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槌伞8猛疟灰环治直鸲伦∥鞑喑乔降牧蕉耍急缸杌髂媳绷讲喑乔缴系牧删诜⑾治鞒乔缴嫌幸於螅赡芑岫约悍椒⑵鸬墓セ鳎坏诙罚伞胺闪比啪庞亩腿槌伞8寐返娜挝窬褪浅逑鲁乔剑鄙⒃谙晕髅懦敲胖鼙遤ing戒的契丹兵,清理掉用来堵塞城门的各种阻碍物,为城外“狼牙营”进城扫清道路;第三路,由“飞龙军”三团九营的一连组成。这一路由辛飞宇亲自带领,其主要任务则是干掉契丹人安排在这一侧城墙上的那四、五十名所谓的联络官,以免这些名为联络官实为监视者的契丹兵将去给他们的主将通风报信。
布置完毕,三路人马立即行动起来。作为整个行动能否正常施行的关键一步,清理掉自己队伍中的监视者自然是其中最先需要完成的。按理说,那些个契丹兵将既是受命前来监视,其应该是分散在这支所谓“良乡乡丁”队伍中各个营头、部曲,如此才方便监视其一举一动。然而实际上,随着战事发展越来越不利于辽军,幽州城内契丹人的人心越来越浮动,这四、五十名契丹“联络官”也是心慌意乱,整ri里不是凑在一起商量自己的退路,就是缩在家里打点自己的钱财,准备随时弃城跑路,再不似初接此职时那般尽心尽力的去监视那些在辛飞宇及手下一众军官刻意布置之下,被他们认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的“良乡乡丁”。以至于今ri虽有萧布达“所有‘联络官’必须到位”的严令,真正登上城头的契丹监视者也只有总数的七成,而且还是聚在一起商量如何自保,而不是履行自己的监视职责。
不过,人数不齐并不影响辛飞宇执行计划,反而可以让他省些事。辛飞宇先是以研究守城方略为名,将所有到场的契丹“联络官”都召集到了自己设在显西门城门楼内的指挥所中。待对方全数到齐,都在指挥所的大厅之内坐下之后,随着辛飞宇的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四周的“飞龙军”三团九营一连官兵借着南城那隆隆的炮声为掩护同时开火。在上百支步枪和两挺轻机枪的集火shè击之下,厅中三十四名契丹“联络官”瞬间便都被打成马蜂窝,一命呜呼了。
解决了监视自己的契丹人,另两路人马也随之而动。在“保安军”二团在西侧城墙两端列好阵势,准备抗击契丹人可能的进攻的同时,“飞龙军”三团九营的另两个连也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城墙,干净利索的全歼了负责把守显西门城门洞的百余契丹兵,开始动手清理城门洞里的阻碍物。
尽管当初在填塞城门洞时,辛飞宇的手下以及得到孙磐暗示的城内青壮役夫做了一些手脚,在许多位置都进行了偷工减料。但是因为旁边有契丹人在现场监督,所以当时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以至于虽然比较松垮,可整个显西门的城门洞还是被各种填塞物自上到下给堵满了。因此,九营两个连官兵在花了近一柱香的时间后,才勉强在这些填塞物中间清理出来一条通道,并用炸药炸碎了显露出来的那部分城门。
几乎在显西门被炸开一个大洞的同时,在城门外潜伏良久,早已憋坏的“狼牙营”在黄海的带领下,也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到了城门前,在城内战友的接应下冲上了西侧城墙。
随着“狼牙营”进城,辛飞宇一面安排熟悉城头情况的手下引领“狼牙营”及九营的两个连沿路杀向南侧城墙,一面将“保安军”二团的所有人马都调到了西侧城墙的北端,配合九营的另一个连,阻击可能来自北侧城墙敌军的攻击。与此同时,他还通过手台向城外的曾志林报告了当前情况,示意对方为进城做好准备。
辛飞宇这边全力施为,放“狼牙营”进城。而在南城墙那边,在藏兵洞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敌军对城头军兵进行火炮攻击的萧布达满脸狐疑的从洞内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带着手下亲兵和随从重新上到了城头之上观察。此时,城外敌军的火炮攻击虽然还在继续,但一则其攻击的密度已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猛烈,二则虽然偶尔有些偏离较远的攻击点,但其攻击重点一直都局限在丹凤门及周边一段城墙之上——哪怕丹凤门及其左右近百步的城墙均已被打得稀烂,完全看不出城墙和城门的模样。即便是萧布达这样对火器所知甚少的将领,如今也能看出对方这种火炮攻击已毫无意义,纯粹是一种对兵器的浪费行为。
