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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难以预料。
大批刚下课的学生从教学楼中涌出来,一圈圈地围住现场。
我发觉围观者中出现老师样的人物,心下叫糟,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心内却不断盘算着最好的逃离方法。之前来为真如解围是一时冲动,现在则要为那举动承担责任。
谢静庭终于转身离开,脸上的表情怪异远多于吃惊和愤怒。竹若悄悄凑近我耳边:“今天没法上课了,回家吧?”我看去时只见她颊上的红晕丝毫也不比连头都不敢抬的真如少,不由暗笑原来胆子大如竹若你也怕人多。不过那确是至少目下最好的应付方法,忙拖着两女召来出租车,逃之夭夭去也。
车上,竹若突地“咯”地笑起来,笑得扑在我怀里起不了身。我皱眉道:“笑疯了都。刚才你什么时候出现的?”真如在旁低声道:“我和她约在下面见的。”竹若躺在我怀内减缓笑势,笑吟吟地道:“在真如说‘我已经嫁给他’的时候出现的,恰好没错过最精彩的表白哩!”我不禁脸上一烧,一时语塞。
真如担心地道:“今天的事不会影响到你吧?”竹若挣起身来道:“对啊,会不会说你有碍公众形像,不符合现代大学生的道德标准,罚你一个大过什么的?”我呆道:“哪有这么严重,充其量也不过是拉了别人一下,然后同时和两个美丽绝伦的女孩子交朋友——反正我在学校里呆的时间也不长,他们未必认识我。”
真如沉默下来,竹若笑容敛却,不安道:“对不起,我不该一时冲动跑出来的……”我轻搂住她削肩,柔声道:“没事的,这点点还只是‘有可能’发生的事都应付不了的话,我还怎么配称男人?”
事实上两女的担心不无道理,次日我再去找陆祥瑞时,在他办公室内他第一句话便是:“知不知道你现在知名度有多高?”
我怔道:“呃?”
“在其它地方我不清楚,至少在本校内,你现在的知名度大概就算比不上我,也差不了多少。”老陆笑呵呵地离开办公桌走近来重拍我肩,伸出大拇指,“真是年少有为!都快比得上我当年了!哈!”
我明白过来,微窘道:“陆伯伯说笑了,我对真如、竹若都是真心的。”
陆祥瑞笑得弥勒佛般:“明白明白,当年我也对几个女友都这么说,呵呵……”我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正要道明来意,他话锋一转:“当年我可是战绩辉煌,同时和四个女孩儿恋爱,结果后来被学校发觉,直接就给了个开除学籍的处分,呵呵……”
我心内一紧,不知他想说什么,看着他仍笑容可掬的脸,眨眨眼:“陆伯伯不愧是花场战神,果然不是我这样的小辈能比的。”
陆祥瑞双手一齐按在我肩上,点点头:“现在嘛你只有两个女人,那么当然也要从轻发落。原来你不是记过一次大过吗?这次就改成留校察看吧,呵……”
我呆道:“呃?”
陆祥瑞松手一摊:“没办法,谁叫你小子昨天那么抢眼,让六七个领导和一两个家长欣赏到你‘可怕’的作风问题呢?我只好服从团支部和党支部的讨论结果——不要说我没给你小子留情,本来是开除学藉的,被我争——取降了一阶才有现在的结果。”
直到离开时我才明白昨天的事影响有多么坏。围观的人中有两人是学校的高层领导,且均是保守层人物,自对我这种“问题学生”看不过去,非把这事拿到领导群中去讨论。最关键的时当天恰好有省教育厅的领导下来检视校风校纪问题碰上,逼得老陆无奈,只好开全体大会讨论解决。
更倒霉的是我的档案上还留有上次“破坏与国际企业合作”的案底——虽然明明那事是陆祥瑞支持的——此时被翻出来,众人才发觉原来我是个真正的“问题学生”。两事归一,结果最终定型在“留校察看”四字上。
在水逸轩,我对张仁进叹了口气,道:“知道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他微微一笑:“肯定不是自己受罚的事。”
我吁出口气:“我最怕的是真如和竹若会因这事自责。”
张仁进不置可否地转移话题:“受罚的事该影响不到你做正事罢。”我有气无力地半躺半靠在椅子上:“老陆答应给我在系里老师处下功夫,这样我就不用打休学申请了。”他打趣道:“你还相信他的权威吗?莫忘了他抗不住压力给你处份哩。”
