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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野狼谷待的时间长了,与狼为伍,他们的眼睛的颜色也有些向狼一样进化了。
“两位将军只要帮我做一件事,我给两位将军五百斤黄金!”竹下开价道。
“五百斤黄金,那一根金条一斤的话。岂不是是五百根金条?”幼儿比茨基惊呼一声。
“尤尔,差不多五十万大洋,够我们”格利把诺斯斯基差一点儿把“挥霍”两字儿给说出来了。
“是的,差不多五十万大洋,如果两位愿意帮这个忙,五百斤黄金,绝对不会少一分一毫!”竹下无比肯定的说道。
财帛动人心,何况这两位刚刚摆脱了追捕,这正缺钱呢,有人送钱上门。这真是瞌睡送上了枕头。
“竹下先生,你说做什么,是杀人放火,还是绑票劫掳?”尤尔比茨基眼睛瞬间由绿的变得红了起来!
“今天不是让你们抓了这几个人吗?”
“那个女的,是个大学生,家里很有钱,这个你们可以自行处置,但是现在最好不要节外生枝。”竹下道。
“好,听竹下先生的!”两位红眼的俄国将军对视了一眼,一起点头道!
说实在的。这么水灵的小姑娘,这两位早就心动了,只是碍于人是竹下的消息抓来的,不知道竹下的打算。现在好了,这小妞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然后在勒索一笔,这可是太划算的买卖了!
反正之前他们犯下的恶事都已经够他们死几十回了,不在乎多犯一次!
“那三个穿灰布军装的都是中**人,他们身份呢。是某个重要人物的警卫,至于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是重要人物!”竹下一边说,一边观察这两人的表情。
发现这两人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便放下心来,要是这两人知道是支那军的大人物不敢干了,那就麻烦了!
“这个重要人物就在后面的路上,我们这一次的目标就是这个重要人物!”竹下缓缓说道。
“绑票?”
“不,是杀人!”竹下道。
“杀了这个人!”尤尔比茨基略微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对,就是杀掉这个人,只要你们能够帮我杀掉这个人,五百斤黄金我给你们,另外还会帮你们去新京,到时候,你们就不用担惊受怕了!”竹下道。
“什么重要人物价值五百斤黄金?”格利巴诺夫斯基眼睛微微缩了一下,他们虽然喝了不少酒,脑子也有些热,可还没糊涂到给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地步!
五百斤黄金,这多大一笔钱,就为了杀一个人,这个人是黄金堆起来的吗?
这也太值钱了。
“莫非,格利将军不相信竹下?”竹下微微一笑,反问一句道。
“不是,我们两个的性命都是竹下先生所救,怎么会不相信竹下先生呢,只是,这重要人物到底是谁,不搞清楚了,就让我们帮您,这我们心里总有些不安呀!”格利巴诺夫斯基道。
“他叫铁猛,相信两位将军可曾听说过?”竹下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铁猛,什么人,没听说过?”尤尔比茨基困惑的问道。
“我想起来了,去年轰动满洲的南满铁路总裁内田康哉遇刺案,凶手就叫铁猛,对不对,竹下先生?”格利巴诺夫斯基惊呼一声道。
“格利将军记性真不错,正是此人!”
“此人不是经过公审,后来被枪决了吗?”格利巴诺夫怀疑道。
“不,此人没有死,还在报纸上刊登了照片羞辱了大日本帝国,所以,这一直都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这一次,我的任务就是要带走此人的人头,去祭奠内田总裁的英魂!”竹下沉痛的道,“而且,内田总裁的儿子内田良平先生正是我最好的朋友。而这笔酬劳当中有大部分都是内田良平和他的家族出的!”
“原来是这样,我们倒是误会竹下先生了!”尤尔比茨基忙歉意的道。
“没关系,我本不想提起这件事的,因为这对我。对大日本帝国都是难以磨灭的耻辱,只有用凶手的鲜血才能够洗刷!”竹下重重的说道。
“是的,只有仇人的鲜血才能洗刷耻辱!”
“两位将军现在答应帮我了吗?”
