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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女子,说几句好话也是应该的。
“你可能说的是谎话,但是我爱听,”林莹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是项一然的老婆……”
要说起来,项一然跟海chao集团的关系,真的太紧密了,绝绝对对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但是同时,两者又是相对独立的部分,一在商一在官。
当然,这年头大部分时候,是官商不分的,但是有人若是肯细细地分析,还是能琢磨出其中的不同,像林海chao和项一然这一对翁婿便是如此。
两者互相扶助,这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大家所说的政治联姻,各取所需。
事实上,项一然和林莹还属于是自由恋爱,不过林家的公主早就以美貌享誉张州了,项一然是她谈的第三个男朋友——前两个男朋友要啥没啥,只想着人财两得,直接被林海netg打鸳鸯了。
第三个,也算自由恋爱,但是项经理掌控了多经公司,也不需要太过看重林家的眼色——惹得急了,你海chao林家的车皮我还,可你介绍来的人,我他妈还就是不认账了。
所以,煤贩子们虽然都知道,林海chao是张州煤焦行业的老大,可是这车皮,还是掌握在项经理手里,虽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是打点好多经公司的经理,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要命的是,这男人们出去jiao际,叫个小姐唱个歌、喝个酒、洗个澡啥的,真的太正常了,而项一然也是男人,还是成功男人,管不住裤裆也不算稀罕。
当然,这么一来,林莹脸上挂不住了,但是……你挂不住就挂不住了,谁会在乎?别人不是认她爹,就是认她的老公,而对于项一然的这些“必要应酬”,林海chao都不好说什么,他女儿说什么,就更不重要了。
按说这种情况下,项一然能做初一,林莹就能做十五,大家各玩各的嘛,她奈何不了自家老公,不相信自己出轨的话,老公就敢歪嘴——你还想要不想要海chao的支持了?没有海chao的支持,你项一然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个逻辑,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是事实则不然,项一然找小姐那叫应酬,叫风流,而林莹找小白脸,那就叫不守妇道,叫不珍惜家庭。
说白了,林总真要有类似的异动,有的是煤贩子们在盯着,大家正愁没机会在项经理面前表现呢——反正林海chao也不可能出来,为他女儿包小白脸撑腰吧?
林莹现在开着的阳光大酒店,原本就不缺帅哥,不过其中有两个跟她走得稍微近了一点,那个餐饮部经理一夜之间不知所踪,后来才知道受了威胁,逃到沙州去了。
另一个是保安副队长,直接被人打断了双腿,扔到了市医院的门口,打人的就丢下一叠钱和几句话,“给你十万治腿,以后不要在张州出现了……林莹不是你能惦记的。”
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禁脔了,林海chao气不气?要说不气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嗯,是不拘小节,反正项一然那混蛋也没胆子离婚。
要说这项一然,还有个怪mao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南富”这四个字儿压得他太狠了,所以跟自家老婆那啥的时候,总是要夸一下老婆的好处。
但是同时,他的潜台词也很明显——我真的试过不少人了,在她们身上,我半个小时四十分钟都没问题,跟你在一起,就是五分钟……我找不到平衡吖。
尤其是张州这煤焦行业有个陋习,煤老板们喜欢拿情人送人,其实这是张州自古以来的风俗——咱哥俩关系好,我这女人不错,送你玩几天,费用都包在我身上了。
而这些煤老板里,也有跟林莹关系不错的,有时候就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老公挺猛的,我送给他的那个小妹,直夸他呢,你这可是幸福啊……所以林莹很确定,自己与众不同。
可是,我的私生活也很1uan啊,陈太忠听到这里,也觉得自己不配指责项一然,说不得干咳一声,“这个,你听我说啊,有一个女孩儿曾经跟我说过……强壮的雄xìng,拥有更多的jiao配权,嗯,你也知道,我昨天jiao了十几份家庭作业。”
“但是他每次跟我jiao作业,都支持不了五分钟,”林莹笑眯眯地回一句,接着她的下面又做一下怪,“关键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享受到了……戳穿的感觉。”
