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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胤笑着问道:“找了大半日,才知道你在这里。看什么书呢,这么认真?”
宴长宁不愿看他,起身将书放回原处,说:“也不是什么书,佛经而已。”
“回去吧,晚膳已经备好了。”元胤说,他抱着元天祎走在前面,宴长宁走在他身后,始终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
回到太极宫,用晚膳时谁也没说话,宴长宁一口一口的扒饭,没什么胃口。元胤盛了一碗清汤送到她面前,问道:“怎么了?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
宴长宁慌忙笑道:“没什么,就是突然心里不太痛快,想发泄一通。”
元胤误会她的意思,意味深长的冲她一笑。宴长宁低头喝汤,并没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用过晚膳之后,宴长宁本欲留元天祎在太极宫歇息,不过霍太后亲自来将人接走了,她暂时想不出阻拦的借口,只好放他走了。
消食之后回到寝殿,琉光来回禀说已备好热水。元胤让宫人们退下,横抱着宴长宁走到净室之中。宴长宁慌忙捂住衣裳,“皇上……”
“都老夫老妻了,这会儿还怕羞?”宴长宁脸红红的,落在元胤眼中便是一副娇羞又欲拒还迎的模样。
“妾身……”宴长宁不知如何反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按理说他们现在是夫妻,做什么都说得过去,只是她心里还没迈过那道坎儿。
元胤只当宴长宁害羞,有心逗她,更加肆无忌惮。宴长宁僵硬如木偶,任元胤摆布。一个时辰过了,宴长宁已被元胤办了两回,趴着一动不动。
“累了?”
宴长宁只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元胤抱着宴长宁回到寝殿内,屋内的一切都装饰一新,入眼皆是炫目的红色,怀中的人昏昏欲睡,平添了几分慵懒肆意的姿态,看得人血脉喷张。
宴长宁不适应的和他如此亲密,紧张得无所适从。元胤被她一激,更卖力的索取。几个月不曾同房,碰到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皇上的伤还没好,歇一歇吧。”宴长宁挡住元胤的再次进攻,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说道。
元胤故意曲解宴长宁的意思,不满的质问道:“你是在说我比不上从前了么?”
宴长宁无奈的解释说: “妾身只是担心皇上的身体。”
“明天不上朝。”元胤说。
一觉睡到午时才起,宴长宁费力的睁开眼爬了起来,麻木的下床穿上衣裳,将地上的衣裳收拾了,才让琉光她们进来。宴长宁沐浴之后回到寝殿,元胤还未起身,外间的午膳已经摆好了,她摇了摇头,进寝殿叫元胤起床用膳。
“这么早就起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元胤捂着头,伸出一只手来拉她。
他脸上的恣意和柔和是她从前从未见过的,这会儿像耍赖的小孩儿,想懒在床上不起来。“不早了,该用午膳了皇上。”
“都午时了?”他顿了一会儿又说道:“是该起了。”
宴长宁叫来小太监帮他打理,元胤只在腰间裹了薄毯,揽着人问道:“从前都是你帮我的,怎么现在变懒了?”
“妾身今天想偷懒,她们都看着,皇上快松手。”难道之前他们都是这么相处的吗?突然心生无力,想快些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
元胤并不理她,也不顾房里还有太监宫女,将人揽在怀中。宫女太监们捂着嘴偷笑,忙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到最后两人午膳也没吃成,出门之时已到下午了。元胤仍在休养之中并不上朝,宴长宁想躲他也无处躲,只得跟在他身后,努力做到和平常无意。听到元胤叫她清涵,心中万般不是滋味,觉得陌生又讽刺。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对元胤的恨又加了一层。
晚上宴长宁抱了元承彦来,元天祎见弟弟也在,也嚷着要和父母一起睡。元胤无法,宴长宁又执意留下两个孩子,只得作罢。
接连数日,宴长宁用同样的招数拒宠,又让人挑不出错来,在霍太后那里,便以元胤重伤未愈为由挡了。只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在宫里得不到半点邺国的消息,已不能用同样的招数再探第二次。
看着床上两个熟睡的儿子,宴长宁想到六年前的那一对双生子。再过十来日便是观音诞辰,如若能借此机会出宫最好不过。为了邺国,元胤和两个儿子,她已打算舍弃,就算所有人都指责她冷血无情,她也已下定决心回邺国。
元胤被宴长宁冷了十来日,再也忍不住让嬷嬷将孩子送到霍太后那里。“好好的,皇上怎么?”宴长宁见着两个孩子被抱走,元胤正没好气的看着她。
123。逃离秦国()
“清涵,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同样的招数使了三次,就不会管用了。”宴长宁对上元胤微染上□□的眼睛,心中了然。她躲开元胤的吻,顺势靠在他怀中,说:“皇上,妾身最近总是做恶梦,心中惶惶不安,想出宫一趟。”
元胤听着她说话,将人抱到床上,问道:“做什么梦了?”
