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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你说的哦,”陈太忠伸出一只手,轻轻摸摸任娇的大腿,“你也脱衣服上来,我牺牲这么多,你得补偿……”
“讨厌”,任娇轻啐一口,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她是出去解手去了,身上穿着的,只是薄薄地棉质睡衣睡裤,三下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身子一躺就钻进了被子。
还好,任老师的床,是以前手工打制的那种床,虽然不是一米八的标准大床,但一米六左右还是有的,又是贴墙摆放的,挤了三人倒也不算紧张。
这下,可是实实在在的三明治了,不过,任娇这边一拽被子,蒙晓艳那边就露出半拉身子来,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点冷,不管不顾地反手一拽,嘴里还嘟囓呢,“冷,
儿被子嘛……”
任娇不给,死死拽住了被角,“我还冷呢!”
两人一拽被子,蒙晓艳手上的按摩器,就顾不得贴在下体上了,那种销魂地感觉,登时离陈太忠而去。
这还了得?陈太忠有点恼怒了,这时的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管不顾地把蒙晓艳的身子扳转来,身子趴到她身上,分开她圆润的大腿,从正面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
好在,双方的繁殖器官,都已经经过了充足地润滑,他进入得虽然猛了一点点,倒也没给蒙晓艳带来多大的痛楚。
等他开始大力运动的时候,蒙晓艳却是再也顾不得抢被子了,被那种异样的坚挺和火热充实着,身上又压了一具沉重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陈太忠的脊背,没命地迎合着。
看着两人疯狂地动作,听着“老公”喉头里发出的呻吟,任娇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
终于,在十分钟之后,蒙晓艳没命地弓起身子,下部死死地贴住陈太忠,两条大腿也用尽全力勾住了他粗壮的腿,“啊~”地尖叫一声,“小娇,人家……人家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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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装吧,”任娇再也无法忍受了,她和蒙晓艳实在太熟悉了,若是说刚才,晓艳把太忠当成自己,倒是情有可原,现在这表现,显然她已经清醒了。
“这是我老公陈太忠,晓艳你少来了,借给你用用,你还不领情?我可是还憋着呢……”
蒙晓艳听到这话,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双手却是更用力了,头也开始乱晃,嘴里胡言乱语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好半天,她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可她地眼睛,依旧是死死地闭着,喘息声轻了许多,不过她的手和腿,却依旧用着大力,陈太忠略一动作,就被她死死地控制住。
腔道内的余波,渐渐地平缓下来,偶尔掠过的痉挛也不再那么明显,显然,她在品味高潮之后的余韵。
这倒正是时候!陈太忠缓缓发力,仙灵之气灌入她体内些许,这一刻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改造的时候。
得了唐亦萱那么多帮助,要说陈太忠没想过怎么治蒙晓艳,那是不可能的,蒙晓艳的胡子,那应该是因为女性内分泌失调所致,用仙灵之气来帮她调理,效果绝对是一等一的。
至于说脸上的瘢痕,治疗起来就要有一定的难度了,不过,这事倒也不是不能做。
可陈太忠非常清楚,自己对蒙晓艳实在是太不感兴趣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误打误撞地上了她。
所以,眼下显然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看着他在那里呆呆的不动,任娇不干了,她拽过它的一只手,引着它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太忠,该我了吧?”
触手之处,任娇的期待,缓缓地流淌到了床单上,实实在在地“逆流成河”了,“你不是说要……三人……行的?”
接下来的事情,那也就无须赘述了,任娇和蒙晓艳既然是LES,不介意陈太忠的带着蒙晓艳的体液,重重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半小时后,离开骨酥体软的任娇,陈太忠再次进入了蒙晓艳的体内,大力冲刺起来,蒙晓艳似乎想反抗,可她听床听得手脚无力,却又怎么敌得过陈太忠暴风骤雨一般的袭击。
终于,在她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陈太忠低吼一声,也死死地抵住了她的下部,小家伙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
“我不在安全期!”蒙晓艳小声嘀咕着,用力地推搡着他,可陈太忠哪里管那些?被她推得急了,低声咒骂一句,“我靠,我是想帮你美容呢,看把你美的。”
事实上,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仙灵之气虽好,但单从稳固的角度上讲,还不如他那点精液能在对方体内起到的效果。
而眼下,陈太忠下面在爽歪歪,上面却是手不停地去掉了她面上疤痕的陈旧组织,又用仙力帮她的肌肤快速生长,实在是忙的不亦乐乎。
我这……也算对得起唐亦萱了吧?
