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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
王宗熙展开信来看,皱起了眉头。
请了南方的李台相,西北的葛丈,东边的于国军,还有他,再加上上北的章志勇,一共五名军阀,都是掌着大片土地,养着诸多私。军的大军阀。
王宗熙与其他几人相比底蕴十分浅薄,但他掌商运要道,军。火粮草大批屯着,私兵养了许多,勉强是可以算上得了台面的。
但夹在这几人中确实不够看。
王宗熙把信给了书丹过目,习惯性的想听书丹的主意。
她手指纤白,将信纸的折痕磨平,水晶般的指甲敲在桌面,一搭一搭的响着,应着屋子里西洋钟齿轮咔咔声,像某种奇异的乐章敲在人心尖上。
“如今内忧外患,就别想着争权了。”
王宗熙立着耳朵听着她的话,她娇娇弱弱的坐着,宛如一只被娇养的名贵漂亮的猫,但她声音往虚空里淌流着,一字一句地不快不慢、清晰无比,下着最清楚的命令。
“再不抗外敌就要亡国了。”她的眼眸映着莹莹日光显出一抹奇异的色彩,“咱们去上北,先与人交好,说服那四位军阀共同抗敌。”
“若有人不听,你就暗地里把人杀了,联合其他人吃下他的兵马!”
恶匪的小娇妻(6)()
上北乃是盘龙之地;古来兵家必争;清政府倒在了这里;新的政权再次建立;新国号“民”;称汉中民国。
仿的是西方民。主。共。和。制度;大总统白天泽从前在俄国与日本留过学;后来清政府死了,国不将国,民不聊生;有志者凑在一块建。了。党,先进知识青年越来越多,白天泽声望极高;便做了总统。
但他手里没握牢枪杆子;张志勇拥兵立于上北,各方挟制;白天泽说到底是个空架子。
没有兵马在手;格局永远也不能按他设想实现;此次外敌入侵也是如此;需得求助各方军阀。
这倒有点像古时诸侯分权的时候;周天子端坐高位做不了主;只得任诸雄逐鹿争霸。
王宗熙带着书丹乘火车先来了上北,身边只带了名机灵的师长江海,独眼青带兵后至;李胖子守着江陵。
当然不能傻乎乎的没有倚仗就来;将兵马好好安置,虎视眈眈盯着上北,其余各大军阀也做了同样的事。
不过王宗熙提前了三日过来。
书丹带着一顶白网纱单花顶西洋帽,绸缎般的黑发上挽,身上是一件做工精细的洋裙,尖细的白高跟裹着纤白的小脚,后头的王宗熙一手提着皮革木箱行礼一手托住她带着白手套的小手儿,牵着她下了火车。
王宗熙一身定制的利落西装,这西装还是书丹亲自设计的,那头发往上一梳,打了摩斯定了形,又生着一张好看的俊脸,忽略脸上那两寸淡疤,高高大大肢体修长身材极好,还真是人模狗样。
老话说得对,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更何况王宗熙本就生得俊。
他与书丹一同下来,正如一对金童玉女神仙璧人,惹得不少人频频回头。
特别是书丹,又是一番好好打扮,直把自认为走在摩登先路的上北太太小姐们全给比下去!
两人还没出站,便有人来接了,接人的南边那名大军阀李台相派来的人,来人名叫魏参,是李台相十分器重的军长。
魏参认得王宗熙,南方与江陵一直有着生意,魏参在曾在江陵接军火时匆匆见过他一面,那一面不知怎么的,一直印象深刻。
自打林肖死后李台相也不急着吞并江陵,原来想着不过是个土匪头子,他先韬光养晦平了南边內患再来解决也不迟,但没想到王宗熙是个有能耐的,不仅将江陵治得有条有理,还吞了好几座城池,南北交界基本都落入他嘴里,等想吃时发现已经啃不动了。
不过啃不动也不打紧,关键这人大气,从来不私吞军。火,也给他方便,李台相与王宗熙的生意还做得挺和睦,李台相头一回见王宗熙时,发现他跟传说中差了十万八千里,简直不像土匪出身的,不仅学识渊博人还爽快,你跟他说什么他都答得上,说话做事都能进你心坎里,李台相只恨没早遇见此人,若早早遇见将此人收入麾下,他必然要如虎添翼!
