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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是谈正经事的时候,陈区长表示,“这个钱,我本来打算全部用于支持徐区长搞的特色养殖和种植的,但是经过许主任提醒,这么宝贵的支持,不能发展单一化产业,所以几位区长都划拉划拉,里有什么高科技项目。”
说到这里,他笑着看一眼许纯良,“许主任指示了,说只要项目够好,钱不够的话还可以再说,不过那就不是支援了,而是贷款或者合资,对……纯良?”
“项目要足够好的话,确实不成问题,”许纯良点点头,他知道太忠说的“提醒”什么的,是在为自己分担压力这两千万本来是都有定数的,不过临时改变一些用途罢了。
但是他也是有担当的,于是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发话,“这两干万是年底了,突击花钱呢,其他的钱,我们可就得精打细算了。”
你牛,你大牛!北崇的四个加一个主任,听到这话齐齐一笑,心里的惊讶真是按捺不住:这种玩笑,你也敢开?
领导爱开玩笑不算什么,但是突击花钱这种事儿,已经很敏感了,而且突击花的是两千万,这数额这玩起…“,被人抓住把柄,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仅仅是一句不是玩笑的玩笑,就将这年轻而英俊的主任的强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科委的三个副职都是笑而不语,在座的北崇人脑中齐齐冒出个念头:真的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也只有区长这么强势的领导,才能认识这么强势的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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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一见邵总这个样子,禁不住精神一震;“你有路子?”
“倒不是有路子,而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儿。”邵国立笑着回答,他嘴里的逸闻趣事不是一般的多;“前一阵乌法省想上个八十万吨合成氨,跑得差不多了,结果京龘城有人匿名举报,说项目地址在退耕还林的区域内……。”
要不说这年头,怪事真的太多了,退耕还林的地方,原则上不是山地就是需要水土保持的地方,而且造林的一大目的就是净化空气。
在这样的地方上合成氨,那真的是令人哭笑不得,再加上争夺类似项目的地方不少,就有人撺掇计哉,委的人去查。
事实上,大家都想得到,那举报信都未必是北京人写的,很可能就是乌法省的竞争对手们干的,不过事情既然被捅出来了,还有人表示关注,那计划委这边不可能不去调查。
这个调查的结果很有意思,合着国家林业局一开始圈定的退耕还林土地,根本就不是那一片,原来圈定的地方,发现了铁矿,还是国内少见的富铁矿,并有一些其他的伴生矿。
那么这一块就不能圈了,国家林业局略作了解之后,就打算放弃了,可乌法省不答应,说我们这里水土保持的任务很重,这一片为了采矿,牺牲点环境是没办法的,但是省内其他需要造林的地方还有很多。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都打算拨钱给我们了,那这钱就得放在乌法省,这里不合适退耕还林,那我们再换个地方。
这就是地方上不讲理了,前文说过,退耕还林的试点,根本就是国家林业局划出来的,不接受地方申请
其中有猫腻是一定的,但是基本上还经得起查证。
换句话说就是,国内可耕种的土地实在太少了,如果国家敞开了补贴,哪个省份都能找出不少可以退耕还林的土地一比如说北崇就有不少的山地,但是李强连尝试的兴趣都没有,听国家的安排就行了。
但是乌法有不讲理的底气,这是蓝家唯一能直接掌控的省份,虽然乌法人也不在意这点退耕还林的钱,但是真想计较的话,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没人说得清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儿,最终国家林业局在乌法改哉,了一片地方,但是在总局的档案里,地方还是原来那个地方
这个退耕还林的补助,或者叫退耕还铁更合适点。
而现在划进去的退耕还林的地方,有很大一片就不是耕地,要搞合成氨的这一家,原本就是个省属化工企业,这片地方,把他们待开发的厂区都哉,进去不少。
事情调查清楚之后,计划委觉得此事委实有点荒唐,工厂建在退耕还林区?真的不合适啊。
严格来说,没人计较的话,不合适也就不合适了,难道只许你林业局出错,不许我计哉,委疏忽?
但是冇现在的问题是,有人计较
想上合成氨的人多了,你上了别人就上不了啦,你这违规在先的,谁敢对你网开一面?
