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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老雷那边已经有消息了,药品已经再天津装车,估计再有两天就回到达,日本人现在查的很严。是不是派人去锦州直接取货?”阎谡问道。
“去锦州取货,谁去?”陆山问道。
“老雷一个人去肯定不行,我的意思是让薛显带几个人跟着一块儿去?”阎谡提议道。
“薛显现在是我的司机,进出都是他跟着我,他突然消失的话,难免会引人怀疑。”陆山摇头否定道。
“薛显不去也可以,但必须拍几个人跟着一块儿去!”阎谡道。
“冬子那边不是招了一些人吗,可以暂时成立一个小队,跟冬子一块儿去,咱们这边的人最好不要动!”陆山还是摇头道。
“老板。我是怕那些人?”
“放心吧,冬子留下来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这一点我亲自给他去过电,药品的事情关系到兄弟的身家性命。他知道重要性!”陆山道。
“那好吧,不过这一次周小姐也随车一起返回,要不要沿途护送一下?”
“可以派两个人暗中保护,但不要让她知道,等她回到济仁堂,就撤回来!”陆山点了点头。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外出,这是很危险的。
“就这样,给冬子去电,让他留下一小部分药给济仁堂,这一部分药也是给周小姐去天津一个合理的解释,另外我们也需要一些药备用!”陆山吩咐道。
“还是老板考虑的周到!”
“我们总不能让帮助我们的人陷入危险,小鬼子的鼻子很灵的,咱们炸了他们的运煤车,那个吉川贞左马上就去苏家屯拜访了济仁堂周家,知道为什么吗?”
“小鬼子怀疑是我们干的?”
“当然,吉川贞左是土肥原的高足,这个人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同样的地方,我们可是炸过他们的装甲列车,令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说,他能不怀疑吗?”陆山道,“而济仁堂又是我两次出现的地方,他能不去拜访一下吗?”
“那济仁堂要是被小鬼子盯上的话,我们”
“无妨,周家父女也没有见过我们的真面目,何况这一次周小姐帮我们购置药品,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了,她是不会把我们供出去的。”陆山笃定道。
“老板,最近我听到一个消息,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对您说!”阎谡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有什么消息不能说的?”
“老板,是这样的,最近从日本宪兵队流传出一个消息,说当初抓捕铁猛兄弟是用几个人的诱捕才成功的,而这几个人都是铁猛的至亲好友,他们在抓捕铁猛的过程中立下了功,日本人正准备给他们请功嘉奖呢!”阎谡道。
“哦,请功嘉奖?”
“是的,据说这几个人是主动提出以他们为诱饵,诱使铁猛上钩,然后才一举抓住的。”
“这样的谣言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陆山心中一惊,小鬼子这分明是又要耍什么诡计了。散播谣言的目的,恐怕是故意的给柳玉书等人身上栽赃,让不明真相的人误会。
不得不说,日本这个做法很歹毒。把水搅浑了,就算柳玉书等人获救了,出来也难以解释清楚。
特别是柳玉瑶,铁猛的被捕多半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收留那个女人。铁猛完全可以冲出去的。
这是柳玉瑶心里的一个坎儿,过不去,一辈子都不会恢复。
“也就这两三天的事情,我也知道这是谣言,可这谣言一旦散播开来,事实的真相就会掩盖下去,我担心”
“日本人的用心何尝歹毒,这一是挑拨离间,二嘛,就是逼着玉书他们承受不住压力而当汉奸。要知道人一旦对某个人形成不好的印象,或者认定他是什么人,哪怕他的认识是错误的,但想要扭转过来,那是非常苦难的,起码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行,有时候这种误解会毁掉一个人,这就是人言可畏之处!”陆山暗恨不已,日本人居然玩起了这一招,简直歹毒无比!