“竹下先生,你救过我们,这件事我们自然是义不容辞!”尤尔比茨基与格利巴诺夫斯基一同道。
“看来两位将军在满洲学会了不少中国话。连成语都会说了!”竹下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那一抹得意并不让人觉察。
“竹下先生的中文几乎令人分不清你是一名日本人!”
“过奖,过奖”
“两位将军,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竹下坐了下来,对尤尔比茨基和格利巴诺夫斯基讲述自己的计划!
听了竹下的计划,尤尔比茨基和格利巴诺夫都惊的目瞪口呆,不明白竹下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计划,简直就是自虐!
“我们的对手非同一般,他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所以我必须找机会接近他。然后在饲机刺杀,这是最保险的,另外,我不想让两位将军为了竹下而牺牲自己的手下,这就有悖我当初救下你们的初衷了!”竹下诚恳道。
尤尔比茨基与格利巴诺夫听了之后感动不已,觉得自己之前是误会了竹下了,这样的好人哪里找得到?
“这么说,我们抓了你,还要放了你,你还要在那四个人面前演戏?”
“可竹下先生。您不是答应我们,那个小姑娘”
“等一切了断之后,那个小姑娘自然是你们的,这一点格利将军尽管放心!”竹下保证道。“她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明白了!”尤尔比茨基跟格利巴诺夫皆一齐点了点头。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他们最迟明天上午就会找到这里,所以两位将军要马上做准备,我也不能跟你们待太长时间!”竹下道。
“明白,我们这就准备去!”
“为了保证这出苦肉计能够成功,接下来,我希望你们对我来真的!”竹下郑重的说道。
“来真的。竹下先生,这怎么行呢?”尤尔比茨基吃惊道。
“必须要在你的手下面前对我用刑,剩下的我就不必多说了?”竹下道。
“好,我明白了,格利,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千万要小心,不可泄露秘密!”尤尔比茨基对格利巴诺夫命令道。
“尤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做的非常完美的!”格利巴诺夫对竹下道,“竹下先生,格利得罪了!”
“没关系,戏越逼真越会让他们相信!”竹下道,“这样我才能够取得他们彻底的信任!”
陆山有些犯难了,要通过那索拉桥才能到对面去,再一次荡回去不一定好运气,可桥的两边都有土匪岗哨,只要一踏上这索拉桥,肯定会被发现,这就难办了!
怎么办?
桥头这边都是问题不大,他完全有能力让哨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昏睡过去,反正他睡的真香,醒过来也不会怀疑的。
关键是索拉桥的那一头,他可没本事隔着十几米远把哨所的土匪给弄昏过去。
击杀也不行,很容易暴露,惊动了土匪就不美了。
怎么办?陆山想到了,这里既然是物资仓库,就一定有土匪们的储藏的旧衣服什么的,只要取来一套,换上之后假装成土匪,或许可以蒙混过关?
这可是要冒相当大风险的!
干还是不干?陆山最后选择了干,都进来了,啥都没发现,就这么走了也不甘心。
于是陆山悄悄的折了回去,用匕首挑开了仓库的房门,悄悄的取了一套衣服,然后学着哨所内土匪穿衣服的样子给自己套上了。
他先把索拉桥挨着自己这头的哨所的土匪都给弄的昏睡过去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背着枪,歪歪斜斜的就走上了索拉桥!
桥身的晃动果然惊醒了对面哨所的士兵,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索拉桥上走过来的人影,脑袋摇晃了一下,原来是自己人,打了一个哈欠,随后闭上眼睛,拢了一下衣袖,靠着木板又睡了过去!
陆山看不到土匪哨兵的举动,但是他这一路走过来,对面的哨所里的土匪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就知道,自己冒险赌对了,土匪这是外紧内松,只要进来了,反而没有在训练营外面那么容易被发现!
当陆山走到桥头,踏上实地,他看了一眼在哨所里还砸吧嘴巴的土匪,突然脑子中冒出一个点子!
他背着枪,走过去,背靠这哨位的窗口的位置,伸手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