其实这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说不出口的原因,是计哉,委的老大甚至他上面的领导,跟蓝家强烈地不对眼,这种情况下,谁敢放乌法的项目过关?
“这就完了?”陈太忠等了半天,发现等不到下文,于是发问。
“不完还怎么着?”邵国立白他一眼;“不批乌法的项目就够了,退耕还林才多少钱?一个八十万吨合成氨得多少钱?”
“而且,退耕还林的钱大部分是给到老百姓手上了,大项目的钱,可是领导们说了算的。”说到这里,邵总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我认为乌法人,宁可选择不退耕还林。”
“是他们自己太狂了。”陈太忠不以为意地哼一声;“换一块地方也就算了,居然随便划拉一块地方,连点基本的掩饰工作都不做,要我说啊,这就是活该。”
“是啊,有些人确实太嚣张了。”邵国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当着齐晋生和韦明河,他不好点出蓝家,但是他先说乌法省有恃无恐,又说计哉,委那边要考虑领导的想法
这跟点名也差不了多少,如此强烈的对抗阵营,听不懂的主儿,不配跟邵公子坐在一起。
然后他意味深长地总结一句;“天狂有雨人狂有祸,觉得有点倚仗就了不得了……,扯淡了,在这个体制里混,要长存敬畏之心,不是你的领域,真的不要乱伸手。”
“那这事儿都捅出来了,国家林业局一点、被动都没有?”陈太忠有点不甘心,蓝家遭报之类的,他并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北崇的退耕还林,能不能实施、你们在乌法能乱扔钱,就舍不得指头缝里给我们北崇漏一漏?
“那能有什么被动?早就都规哉,好的。”邵国立呲牙一笑;“该拨的钱还是要拨的,咱党是不可能犯错的……,我说的都是些小道消息,不能提供任何证据。”
“为了咱们永远正确的组织,他们的钱还会继续拨,我的退耕还林,就遥遥无期,是吧?”陈太忠的脸有点发青了一这尼玛太不公平了吧?
“继续拨,怎么可能?你当中央都是傻瓜啊?”邵国立不屑地哼一声;“以后这拨款就到不了位了,承认有,但就是不的...…然后下面就抱怨,中央财政补贴到不了位,至于说别人信不信,那就看智商了,这年头从来不少明白人。”
“但是不明白的人,总是占大多数。”陈太忠不认可他这个说法;“信息不对称,最终会造成基层民众的不理解,有的事情该说清楚还是要说清楚的,这样才有利于管理……。”
“你是读书读傻了。”邵国立喝得有点二麻了,于是很不客气地打断他;“很多事情就没法让大多数人知情,而且他们理解不理解的,也无所谓,在国内,只要没有能跟共龘产党相抗衡的体系存在,民意什么的就真的很扯淡,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你喝多了。”陈太忠毫不犹豫地指出这一点,不过这是朋友私下小酌,可以各抒己见,他自然不会像对南宫毛毛一样对邵总;“我只是想知道,乌法省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他其实想问的是,国家林业局在这件事情上……,算是犯了个错误吧?
“不过去还能怎么样?”邵国立微微一笑,他酒醉心明,反倒是出言无忌;“这种监督不力的错误,部委里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几百起……你不是想拿这个做文章吧?”
“我还真是想拿这个做文章。”陈太忠郑重地点点头,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这、这……”邵国立哭笑不得地这这两声,又看一眼身边的齐晋生;“晋生,你跟太忠科普一下吧,我今天喝得感觉不对,没到量呢,脑子就有点晕了。”
“拿这个做文章,真的不容易。”齐晋生也是个爱说的主儿,也靠着陈太忠挣过钱,不过大致来说,他还是要看邵国立眼色的,所以他今天说话不多。
但是邵总指示了,他就可以多说了;“太忠你是想弄到这个退耕还林,是吧?直说了吧,赚钱的买卖多得是,你折腾这个冇……,跌份儿。”
“我要是个人想赚钱的话,嘿……。”陈太忠摇摇头,他不欲吹牛,这样的牛吹得也没啥意思;“你说得没错,这个钱跌份儿,但去...,“是我给北崇赚的,是可持续发展的。”
“所以说,我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