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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的素描?”陆山翻看完所有的素描,有些奇怪问道。
“没有发现,但也没有我的!”冯云道。
“没有你的这很容易理解,他们早就认识你,没有必要再画你的素描,可我这几天也有好几次到过门口,甚至出去过,为何没有我的呢?”陆山奇怪的问道。
“也许漏掉了,每天来天慧地局的人很多,他们也不见得把所有人都画全了!”冯云道。
“老英的画像赫然在列,而我跟老英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为何这这里面有老英的画像,却少了我的呢?”陆山问道。
“会不会是这杜心雨故意的藏起来了?”
“人家一个姑娘,没事藏一个男人的画像做什么,你怎么想的?”陆山摇头道。
“要不我派人去搜一下她的住处?”
“这个先不忙,之前不是说了,我想见一见这个杜心雨,你去把人请过来。”陆山略微沉思了一下道。
“您还要见她?”
“怎么,你有意见?”
“不,没,没意见!”冯云讪讪一笑。
“那还不快去!”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冯云带着杜心雨走了进来,虽然之前见过杜心雨的照片,但第一次见到杜心雨本人,陆山还真是有一种如见画中仙女的感觉!
“陆总”
“冯云,你先出去,我有话跟杜小姐当面谈!”陆山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陆总,这是!”当看到陆山不容质疑的眼神,冯云只有听命行事。
“杜小姐,请坐!”陆山手里拿着杜心雨的素描一张一张的看着,“和尚,给杜小姐倒一杯热水。”
“是!”杵在门口的杨尚武答应了一声,走进来,取了一只杯子,给杜心雨倒了一杯热水。
“谢谢!”杜心雨道了一声谢,表现出良好的修养。
“这些素描真的不错,惟妙惟肖,杜小姐在绘画上的天赋实在令人惊叹!”陆山放下手中的素描,双手交叉,轻轻的放在上面!
“请问您是?”杜心雨疑惑的看着陆山,问道。
“杜小姐,有一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过!”陆山起身走了过来道。
“什么?”
“聪明反被聪明误!”陆山呵呵一笑。
“这位长官的话,心雨不是很明白?”杜心雨眼珠子转动了一下道。
“你很聪明,但聪明的人往往容易犯一个错误,那就是太过自信。”陆山道,“这些素描当中应该缺一张吧?”
杜心雨娇躯轻轻的一震,她一双妙目骤然一抬,对上陆山的剑眉星目,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似的,在那锐利的目光下几乎没有任何秘密。
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杜心雨的素描!(二)()
“陆长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长官,杜小姐,你的洞察力真的十分敏锐,刚才冯云只是轻轻的叫了我一声,你就知道我姓陆了?”陆山呵呵一笑道。
杜心雨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一个陷阱之中,越是挣扎,越感觉陷得越深。
一种呼吸困难,还有无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是她二十二年人生生涯中从未有过的。
“要我从你身上将那一张素描搜出来吗?”陆山玩味的一笑,斗智,这一项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尤其是看着自己的猎物在自己面前一点点被剥开伪装,最后完完全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感觉很过瘾!
当然,也容易上瘾!
杜心雨顿时感到自己心脏骤然加速,她请抬眼眸朝陆山望去,并没有看到任何怜悯,玩味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看不见的冷冽!
杜心雨忽然明白,若是她真的不交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恐怕会真的来搜自己的身。
这是她不能够接受的。
于是她缓缓的伸手,从大衣怀里掏出一张带有体温的素描递了过去。
“陆长官,你赢了,这是你要的素描!”杜心雨有些不敢与陆山对视。
陆山微微一笑,伸手接过素描,瞄了一眼:“不错,画的很好,你将我的素描藏起来,目的就是想以此引起我的注意,对吗?”
“陆长官,这张素描我只是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而已!”杜心雨小声辩解道。
“是吗,要不要我把齐放传来跟你对质?”陆山笑问道,“或者说,你将我的素描藏起来,其实是在暗恋我?”
“不,没有,没有”杜心雨表情一慌。她的任何解释现在都是苍白的。
因为她的内心正在一点的一点的被人像剥粽子似的剥开。
“既然你没有暗恋我,为何将我的素描藏起来,你另有企图,或者是你加入战地记者团就是为了某个任务而来?”陆山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好奇,你觉得这个解释我会相信吗?”
“我真的是好奇,陆长官。不相信你可以去查,我并没有做任何危害贵军的事情!”杜心雨辩解道。
“我相信你没有做任何危害我军的事情,但这只是过去,未来谁也说不准,杜小姐,你的行为不但违背了你签下的诚信承诺书,还构成了军事泄密罪,虽然没有造成重大的严重后果,但没有后果不等于可以不用承担责任,现在我宣布没收你的采访工具。中止你战地记者的身份,并且处于拘役一个月的处罚!”陆山道。
“拘役一个月?”杜心雨惊愕的一抬头。
“对,拘役一个月,就是劳动和学习一个月,让你明白如何当一个真正的战地记者!”陆山点了点头。
“不要,我不要坐牢,不要!”
“这不是坐牢,如果你真的犯了军事泄密罪,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起码三年以上徒刑。明白吗?”
“不,陆长官,我不要拘役,能不能换别的惩罚。我不要失去自由,不要”
“不想失去自由,那你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有没有想过失去自由呢?”陆山问道。
“我不服,陆长官,你凭什么说我涉嫌泄露军事机密?”杜心雨质问道。
“就凭我手中的这些素描!”陆山道。“你知道日本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我军高级军官的资料,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个能力,而你的这些素描一旦落入日本人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只不过是画了一些素描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杜心雨辩解道。
“这一张,你画的是我们一名骑兵将领,他的左胳膊负伤了,从这张图可以看到很多信息,第一就是他左胳膊负伤,负伤必然会留下伤疤,这可能成为辨认身份的一个有效的标记,还有身高,年龄,虽然你未必知道他是谁,但是只要对照资料库的信息内容,不难掌握他的具体身份,这样,他今后想要化妆进入日战区就会变得非常困难,因为敌人已经认识他了,这会给他的生命带来危险,我说的对不对?”陆山抓起宫长海的素描,指着上面说道。
“还有,这张,你们观察的可真细致,真不愧为记者,连额头上的一道疤痕都描了出来!”陆山又取出一张素描,“不是说我们的将领见不得人,而是我们不希望我们的将领的资料被敌人知晓,一旦被敌人知晓了,我们在对敌中就会吃亏!”
“设想一下,一场战斗中,我方指挥官混在士兵中进行前沿侦查,这时候,被敌方士兵发现了,本来敌方士兵并不知道我方指挥官的身份,但是他的面貌特征被敌方完全掌握了,敌方士兵一眼就认了出来,对我方指挥官实施狙击,我方指挥官阵亡,后果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
“所以,东抗规定,除了必要的档案保存之外,军官尽量不允许拍照的,即使拍照,照片也不允许随便公布,凡泄露军官信息以泄露军事机密罪论处!”陆山道,“我的解释,你可清楚明白?”
“你的素描其实跟照片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这些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我想在上战地记者培训课的时候,肯定有人专门讲解过,你是没有认真听课吧?”
“我,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好不好?”
“下不为例,不行,为了给你一个教训,一个月拘役是不能够免除的,不过考虑你是初犯,处罚的地点可以商量!”陆山道。
“那我是不是不用坐牢?”
“拘役不是坐牢,最多也就算拘留!”陆山冲杨尚武喊了一声,“和尚,打电话去女兵营,让李政委来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