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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瑕呶着嘴,不无委屈地道:“现在你该知道了,我这样的好老婆你上哪找去?”
“嗯,我承认。”刘憬点头,轻抚着她地脸,“玉瑕。你真挺好,是我太幸运了。我猜。肯定是我前世欠你的。”
“你可真会说,还你欠我?我欠你还差不多!”玉瑕忍不住笑了。把头埋在他胸口。
刘憬笑,动情地抚着她身侧和大腿,口水连吞。玉瑕的身体无处不闪烁着肉欲的诱惑,标志性的豪乳不仅大而圆,而且足够挺,更难得的是顶部高翘,从正面看是圆满型,从上下两方看。则是标准地三角型,把两种女性乳房美尽皆占全;还有修长的玉颈。宽大的肩膀和髋部,又白又结实的大长腿,纤细无比的腰肢,全身除了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赘肉。
刘憬摇着头,感叹连连:“玉瑕,你身材真完美,除了腰细,哪都大,怎么长的呢?”
“唉,谁说不是呢。”玉瑕叹了口气,右手无意识地弄着他胸前的钮扣,象在他心口缠着一片绕指柔情:“人家都说我能生儿子,可还是生了个丫头。”
“那都瞎说。”刘憬失笑,“身材只跟生产的难易度有关,跟生男生女全无关系。”
“可我喜欢儿子。”玉瑕搂上他脖子,热切地望着他,“老公,等以后稳定了,你跟我生个儿子吧?你肯定能生出来,到时候我工作不干了,就在家带孩子。”
“行,有机会就生。”刘憬把女人搂在怀里,表情多少有些怅意。玉瑕打量着他,试探着问:“怎么了?那小记者让你头疼了?”
“嗯。”刘憬点了下头,有些无奈,“她很固执,很难劝,硬说我和她有夫妻缘分,还认定我和小老虎早晚会完蛋,可这样一来不就把她自己给耽误了?”
玉瑕叹了一声,翻了翻白眼:“唉,没办法。她要是有我这心态,你又有得美了。”
“可拉倒吧。”刘憬笑着亲了亲她额头,“我是男人,不是超人,有小老虎,又有你这个母大虫,就够吃不消了,还美什么呀?”
玉瑕咯咯一笑,忽然道:“哎,我跟你说,那也不一定。我刑警学院有个小学妹,原先是公安的头牌警花,现在辞职了,她老公就四个老婆,个个如花似玉,而且还住在一起,四个女人跟亲姐妹似地。”
“真的假地?他穆斯林国籍的吧?”刘憬根本不信。
“什么呀?就是中国人。”玉瑕谈兴大起,把姿势调整了下,“她老公还是律师呢!”
“说地跟真事似的,你认识?”刘憬半信半疑。
“当然认识。”玉瑕不忿了,“我那小学妹儿子都七、八个月了,要不是赶上我老公出事,满月酒我都得参加。”
“是吗。”刘憬信了,不过也没当回事。“这是特殊情况,无论什么时代,总会有特例。”
“那倒也是,人家有钱嘛。”玉瑕认真地说,“她老公是大律师,四个老婆有两个是房地产老总,还有一个也是律师,就我那学妹命好,天天搁家当少奶奶,什么都不用干。”
“他什么人物啊?搞这么多极品,又是警花又是老总,女律师也跟着凑热闹,这不知法犯法吗?”刘憬不平了。
“呵呵,你也不差呀?”玉瑕搂着他亲了一个,“你现在不也两个了,还有一个省长千金后备着,再说我也是警花,哪都不比她差,还比她有名呢!”
“是啊,你是不比她差,可我不行啊。”刘憬
的脸回亲了一个,“我没人家有钱,你还想当少奶奶养不起呀。”
“这倒是个问题,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工作肯定干不了啦。”玉瑕皱眉想了想,双眼一亮,“不如这样,我马上该晋职了,我找领导谈,中队长不干了,争取换个地方当大队长,然后多捞点钱再退下来。”
“腐败呀?”刘憬一惊,“你可得了,别钱没捞几个,倒把自己弄进去了!”
“什么腐败?”玉瑕捶了他一拳,“现在办事收钱不很正常点儿事,我多给人办几回事不就得了!”