“不过这也说明了。玉书他们并没有屈服于日本人的淫威,否则日本人也不用出此计策。”
“老板,现在改怎么办?”阎谡问道,“一旦留言散播开来。恐怕会有很大麻烦。”
“这事儿,咱们不能着急,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知道柳玉书他们五个人关在什么地方,最好是跟他们取得联系!”陆山冷笑道,“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突然就冒出了消息,小鬼子还真会玩花活呀!”
“老板的意思是这里面有诈!”
“肯定有诈,要不然干嘛不大张旗鼓的宣传,非要偷偷摸摸的散播消息?”陆山道,“分明就是想让我们知道,却不怀疑消息的真假。”
陆山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这是一个陷阱,但日本人是拿“真人”做诱饵,这还不清楚。
这就要看阎谡能不能联系上这五个人了!
“老板,那我去了!”
“嗯,江桥那边你关注一下,重点还是在咱们自己这一块儿。”陆山提醒一声。
对于柳玉书等人是否投敌,满洲省委内也进行了一次激烈的大讨论。
柳玉书的组织关系在奉天兵工厂支部,而杨一吼和翟乐全都属于奉天市委。
三个都是年轻人,加入组织的时间都不长,但因为身份的关系,在组织内都不担任特别重要的职位。
组织需要他们的身份在东北军内部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因此这三人可也算是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
这三人现在一起出了问题,这对满洲省委来说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这三人掌握的机密不算多,可组织内很多关键负责人跟他们都有联系。
这三人要是投敌,那好多人就必须要转移了。
省委书记张应龙的意见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的残酷的环境下,跟敌人斗阵来不得一丝侥幸,要求跟三个人有过接触的人马上转移。
他这个保险的意见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毕竟这关系到同志的安全,明知道有危险,却不避开,故意的造成损失,那不是白痴吗?
但也有不同的意见,认为这是捕风捉影,如果是真的,日本人早就满大街的抓人了,还会这么平静?
现在跟三位同志有关系的人都平安无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也许就是敌人放出的谣言,让我们信以为真,从而冤枉了自己同志。
这也不是没有先例,要知道敌人是很狡猾的,他们正面敲不开自己同志嘴,就利用自己同志的误会,从而击溃自己同志的内心。
被自己同志误会,那是怎样的一个心情,多少好同志就是这样被敌人用诡计给拉了去。
在没有得到三位同志投敌的确切消息,一些同志可以转移,但没有必要瞎紧张,可以继续留下来工作,换个住处就可以了。
最后满洲省委采取举手表决的方法,以微弱的优势通过了刘昆、孟坚的提议,暂不做出大撤离的决定,但某些关键同志可以以换住处的方式留下继续工作。
林仲丹和张贯一都得知了这个表决结果。林仲丹虽然不是省委书记了,但他毕竟是前省委书记,中央对他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他没有表决权。可又知情权,何况他的妻子张克俊也是有权参加最后表决的。
“老马,必须马上联系到老赵他们,三位同志是不是叛变,当事人铁猛最清楚了!”林仲丹指示张贯一道。
“老林。这谈何容易呀,他们行踪十分诡秘,而且警惕性十分高,我到哪儿去找他们?”张贯一叹息道。
“对了,咱们被救出来的时候,不是有一个老大夫给咱们瞧过病,治过伤吗?”林仲丹突然一兴奋,想起来道。
“对呀,这个老大夫医术相当精湛,我这身上的毛病。他一眼就敲出来了。”张贯一也一拍大腿,惊喜无比道。
“老大夫的医术如此精湛,一定不是普通人,咱们若是能够找到他,那说不定就可以联系上那些人!”林仲丹兴奋莫名道。
“老林,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张贯一也感到十分兴奋,虽然他获救了,可这几天参加党组织生活,他的心情感到一丝压抑。
中央还是要求他们搞大暴动、大起义。这些都已经被证明了是不可行的,失败了,再来,这没错。可失败了,分析找原因,客观问题解决不了,下一次还是失败,却还要再来,这不是白白的损失组织的力量吗?
如果上面让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