道人家应付不过来呢?”陆山呵呵一笑。
“陆总,李zx在南京金陵女子学院发表演讲,主讲女兵营在本溪保卫战中的战绩,上百名女大学生要来北满,说是要加入女兵营!”肖雪道。
“这是好事儿,不过这些大学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了当兵的苦,告诉老李,一定要对同学们讲清楚了,我们这里条件很苦,如果没有做好吃苦的准备,就不要来了!”
“陆总,咱们不是要人吗,你还往外推人?”肖雪不解道。
“肖雪,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否则我们岂不是成了骗子,你照我意思发给老李吧!”陆山道。
“好吧!”
北平顺承郡王府。
“小爷,今天你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赵四小姐陪着张汉卿在院子里散步,因为身体原因,他没能南下出席gmd三中全会,只能在北平静养!
下野后,虽然有不少人劝他收回成名,但张汉卿异常坚决,后劝的人也就少了。
渐渐的,他就闲了下来,不用管那么多事情,气色自然也就好了起来。
“先生!”
“是谭海吗?什么事情?”
“刚刚接到的消息,东抗方面跟孙魁元的四十军达成协议,按照市场价格提供四十军军粮!”谭海道,“他们还私底下达成了一个抗日互助同盟!”
“这是好事呀,日本人想要插手内蒙事务,这下更难了!”张汉卿一笑道。
“但是山西阎长官方面可就吃了大亏了!”
“哦?”张汉卿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阎长官本想敲孙魁元一笔,以高于市场价格三成准备卖给孙魁元军粮,为此阎长官可是从山西各地调集了一大批粮食运往张家口,就等着孙魁元服软呢,没想到,孙魁元居然跟东抗搭上线了,这笔粮食恐怕是卖不出去了!”谭海道。
“嗯,这阎老西这此算盘是打错了,这样吧,我们东北军也缺粮,如果阎长官肯卖给我们,这批粮食我们接手了,但我们也只接受市场价,如果他不愿意,那就算了,东抗能弄到粮食,我们可以跟东抗合作!”张汉卿道。
“是!”
“小爷,你不是辞职不管事了吗?”赵四小姐幽怨的说道。
“小四,你不懂的,我从父亲手里接掌东北军,岂是说扔下就能扔下的。”张汉卿长叹一声道。
“该死的瓜娃子,害我老汉好事儿!”太原,阎公馆内,阎老西儿听到孙魁元从东抗处购粮的消息,气的拍桌子,摔板凳,并且破口大骂。
本以为到手的生意,这下黄了,就算现在他愿意按市场价格卖给孙魁元,估计人家也不会买了!
两边不讨好的事情,孙魁元自给儿又不是傻瓜。
“老汉我走错一步,满盘皆输呀!”阎老西儿长吁短叹道。
“阎长官,北平电报!”
“哦,快呈上来!”
“这个张汉卿,这是卖我一个人情呀,罢了,罢了,张家口的粮食他想要就给他吧,按咱们收购的价格给他!”看完电文,阎老西儿说道。
“这个阎老西儿,何苦来哉?”陆山接到老狐狸的电报,不禁一笑了之。
“这倒是让东北军捡了一个便宜!”
“这是卖阎老西一个人情,他这一走,华北就会出现权力真空,东北军分裂已成定局,只待东北稳定下来,老蒋肯定要对东北军下手,入关时,三十万东北军,现在剩下多少?”陆山冷笑道。
“估计二十万不到吧?”英若愚道。
“二十万人时有的,但真正能战之兵又有多少?”陆山笑道,“有一半就不错了,军心涣散,将领思变,无根之浮萍,要不了多久,这支强大的东北军必将成为历史,实在是可惜了!”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东北军能够有今天,还是统帅无能!”秦时雨尖锐的批评道。
“是呀,鲜衣怒马,依红偎翠,风流倜傥,这才是少帅嘛!”英若愚不禁揶揄一声道。
“好了,不讨论这个了,组建战略火箭炮营的构想,你们觉得怎么样?”陆山问道。
“那个火箭炮我们都看过了,一次齐射,威力巨大,令人震撼,如果我们能够拥有如此利器,拿在正面对抗日军上,我们也不惧怕日军的强大火力了,可就是代价有点高,一枚火箭弹的造价太高了!”柳玉书道。
“造价高,但威力大,杀伤力也大,就拿效果比较,花这么多钱是值得的,我赞同陆总的建议,组建一支火箭炮营!”英若愚旗帜鲜明的道。
“我也支持!”秦时雨举手道。
“我也支持!”柳玉书不是不支持,而是担心财政压力,能够拥有如此制敌利器,他巴不得多弄一些呢!