宴长宁颤着声音说道:“妾身最近总梦到两个浑身是血的小人,在床上跳来跳去,他们的叫声太渗人了,妾身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而且他们还说天祎和承彦抢了他们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他们要报仇,要带天祎和承彦走,妾身心里怕得很。”
宴长宁的话让元胤陡然清醒,在半年之前,她也做过同样的梦,两个浑身是血的小人,扰得她睡不安稳,还说要带走天祎。现在他们又来了,会不会是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来找他们了?
“做这个梦多久了?”
宴长宁忧心忡忡:“已经一个多月了,之前他们隔三差五的来找妾身,最近来得频繁,妾身晚上难以入眠,闭上眼睛总是看到他们在眼前跳来跳去。”
难怪她当看佛经,原来有这层缘故。“怎么不早说?”
“妾身当时以为只是梦而已,只是现在妾身心中越来越不安宁。皇上您说,天祎和承彦会不会出事?如若真有小鬼作祟,不如请法师到宫里来做一场法事?”宴长宁询问元胤说,她因撒谎而胆怯,为了不露出马脚,故作惊慌的看着元胤。
元胤信以为真,沉思片刻后说道:“等过几日请慧能方丈进宫做一场法事吧。”
“皇上,妾身还有一个请求。二月十九是观音圣诞,妾身想出宫拜观音,在寺里住几日,为皇上和两个孩子祈福。皇上您看如何?”宴长宁不能保证元胤会同意,仍然说出了口。
几日前琉璃的建议元胤还记在心上,宴长宁有此提议,点头道:“也好,你出宫散散心。我让人去准备准备,你想去哪座庙里拜观音?”
“这件事皇上安排吧。”宴长宁不敢要求太多,让元胤来安排此事,以此打消他的顾虑。
元胤想了一阵,说:“去灵山寺吧,那里清净。”
宴长宁朝元胤重重一拜,叩谢道:“妾身谢过皇上。”
之后几日,宴长宁住进书房,每日沐浴焚香抄写佛经。她接连做恶梦之事霍太后已经知晓,便由她去。现在是二月初三,霍太后在二月初五安排了一场法事,请慧能主持进宫驱邪。
宴长宁换了一身素色衣裳,陪同在元胤身边,配合着慧能法师一同作法。听了宴长宁的陈述之后,慧能法师问道:“娘娘是最近才梦到还是这几年一直梦到?”
元胤先开口说:“半年前皇后就有此梦,大师可知是怎么回事?”
慧能法师犹豫不决,不知该问宴长宁还是问元胤。元胤一直以为是之前那对未出世的双生子阴魂不散,此时慧能法师又欲言又止,说:“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慧能法师点头说道。
遣散宫女太监之后,元胤才叹气道:“实不相瞒,皇后之前曾怀过一对双生子,不过在三个月时没了,皇后梦中的那对小人,是不是婴灵作祟?”
慧能法师点头说:“的确如此,是婴灵作祟。三个月大的胎儿已有魂魄,若欲外力死去,不及时做法超度,便会阴魂不散。皇后之前不曾梦到,是因身上佛像护体之故,后来梦到除了婴灵自身的缘故之外,还有会巫蛊之人作祟,长此以往,皇后便会精神失常,暴躁易怒,容易偏激走向极端。”
“现在做法超度可还来得及?”之前章神医和琉璃所说的郁症便是这个缘故吗?
慧能法师双手合十,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慧能法师在宫中做法为婴灵超度,法事一直持续了三天才作罢,慧能法师离宫前,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