真是一个贪图rouyù的女人,陈太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他的女人里,有不少喜欢享受xìng爱的,但是只求这个的,这还真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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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现在还在对方身体里呢,依旧是不合适说得太过,于是微微一笑,“除了戳穿,鼓胀啦饱满啦啥的,你也夸一夸嘛。”
“这些嘛,留到以后慢慢地夸,”林莹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是吧?陈太忠的小腹微微向上一挺,直顶得林莹“嘤咛”地轻哼一声,才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怕你家老项……打断我的腿啊。”
“那好吧,我也怕了,”林莹松开箍着他双肩的双手,向床上一撑,作势就要起来,嘴里却是在絮絮叨叨,“刚才还说想珍惜我呢,哼。”
“我随便说说的嘛,”陈太忠一伸手抱住她,他还就是这倔牛脾气,也可以说是犯贱,别人刻意逢迎的时候,他就要怀疑对方是否别有目的,但是人家做伤心状离开的时候,他却是有点舍不得了。
说句实话,这也是他有点食髓知味,虽然知道这林海chao的女儿不宜沾惹,可是人家器出名门不是?真的……很**吖……
“不,要走了,想起老公就害怕,”女人还假巴意思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颗坚挺,时不时划过他赤1uo的胸膛,“反正你觉得我很一般。”
“再来一次吧,”陈太忠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林莹嘴上说得厉害,双腿却是很熟练地盘在他的大腿上,“你……你强抢民女,哦~”
房间里怪异的声1ang再熄,那就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林总也不再装腔作势,躺在床上直着脖子喘气,那修长的脖颈和mí离的眼神,有若一只垂死的天鹅一般,让人能生出无限的怜惜之情。
不过,陈太忠是铁石心肠,这次他很决绝地走进卫生间,清理一下自己相关器具,又对着镜子照一照自己的脖颈,“啧,牙印儿有点重了……她属狗的吗?”
等他出来的时候,林莹依旧是双腿大张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濡湿了一大片,昏黄的灯光下,两腿间还有细碎的晶莹反射出点点的亮光。
走到床边,陈太忠拿起手机看一眼,“呀,两点半了,得去上班了……啧,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不得不离开。”
“还会再回来吗?”林莹懒洋洋地问了,今天两次痛快淋漓的xìng爱,直令她舒爽到飘飘yù仙,不过她能感觉到,对方也很珍惜自己,看来,我还真是一然说的那种……名器?
“那你跟项一然怎么办?”陈太忠不答反问,现在他的心理也有点矛盾,说不回来吧,那真有点舍不得,可林莹和项一然虽然可能算不上公众人物,但也挺受人关注,他若是制止人家夫妻双方同房,似乎也不合适。
“我跟他还能怎么办?有办法我早就生孩子了,”林莹冷笑一声,就那么赤1uo着欠起身子,探手到床头拎过手包,从里面摸出一盒烟。
那是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她chou出一根烟点上,惬意地喷一口烟雾,任由赤1uo的胸膛和大张的双腿落入对方眼中,“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你不来一根?”
“我从不chou烟,”陈太忠摆一摆手,他不但自己不chou烟,也不喜欢别人chou烟,不过眼前这一幕,却是让他生不出太多的反感,海chao集团的公主,在人后还有这么一副面孔?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无限风光的背后,谁又看得到那么些无奈呢?可见,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他叹一口气,“怎么,他有不孕症?”
“梅毒,”林莹深深地吸一口烟,又缓缓地喷出,嘴里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两个字,“刚结婚的时候,为了事业不能戒烟戒酒,一直没要孩子,现在想要……来不及了。”
借种……那怎么可以?陈太忠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叹口气摇摇头,“我精子稀少,也不能让女人受孕,真是抱歉了。”
“你起码健康,壮得像头牛,”林莹微微一笑,“折腾得人家现在下面都是火辣辣的,希望不要破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还得戴套,跟你倒不用,这都是什么事儿?”
“都不容易啊,”陈太忠点点头,说实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