就财力而言,弄一个火箭炮营就已经相当吃力了。
“好,全票通过!”
日后威震沙场的“虎啸”营正式成立了。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由美回归!(十四)()
24日,武田毅雄枪击特别法庭开庭审理了,这在哈尔滨产生了不小的震动。
这是一起外交人员受袭并自卫伤人的案件,审判的被告是一名日本外交武官。
而这名外交官的背景十分负责,并且还担任过日本驻苏领事馆副武官。
他是被告,但又是受害者。
原告是两位死者的家属,控告的武田毅雄蓄意杀人,一位是死者的儿子,以为则是另一名死者的妻子!
这件案子之所以被人关注,那是因为被告是日本人,原告是俄国人(准苏俄侨民),而法庭却是中国的法庭,法官自然也是中国人了。
一方是外交官,一方是平民,在老百姓看来,被告和原告死者之间似乎八竿子打不着,不存任何杀人动机,偏偏却被原告亲属状告蓄意杀人!
这里面可就耐人寻味了!
法庭定在九点钟开庭。
七名陪审员,四名中国人,一名俄国人,一名犹太人,还有一名是日本人!
森山由美和端木云子都坐在旁听席上,虽然武田毅雄选择自辩,但他还需要一名律师,所以佐藤一男坐在被告律师席上。
公诉人,还有原告律师,两名死者都委托了同一名律师,加上法官,原告和被告,就构成特别法庭!
因为事涉外交,这一法庭审讯将记者全部阻挡在外面,旁听席也只有日方代表以及苏俄领事馆方面还有安全保卫局的一些人,法庭外布满宪兵,内则三步一警,戒备森严。
“现在开庭,带被告!”
武田毅雄穿着一身病号服在一名护士和两名法警的押送之下缓缓的从侧门走进来,并站在被告席上,没有任何镣铐。
警方并没有认定武田毅雄故意杀人,他就不是杀人犯,不是杀人犯自然不是嫌疑犯。自然不需要带什么手铐之类的。
“被告验明正身!”
“被告人武田毅雄,原日本驻苏俄领事馆副武馆,三方会谈代表团成员,确认无误!”
“好。公诉人,请陈述案情!”法官道。
“是,法官大人!”公诉人起身道,“民国二十一年,我们经过仔细闻讯和现场勘察。认为被告人虽然解释不清楚自己为和出现在何氏裁缝铺的原因,但两名死者却系在袭击被告的过程中,在被告的反抗中被打死,被告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攻击性武器,两名死者一人是被被告投掷的硬物砸死,另外一人是被告抢夺了死者的手枪开枪打死,而被告亦身受重伤,至今还痊愈,我们初步判定,被告是自卫杀人。蓄意杀人罪不成立,我的话完了!”
“被告人,对公诉人的陈述,你可有异议?”
“没有!”武田毅雄清楚明白的用汉语回答道。
“带第一名原告!”
一会儿,一名十七岁左右的少年被带入了法庭,这是死者安德烈的儿子小安德烈。
“被告,你选在自辩还是让你的辩护律师帮你询问?”
“自辩!”武田毅雄道。
“好,你可以发问了!”确认身份后,法官宣布道。
“小伙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武田毅雄问道。
“大家都叫我小安德烈!”
“请问。你跟死者当中何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