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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道:“说什么?”心中却猜到对方必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令莫剑舞这小妮子受创不小,可是上周我却没发觉她有异样。难怪真如会告诉我,该是要我安慰安慰她。
心中同时微感恚怒。
那小子是在玩弄人感情吗?一个星期时间就结束这恋情。
真如犹豫不决。我微笑道:“怕我会去揍那家伙吗?放心,我不会做这种事的。”
“不是的……”真如终说了出来,“他说受不了莫剑舞事事都拿他和其他男人比较。”
我讶道:“和谁比?”
真如抬首看我,慢慢吐出一字:“你。”
***
次日又是周六,晨起后赶到水逸轩,我径直找到刘安业,道:“业哥帮我个忙,查一下印象时代在成都的情况。”后者点头答应后我再找到张仁进办公室,进门便道:“听过‘印象时代’这名字没有?”
虽已入秋,健壮的张仁进仍只是单层衬衣着体,予人以能量满额的感觉,讶道:“印象时代吗?是不是那个宣称要在中国西南扎根、将总部设在成都的外国企业?据说是个后起之秀,这两年闹得很火啊,怎么?你和它有仇?”
我哂道:“谁有兴趣和印度人玩恩怨?只是一些小事罢了。刚才我找了业哥查查资料库里是否有它的中华区情况,你不会怪我走后门罢?”张仁进笑道:“水逸轩的资料库BOSS级密码不是你也知道吗?自己去查就好了,哪需要占我个劳动力。”我耸肩道:“还是要守点儿规矩好,免得外面才来没多久的小妹妹跟着我学坏。”
张仁进微微一笑:“说到这个,最近我收来的那个材料分析员,就奇怪为什么让你这个临时工作水逸轩的关键性技术员,曾给我上了份谏言书,说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弄得我只好把这地方的创始者是谁告诉了他,现在整个水逸轩无人不知你的原始身份。”
我在他胸口重击一拳:“好小子!我就说这两周怎么大家都跟我不像以前那么亲切随和了,原来有你在背后捣鬼。”
正玩笑间,刘安业敲门入内,面色古怪地道:“资料库里关于印象时代在成都的情况有四十来页,我已经叫小安去打印了。”我奇道:“你脸色怎么了?”刘安业把手中的文件夹递了过来,才道:“巧的是昨天印象时代才派了人来投了这份档案,在咱们这处注册了个名儿,今天你就来查它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他们订购的服务是什么?”
水逸轩前段时间知名度提升后经过一次体制改革,服务分作长期订购和短期计件两种。前者采用独立单位注册名制,由注册单位或个人提供足够的真实信息来为注册增加有效性,通过一些小手段来避免有法律纠纷。只有注册后的独立单位——包括个人或团体——才能订购讯息服务,如果不注册,首先不能订购服务,其次享受不到讯息服务的很多优惠。现在基本上蜀中本土的中型企业都在水逸轩注册,成为水逸轩主要的收益来源。
后者则简单得多,你给钱,我给信息,钱货两清交易式。
印象时代在这儿注册是个意外,因为虽然在行内小有名气,水逸轩仍未够得上资格和跨国公司交易,遑论对方主动来注册,而一般情况下都是水逸轩派出营销去找。
“和一般公司没什么不同,一项是同行市场分析,一项是人力资源信息。”刘安业回答,旋不解道,“不过奇怪的是像印象时代这种公司完全有资格和总公司直接合作,何必找咱们?”
我放下资料,微笑道:“我有些明白了,这正是关键所在。”
“什么?”张刘两人同时看我。
我左右扫了他们一眼,缓缓道:“他不是要给别人机会,而是要给自己创造机会。”
两人愈加不解,张仁进呆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第十一章 真实目的
请张仁进派人跟查印象时代在在其它高校的考查手法后,我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其中涉及的东西我并未告诉他们,因一切仍是猜测中,有待日后印证。
午后去莫剑舞处,我想到昨天真如说的话,不由摇头。
早在应天武馆时我就感觉到她自那次在绝对上风时败在我手下后,对我有着不轻的崇拜心理。那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后来三拳赛时心甘情愿地求我代她出场,后来又接受我作的指导。
但我仍未想到她会将这股崇拜牵引到生活中。
在她的面前,我一直保持着和蔼、轻松的态度,旨在令彼此无缝接入兄妹关系,难道这做错了吗?