“不按‘常规’模式进行火炮攻击”、“对城墙进行毫无意义的火炮攻击”、“在已经将一段较长的城墙完全打塌的情况下却不派步兵攻城”,城外敌军这些有违常理的做法令萧布达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萧布达绞尽脑汁想要破解对手的意图时,一直没有什么大动静的西侧城墙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响。而且随着这声爆响,整个西城墙似乎都sāo动了起来。这样的情形令萧布达心中一惊,生怕自己中了敌军声南击西之法——表面上炮击南城墙,而后趁自己注意力被吸引的机会,暗中派兵偷袭只有乡丁把守的西城墙。
萧布达一念及此,先是暗叫一声不好,随即就打算派人去西城墙打探一下情况。结果,还没等他把手下传令兵叫到跟前,南城墙与西城墙交汇之处便传来了如同爆豆一般连续不断的“砰!砰!”大响,以及守城契丹兵的惨叫之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萧布达心中大骇,他顾不得再派传令兵去打探,连忙转头向西侧望去。
首先映入萧布达眼帘的是乱哄哄跑过来的自家兵将,这些人一边跑一边不停的回头向后看,脸上满是惊恐惶急的表情。而在他们的身边,则跟着一群身穿染得花花绿绿的短打,头戴同样染得花花绿绿、样式奇怪的盔帽,手中举着一支支与周军所用火枪类似、但shè击速度显然远远高过周军火枪的兵器,排着严谨的队列,迈着沉稳的脚步,一边shè击、一边前进的军兵。
由于之前为防敌军火炮攻击,萧布达已经将大部分守军撤到了城墙之下的藏兵洞中,此时萧布达自己虽然上了城头,但因为没想明白城外敌军的意图,所以他一直没有下令让已经下城的守军回到城上来。因此,当“狼牙营”冲上南侧城墙时,城墙上的敌军不足千人,而他们正面的敌军不过二三百人。这样的力量对比,使原本就在武器和训练上占有绝对优势的“狼牙营”处于更加有利的地位,他们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般一路杀来,转眼之间便已冲到了萧布达的近前。
直到这时,萧布达才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并意图逃跑。而他手下的几名亲兵则挥刀上前,打算以命相搏,为自己的主人争取一点时间。只是,此时双方已经近在咫尺,哪里还有逃跑和拼命的机会。不等萧布达转身跑上马道、不等其手下亲兵迈出两步,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狼牙营”士兵几乎同时开火,在两挺轻机枪和十二支步枪的攒shè之下,萧布达和他的亲兵、随从等十数人转眼间便已被打成了筛子,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萧布达的尸体更是顺着马道从城头一直滚到了城下,将原本听到声音准备上城的数百契丹军兵吓得一愣。待到发现滚下城来的是自家主将后,也不知是谁发一声喊,这数百军兵便立时做了鸟兽散。
对于这支溃兵“狼牙营”并没有穷追猛打,他们在肃清了从西侧城墙到南侧城墙丹凤门之间的敌军后,便停止了追击。黄海一面指挥部下在丹凤门周围建起防御圈,一面向城外的曾志林发出信号。时间不大,“北路军”主力便调整队形,向着幽州城开了过来。
“北路军”主力距离幽州城不过两里,因此等到其他两侧城墙及城内契丹兵将反应过来,开始组织人马向西、南两侧城墙进行反击、意图夺回突破口时,“北路军”主力已然通过已被炸塌的丹凤门进了城。眼见敌军主力已经进城,而己方主将已死,契丹军余部在进行了两次不成功的反击后便彻底的失去了斗志,在各自长官的带领下急慌慌的向城北唯一没被堵塞的通天门溃退,意图逃离幽州城。
然而,面对蜂拥而至的数千辽军,一座小小的通天门又怎么能容得下,城门洞瞬间便被人流堵得水泄不通。急于逃走的契丹士兵为了能得到一条生路,互相谩骂着、推搡着、践踏着,甚至是挥刀劈砍着。时间不大,城门洞内便尸积如山,再也无法通行。眼见逃跑之路已断,大多数契丹兵都已绝望,他们或漫无目的的在通天门附近转来转去、或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等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