我横去一眼:“那是因为牵涉到上面的人。只和我一个人的私事有关,这点事他还是办得到的。”振作精神起身道:“记着通知晓涟明天八点前到工作室来,九点要去远天报个到,以表示我们没有把远天的培训不当个东西。”
不出我所料,下午还未回家,竹若和真如已先后打来电话问及受罚之事。我不得不承认学校有时办事效率还是不错,刚下的决定立刻就出了公告,贴遍学校所有十多个公告栏。在中国这种环境下,男女问题一直是重点抓育对象,现在则是明证。
晚上两女携手同归,态度格外地温柔体贴,自是因为心怀歉疚,把我受罚的责任摞到自己肩上。我稍作劝慰无果,索性放下这事来,尽情享受两女周到的侍候。
次晨带着人去远天,终于第一次与其它工作室的人见面。几乎每个工作室的负责人均是明显有着相当阅历的年轻人,无不脸带微笑态度谦虚,见到我时没有一个露出不满茵如工作室独占一半名额之事。不过其它人就没那么友善了,二十人里至少有一半看我们这边二十人时眼光冷淡而带傲气,还有几个颇有几分要挑衅的意思。
这是正常的。远天的这次收录和培训并非普通的培训那么简单,更有点优胜劣汰的挑录意味。换言之,能来这里的均是实力出众者,无不经过远天的多重挑选。
唯有我的茵如工作室是例外。
如此一来,自是难以服众。不过我来此的目的既然是扩展自己工作室的基业,自然早料到有这种情况发生,表面上当然全无异色,心内却暗自细省对方,作着视觉衡量。不问可知,如果是派赴日本,到时自然会有负责人负责整个赴日组的领导和管理工作,虽然不乏公司会派遣公司原本的管理人才这一可能性,但由于其没有和我们长期一起工作和生活,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专业上都有一定的隔阂,所以至少也会从我们四十人中再选出一位或多位协助者。
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那是我必须挣到手的位置。
正式进行开班式之前,众人围在景茹周围闲聊,她首先向我一一介绍那四位工作室的负责人,包括其个人和旗下工作室曾有过的最佳业绩。我听记在心,暗忖这次远天确是下了功夫,所找的工作室无一逊色于茵如,若真作综合统计的话,茵如可能还得排到末尾去。
景茹不知是否有意,最后一位介绍我,还特意表现出较亲昵的态度。我看她两眼,没有说话。目下她这样做等于在说“茵如工作室就是关系来的”,挑引对方的火气。
果然她一介绍完,立刻就有人接道:“景总介绍的这位,该就是最近传得厉害那个新兴工作室罢?听说他们一直在接贵公司的活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打眼看去,说话的是蝈笼工作室的一个年轻人,一头挑染黄色的半长发,遮住半边眼睛,无论衣着打扮都予人“此人追求时尚”的感觉。
蝈笼工作室的年龄比茵如要大上一岁半,且其成员大多非川渝本土的人,在圈内名气处于上升状态,属于连我也要看好的工作室之一。它的负责人楼凝飞个人和我差不多,不过身形就瘦多了,也是一副饱经沧桑的成熟外貌,不过年龄就大我多矣。这人不大爱说话,予我的第一观感就是实干类型。
说话者是他好友米丰俊,个性就不好恭维了。
此时米丰俊这么一说,无异于质疑茵如工作室的实力,亦是正面挑衅。
第九十八章 利益讲演
景茹似不假思索地便道:“确是如此——说到这个问题,我正好有事要先跟大家说一声。小植和我们远天关系特殊,因此我声明在先,茵如工作室的成员等若远天的自己的工作人员,对于这次培训人数占先的事,就不要再有议论了。”
此言一出,我立刻知道定有人曾到她那处去就此事提出不满过。
接着不由眉头微皱。
她这么说明似帮我,暗则实是挑拨,就算旁人因为她的职位而明里屈服,私底下却必定会积聚更多不满。
楼凝飞和其它三个负责人相似一笑,正要说话,我抬腕止住他,朗声道:“景总抬爱,真让人受宠若惊哩!不过趁着大家都在,我还是要提出一点点不同意见,希望景总不要生气。”
景茹似若早料到我会接嘴般轻轻一笑,展现出女性温柔美丽的一面时才说:“怎么会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