第一百八十九章…一百九十章
我美容?蒙晓艳为自己的脸蛋苦恼了多少年了,听到得大怒,这可是她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伤处。
她一咬牙,就想推开身上的这个臭男人,只是她一再用力,身上的人儿却始终巍然不动,倒是那厮的小弟弟受了这样刺激,又缓慢地跳了两跳,吐出“美容液”若干。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陈太忠才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靠,还敢推我?要不是你妈苦苦求我,你以为我想治你啊?”
这真的是实话,眼下他体内,简直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壳子,所剩的仙灵之气,甚至不足以支持他做一次穿墙了!
这一轮攻击,蒙晓艳被他**得头晕眼花,甚至连听了他这话,都没做出任何的反应,这让陈太忠感觉有点奇怪,你不是……跟你这个后妈不合么?
见他偃旗息鼓了,任娇才开始抱怨,“太忠,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来了?”
原来,今天是蒙晓艳二十三岁的生日,她向那个自己暗恋很久的男教师偷偷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她很希望得到玫瑰,或者玫瑰之外的任何赠品。
谁想那男教师当场就指着她的鼻子,狂笑不已,“哈哈,没搞错吧,蒙老师,你想让我送你鲜花?哈,我不是有意的,我哈哈……我只是觉得很好笑啊。”
他说话的时候,十中的诸多老师都在场,蒙晓艳登时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裂开,好让她钻进去。你太过分了吧?就算是拒绝,难道就不能委婉点、小声点么?
她含着一腔泪水,跑到了任娇这里哭诉,任娇听得顿时大怒,“这家伙太过分了,没事老公,老婆我给你做主,我马上联系太忠。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王八蛋!”
其实,任娇并不知道陈太忠身手怎么样,但自从她知道了陈太忠那个须弥戒是他自己做的,她心里就能够肯定,太忠这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地那么简单。
等到在西郊公园陈太忠玩了一手之后,在任娇的心里,他已经是谜一样的存在了。对于这些判断,她甚至没有向自己的姐妹蒙晓艳说起。
事实上,就连那次用须弥戒作弊的教委的考试,她也没向蒙晓艳吐露实情。只说那个神奇的戒指是她跟一个奇人借的,否则地话,在电子一条街上遇到陈太忠的时候,蒙晓艳绝对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女人,从来都是这么两极分化,心里存得住事的女人,不会向任何人讲述那些秘密,而心里存不住事的女人,会向每一个认识自己的人讲述大部分的隐私。
可不管怎么说。蒙晓艳被人欺负了,任娇就坐不住了,于是她一反常态,给陈太忠连打两个电话,怎奈,陈太忠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任娇是个相当知道轻重的女人。既然陈太忠不接电话,她自然不会再去骚扰,于是,她拽了蒙晓艳去附近地小酒馆,共谋一醉。
蒙晓艳今天受的打击,实在有点过于大了,喝得踉踉跄跄了,在回来的路上还买了两瓶红酒,又把赵璞撵走,就借住在任娇这里。继续折腾。
任娇远远没有蒙晓艳喝得多,刚才她内急,起身去上厕所,等到回来,听到屋里有异常响动,还以为晓艳又开始折腾了呢,就想开灯吓唬她一下。
谁想一开灯,却发现陈太忠在床上,正跟她嘿咻得起劲。
“嗯,当时在陪领导,不合适接电话,”陈太忠趴在蒙晓艳身上,摸到她乳峰上方有颗小小的突起地痣,顺手一把抹去。
“你还没完了?”任娇感觉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心里醋意大起,不管不顾地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老实给我交待,刚才为啥侵犯晓艳?”
陈太忠自是要叫屈连天,“我只当她是你嘛,谁能想见有别人在你床上啊?还是光着身子?再说了,要知道是她……”
“要知道是我就怎么样?”出其不意地,蒙晓艳冷冷地发问了,她自问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也不差多这么一下了。
不过,对着那个绝情的教师她做不了什么,但她就不信,身体里带着陈太忠的体液去派出所,眼前这厮能得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