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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多了,陆山是希望能够在全面抗战爆发之前将这条铁路给修好,但是能不能做到,还不好说,日本人一旦他们要修这条铁路。那是肯定会百般阻止和破坏的。
当然,日本人也希望修建这样的铁路,从这一点看,两者的想法是一致的。但利益却不一致!
日本人想要对内蒙古施行殖民统治外加对内蒙古的资源进行掠夺式开采。
而东抗就不一样了,除了有开发利用内蒙古资源的想法,还有帮助内蒙人民过上好日子的愿望,让货物流通,彼此都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
当然。还有一个,就是保护好这片赖以生存的土地!
杜府,杜维书房,森山由美、杜维还有黑田雄三人都在,一齐会审杜威。
“杜威,他们把你抓走,是不是因为你跟史密斯大夫打听东抗的陆总司令伤势的消息?”
“是的,他们确实问过了!”
“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就按照爹说的,说想要跟东抗的高层搭上关系,好成为军队的军需供应商。这样我们杜氏就不用担心产品卖不出去了!”
“他们信了吗?”
“没,没有”杜威紧张的额头上都出汗了!
“不相信,为什么会放你回来?”森山由美一拍桌子,“说,你是不是告密了?”
“没,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告什么密?”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森山由美冷哼一声。
“知,知道!”
“你知道我是谁,难道没有告密。我不相信他们会不给你用刑?”森山由美道。
“用,用了, 脱光了,冻。冻了十分多钟!”
“你说了?”
“我,我实在受不了,说,说了!”
“什么?”森山由美大惊失色,但转念一想不对,要是杜威都说了。为什么中国人不来抓人,反而将杜威给释放了呢?
“你都说什么了?”森山由美沉声道。
“我对他们说,你是我爹娶的四姨太,叫唐艳玲,是宽城人,原本是一个戏子”
“你只是说了这些?”森山由美怀疑的问道
“我,我就知道这么多,爹,四夫人,我真的没有告密呀!”杜威哭诉着跪了下来!
“夫人,杜威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忠厚老实,最听话了,他的话应该可以相信!”杜维替杜威辩护道。
但是谁也没有看到,趴在地上的杜威虽然眼泪横流,可是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寒光!
“杜威,你起来吧,我们暂且相信你说的话!”森山由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威道。
“爹,我不敢,我不敢”
“夫人让你起来,你就起来,真是窝囊废一个!”杜维斥了一句,他其实对杜威是有些不满的,这个女婿真是一点儿男人的气概都没有,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收养了这么一个废物,还把自己女儿嫁给他!
其实,杜维一点儿都不关心杜威,也不了解自己这个养子兼女婿,一直以来,杜威都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才对杜维言听计从,甚至连杜小雨对他那样他都忍下来了!
但是他的忍让和顺从换来的不是杜家人的尊重,确实变本加厉的苛责和欺辱!
稍有反抗,就被视为忘恩负义,这样的生活对杜威来说,已经快要到一个临界点了!
别人也许察觉不到,但身为医生的史密斯跟他相交多年,自然看出他精神上面有些压抑,甚至是一种抑郁的症状!
“谢谢四夫人,谢谢爹!”
“滚回去休息吧,小雨还在房间内等你回去呢,这两天待在家里,那里都别去!”杜维喝斥道。
“那工厂那边?”
“不用你操心,我会自己处理的!”杜维挥了挥手,不厌其烦的说道。
“是,爹!”杜威弯着腰,退后几步,然后一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杜维,你这个女婿值得怀疑,今后咱们的事情不要让他经手了!”森山由美眼神盯着杜威离去的背影缓缓道。
“夫人,杜威一项很听话的,再说他也是女婿,他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忘恩负义的出卖我吧,我还把女儿嫁给他,让他有身份有地位,还体面的活着!”杜维道。
“杜维,如果我是你的女婿,可能早就离开杜家,永远的不想回来了!”森山由美道。
“这不可能吧?”杜维惊讶道。
“算了,这是你杜家的家事,我不打算插手,你自己处理好了,不过不要影响到我的计划,还有以后所有事情不准进过杜威的手,我会派人暗中监视他的!”森山由美命令道。
“明白!”