“那也不行!”刘憬断然否决,“你先老老实实干你的中队长,发财的事交给我,我肯定不会亏了你们就是。”
“那好吧,小男人,我以后就全靠你了!”玉瑕咯咯一笑,温柔地伏在他胸口。
刘憬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便推了推她:“玉瑕,去睡吧,多多也该撒尿了。”
玉瑕不舍地坐起,凑到他唇边轻轻一吻,整好睡袍回房了。两人以寻常聊天的形式,度过了所谓的新婚之夜。
次日早饭后,刘憬跟玉瑕知会了一声,说这两天会回来晚些,让她不用等,就骑着电动车送多多去幼儿园了。
早上的阳光明媚而热烈,象多多兴奋的心情。跟每天早上一样。小女娃叭叭不停地问了一路重复而又新鲜地话题,刘憬一一答着,忽感一阵愧疚。玉瑕住进几天,他除了送多多上幼儿园,每天都是两头不着面,别说为孩子做什么,想都没想。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真要负起爸爸的责任了。很可能是一辈子。他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多表现些父爱。
挥别了可爱的多多,刘憬上班了,照例出去跑了一趟,没什么收获。不过他不在乎,总不能每天都有收获。
回公司时已近正午。他直接去了后面的生产区。电影院那晚,小老虎曾说以前的男友是科学家,他吹牛说要给她搞个发明创造。现在,他准备付诸行动了。目前偷电动车成风,他想凭自己的专业,亲自做一条坚固无比的链锁送给她,既表达爱意,又非常务实。他为自己设计的链锁起了个饱含爱意地名字:爱心链锁。
进了厂区,各种各样的嗓音和机器的轰鸣声传来,刘憬一颗心也随之激越。他曾在西北一家重型机械厂实习了数月。那段热火朝天的岁月和工人师傅们憨厚的笑脸,他始终难以忘怀。每每听到这种声音。他都觉得忒亲切,觉得自己是工人们的一员。当然这只是感觉。他并不真想回去。这种亲切地声音足以让人耳鸣,每天下班后依然脑袋嗡嗡响。
他径奔一车间,准备找相熟的主任借钥匙,晚上过来开工。一年轻工人从车间大门内闪出,边走边点着烟卷,他顺口问了句:“师傅,朱主任在吗?”
“不在。”那人瞅都没瞅他,冷冷答了一句。就从他身边过去了。
靠!这师傅,不仅没笑脸。一点不憨厚。他还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回来,只得做罢。
刘憬在厂区熟识的人不多,决定先回去,下午再来。他闷头往回走,一转弯,碰上一熟人:孙喜孙大秘,这家伙虽然给放到二车间,却是支部书记。赵总还是很厚道的,至少照顾了彼此双方的面子。
这家伙正插个兜,在不远不近处抽烟,依然是那付阴鸟的表情和令人生厌的脸。孙喜见了他,稍做犹豫迎了上来。刘憬只得停住,假模假式地挥了下手。
“这不小刘吗,怎么有空跑厂区来了?”孙喜在他面前站定,态度正常多了。
“我找朱主任,没想到他不在。”
“老朱啊,他去武汉了,得下个礼拜才能回来。”
“哦,这样啊。”刘憬不禁露出失望之色。要用车间必须得找主任级领导,他只跟老朱熟,难免要等到下礼拜了。
孙喜打量着他道:“你找他什么事?私事还是公事?”
“私事。”
孙喜把烟蒂扔地上踩灭:“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我想自己做点东西,要用车床。”刘憬略做犹豫,如实说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到我们车间做不就得了?”这家伙倒挺热情。
刘憬很意外,但也没客气:“你们车间不都是流水线吗?我不单用车床,还得用刨床呢。”
“我们现在车床刨床都有。”孙喜很痛快地到腰间摘钥匙,“其实你找到老朱也没用,他们有夜班,我们车间虽然环境差了点儿,但晚上没人,你消停的想干嘛干嘛。”
“那怎么好意思?”刘憬感动了,因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诚。
“客气什么。”孙喜摘下两把钥匙递给他,“这个车间大门地,这个是我办公室的,里边什么都有,你要累了,就进去喝水歇会儿,不想回去睡那也行。”
刘憬接过钥匙,很诚挚地说:“那谢谢了。”
“多余了,以后有什么事再找我。”孙喜点了下头,“行,就这样,我先过去了。”
“你忙吧,我用完就还你。”
“不急,我还有备用地。”
孙喜挥了下手,转身离开了,两人的矛盾,一个字没提,都在不言中,很男人地表现。
刘憬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着一种很暖的感激,还有澎湃。相对于秘书,他觉得孙喜更适合在车间工作。此刻,孙书记那张阴鸟的脸,在他脑海中无比地憨厚了起来。
“人不可貌像啊!”刘憬大发着感慨走了。
要先对密码,然后再用钥匙开,他确信这种锁应该能
当晚,刘憬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