“哥!”娇呼声在我刚踩入院中时就响起,同院来往的人都带笑友善地看向我。相处这么久,他们自是早知道莫剑舞的哥哥是谁。
我含笑一一向邻居打招呼,边扯着迎出来的剑舞回到屋里,还没说话,她已叫起来:“哥——你别听真如姐乱说,人家哪有谈恋爱的……”我讶然看着早来的真如,后者无奈看我。我醒悟过来,以真如的个性,自是轻易便可被莫剑舞这小精灵看出来。
我笑起来:“当然没有,来,看看最近你有没有学到什么新款式,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代裁缝宗师。”
真如当然不是乱说,但如果剑舞本身不愿意提及这方面的事,就不能强提——尤其其中还涉及到我。
只有等时机,将她引离误途。
事情就这么轻巧揭过。
周一陆祥瑞到学校布置应付印象时代考核之事,休息时我单独去找了他,离开时这老人将信将疑,显然并未全然相信我的话。
次日上午正上课时,陆祥瑞使人来叫我去办公大楼。他早前预作准备,从各系中挑选精英来应对考核人员的面试关,我坚辞不入其中,因在学校明里的表现我始终尽量自抑,不想惹人注目。在不合适的地方作众矢之的的痛苦滋味绝不好受,我不想做蠢事。
本系的精英比我早一刻离开,显然是被叫去应付场面。
陆祥瑞并没让我进办公大楼,一个人在楼外截着我。我吃了一惊,这时候他该陪着梅千骏才是,怎会独自在此?前问道:“梅总呢?”他摇摇头,叹道:“恐怕你是猜对了,唉,昨天我没信你的话,结果多搞了这些事。”我明白过来,冷静道:“这也只是坐实了您欠他个人情的事实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人情这种东西还不还决定权在自己,所以主动权还在你。他现在在做什么?”
陆祥瑞微露颓意:“他带了二十来人分作四批,要我拨了四个会议室作临时试场,轮流对我们各系的人才进行测验,自己正在巡视各试场。嘿!真的非常严格。”我微露笑意:“设备可以购买来填充,人才却是无法用钱买足,他只要来个轮回式轰炸,保证没有几人能合格过关。”陆祥瑞怒道:“这小子敢拿我耍,真是气不过!真想教训他一顿!”我哂道:“那还不容易吗?您让我当面去质问他两句,保证什么气都出个干净,不过和印象时代合作的机会恐怕就泡汤了。”
陆祥瑞精神顿时焕然,喜道:“我等你说这句话等了半天了!机会丢就丢了,咱们又不是靠他吃饭,怕什么?”我愕道:“原来您早有这想法,自己却不做!”陆祥瑞摆出招牌式的诡笑,拉我入楼:“我老人家还是要几分面子的嘛,当然不能随便和后辈翻脸,你就不一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应该的。红脸黑脸,还是要分着唱。”
我哭笑不得,不过当然不会和这比我大了三十多年的长辈多说什么。早前梅千骏看真如时用的目光已令我暗觉不教训他一顿真是愧作这美人儿的依靠,此时便是个机会。
在其中一间会议室找到梅千骏时,原本奇怪为何他这计算机前辈没有在考核计算机系和网络系的房间内的我立时明白他为何会停在这里,因正考核的是会计系精英,当首的一位赫然就是欧阳竹若。后者对我的到来露出小吃一惊的表情,令对她初始印象不佳的我亦不得不承认她确是容色出众太多。
但这时当然不是想这些闲事的时候,我走到考核人员和系精英之间,打个‘停’的手势,道:“可以停了。”面试官中一人皱眉道:“你是谁?请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我目光环扫一周,将周围众人除陆祥瑞外的惊愕表情收到眼内,才泰然道:“我作为本校学生之一,有着对学校作贡献的义务,所以才站出来指责你们这种不负责行为。如果你们再不停止,我将发动本校学生集体对抗你们,如果引起什么骚动,我想贵公司的责任也不小。”
这当然只是虚言恐吓,因我绝无可发动全校学生的能力。但妙在这恐吓是可以实现之事,对于初在本地落脚的印象时代来说,如果有这么一场负面影响,保证会全面影响其公司品牌形象。
身后的学生传来低语,不外“他是谁”之类的问题。
面试官纷纷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