如今他成了一方之势说什么都晚了,但江陵与南方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一直相互照应着。
这不,李台相比王宗熙更早来了上北,两人早已通了信,李台相怕王宗熙头回来太生,还特意派了人来接。
魏参虽然见过王宗熙,却从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王太太,这一见,惊为天人!
“这、这位是尊夫人?”魏参被惊得手指微微颤了颤,这样美丽的人儿他是头一回见,他也是风月场上的高手,阅人无数,但从前那些美人比起这位,简直比一块抹布还不如了。
王宗熙双眸微眯,眼睑微挑,牵住书丹介绍道:“我太太,乔书丹。”
魏参心里想着,这位前身是土匪的王司令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仅做了司令握了兵权,还碰见了一名这样的美人,难怪从来不见他娶什么姨太太,也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家里有了这么一位美娇娘,其余凡妇都失了色,寡淡而无味,哪里敢辜负?倘若他得了这样的美人,也定然是收了心不在宠他人。
魏参只失态了一瞬,立马就收了心,热情对王宗熙笑道:“司令在等着您呢,我带你先去饭店。”
王宗熙与书丹进了饭店放好了行礼,便见着李台相和气的走来邀他们去吃晚饭。
李台相见着书丹也在,瞧着王宗熙就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书丹立刻会意笑了笑:“李司令,有话就说,咱们两家不必这般生分的,可是我在此碍着事儿了?”
李台相连忙摆手笑呵呵道:“哪里是弟妹碍着什么,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是怕说了这话,今晚我这兄弟回家可要跪钉子喽!”
李台相之前见过书丹,也被这样的美人惊了一番,但他没敢有什么心思,这“不敢”并不是怕王宗熙,而是他家里有头母老虎,那母老虎厉害得不行,家里不能娶姨太太,也不准他在外边偷香,有一回偷香被她发现了,直接剁了李台相的一根手指。
李台相左手尾指被剁了一半,他常年带着手套就是这个缘由,他那太太于他有恩,虽说脾气坏了点,但他的命是太太救回来的,他这人虽然杀人如麻,却从来不敢把气撒在太太头上,不是拧不过,是心里过不去。
书丹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一旁的王宗熙直接就吓着了,生怕李台相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惹了书丹生气!
“哟,什么话呀李司令?您这样遮遮掩掩,我倒是更好奇了!我这样娇弱的女子哪里敢给他跪钉子呀?您倒是说说呢!”
李台相有自家媳妇为鉴,完全不信书丹这话,就瞧着王宗熙在她旁边这怂样就知道这位娇滴滴的漂亮得跟仙女似的王太太不是个善茬,总之王宗熙在家肯定跟个龟孙子似的讨好人就是了,但这话也不能不说,关乎利益。
李台相笑呵呵道:“哥哥就晓得弟妹大度,我这话是说给我兄弟听,也是想说给弟妹听,就是今夜晚饭想邀你们二人去金香海!”
金香海是上北最大的夜。总。会,里头的舞女个个是上等美人,上北的名流、花花公子最喜欢在这儿来消遣。
也有男人带着情人或是夫人过来跳舞。
去也没什么,但李台相就想打个预防针,他怕这位王太太和自家那位是一样的。
书丹闻言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当是什么呢,宗熙也与我说过这事,李司令,这金香海可是日进斗金富得流油,咱们是得去看看!”
李台相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位王太太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就这么一说,书丹立刻看出了他的心思,吃饭、去玩是假,就是想琢磨着吃下这金香海!
恶匪的小娇妻(7)()
李台相更不敢小瞧这位王太太;他从前琢磨着王宗熙一个土匪头子出身;怎么就这行商、施政、招兵样样都懂;规矩待人都做得极好?看看这位知书达理的王太太;已经能猜测出这位王太太调。教人的本事有多厉害;恐怕这位才是出主意的人吧!
几人皆是心知肚明;带了些贴身手下开着汽车进了金香海;包了个好位置一边吃饭一边和乐融融聊天。
金香海七点才开始跳舞唱歌,白日里公子小姐老爷太太们都可以来吃饭。
李台相举着高脚杯与王宗熙和书丹各自碰了碰,他后边跟着魏参;王宗熙后边跟着江海。
“听说金海香的背后老板是章志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