“对了,夫人,今天下午的时候在小南门附近警察突然封路一段时间,然后听见一声枪响,好像有人中枪身亡了,死的人好像是一个警察,一个片儿警,叫伊三儿!”
“那是我们在依兰的联络站的负责人!”
“什么,伊三儿是咱们的人!”杜维惊的后脊梁骨发寒,一个在依兰城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中国人,还是一名警察,现在居然说他是日本情报机关的联络员,这该有多好可怕?
“对,他是我们的人,早就是了!”森山由美道,“依兰城内像伊三儿这样的人可不止一个,也许就在你的府中也有我们的人,也说不定!”
杜维浑身一个激灵,这也太可怕了,那不是他一点**都没有了?
“好了,你也别害怕,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还不值得我们这么做!”森山由美冷笑一声。
“黑田,马上跟上面联系,我们需要备用联络方案!”森山由美对黑田雄一挥手道。
“是,夫人!”黑田雄点了点头,打开门,走出书房。
本因为这个隐秘的联络人非常可靠,谁知道他居然暴露了,还被打死了,怎么自己没想要干什么都会被对方抢先一步?
“伊三儿,竹下彻已经死了,他是自知无法逃脱我们的抓捕,当场自杀的,用的是你给他的手枪!”
“当然,我们对外公布的是你开枪自杀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已经死了,你就不想说一说什么吗?”
“能给我一根烟吗?”伊三儿坐在椅子上,手上和脚上都上了镣铐,整个人完全没有了精气神,就像是一个刚从烟馆里被拉出来的瘾君子。
“给他一根烟!”审讯员命令道。
“谢谢!”点燃香烟,伊三儿吸了一口,颤抖的手指才慢慢的恢复了镇定。
“你有一双可爱的儿女,还有一个贤惠勤劳的妻子,你怎么不为她们想一想,给日本人做事,他们给你的钱再多,能抵得上亲情吗?”
“我是日本人,我叫伊春三郎,十岁那年来的中国,被安排来带依兰,给一个姓伊的老警察收养”
“我养父去世后,我顶替了他的位置,在小南门一带担任片儿警,然后,把我送到中国的日本组织找到了我,让我替他们做事,每个月按月给我一笔钱,我当时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他们就在”
“你们的组织是不是叫樱花会?”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告诉我,只要在其他人身上发现有同样的标记,那就是自己人,反之就不是,而且颜色和刺身的位置不同,职位和地位也就不同!”伊春三郎道。
“具体有什么区别?”
“我是黑色的,属于最低一级的,如果是女的,就是粉红色属于最低级的,往上就是红色的,然后银色的和金色的,我们属于密探组,一般刺身的位置在双股或者阴门**之处,一般情况下是看不见的,而如果是刺杀组则会把刺身在胳膊或者后背上”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抓捕!()
17日清晨的送行隆重而不热烈,何敬之在王天木的陪同下登上返回哈尔滨的列车,随后马宪章也将陈恭树送了过来,一起登车。
随同来的东抗安全保卫处的保卫人员也在胡老虎的带领下进入专属车厢!
拉响汽笛,列车缓缓的启动!
“何敬之已经走了?”
“是的,夫人,支那人今天早上封锁了车站,随后看到了大批的支那军管赶来,还有汽车,据我的观察,应该是给何敬之送行的,随后,我们看到了火车驶出车站的情景,正是来的时候那辆专列!”米仓太郎禀告道。
“夫人,会不会那个陆总司令也一块儿返回哈尔滨?”杜维小心的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赵园有什么动静?”森山由美问道。
“那里戒备森严,我们都不敢太过接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