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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王微微愣了愣,笑道,“本王当然知道他在欺骗我。不过本王将他留在府里有自己的打算,你不必劝我了。”
“王爷!”谋士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府上下人口上千,再加上府里各族宗亲少则三千人啊!全都仰仗王爷一人生活,您若是出了事,让这王府里的人可如何生存下去?还请王爷三思啊!”
“你还骑到本王头上来了不成?本王决定的事情是不是都需要你允许?”孙王愤怒地一脚踢开谋士,大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扔到了座位上继续说道,“他既然要在千岱城逗留,与其放在驿站,还不如请进府里,一来好看管,二来不会被无知百姓打扰。你这么聪明,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王爷,属下说的并不是这件事。”谋士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又跪了下去,“皇上怀疑王爷的忠心是真,此番派他前来打探也是真,不过这忠心与否全凭浮生一人之言却是假啊!属下猜测,浮生公子此次前来千岱城应是为了收集您反叛的证据啊!”
“反叛?本王哪里反叛了?”孙王愤怒地瞪了谋士一眼继续说道,“本王不过是爱财而已,没有半点叛国之心!他若是要污蔑本王,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王爷,这事儿你知我知别人却不知啊!眼下,趁着浮生公子还在千岱城,不如您再书信一封给蒋王和赵王,未雨绸缪的好啊!”谋士苦口婆心地继续规劝道。
孙王仔细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前些时日已经给蒋王和赵王传去书信,现在再做提醒也是无用,不如写信告知李尚元帅,看看他是否有办法。”
“王爷,李尚元帅远在帝都,您这会儿给他传信岂不是害他也被皇上怀疑嘛!”
“你懂什么!”孙王狠狠剜了谋士一眼,“李尚元帅是看着皇上长大的,这么多年想夺权早就夺权了,何必等到今天?皇上不会怀疑他。去拿笔墨来,本王现在就写。”
谋士劝说无用,只好按照孙王的意思取了笔墨纸砚,随后将写好的书信传了出去。
孙王的书信传递给李尚寻求帮助,而谋士之前写的书信此时正好送到了赵王的手中。蒋王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书信上,他把自己关在密室里整整一天,看着面前的美人儿愤怒地皱起了眉头。
“不行!不行!为什么会不行!”蒋王垂下脑袋,盯着自己的裤裆恼羞成怒!
前天才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不仅不行,还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难不成就废了?
“气死我了!”蒋王愤怒地大喝一声,推开铁门离开密室,前去找府里的大夫,御女无数的他居然没有能力了!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一定是!否则不可能看着面前不穿衣服的美人儿没有一点反应!
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闷响,将那满室春光关得严严实实,而夕卧此时全身赤裸地横陈在床榻上,仍然昏迷不醒。
这个梦好长好长,黑白色的梦绝望又无助,她不停地奔跑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身后追逐的人群。那些人都是谁?为什么要一直追着她跑?
她想不明白,却也不敢停下脚步,只能一直往前跑,跑得丢掉了鞋子,跑掉划破了衣衫却依然无法休息。
跑啊跑,跑过高高的山峦,跑过苍茫的草原,跑过一望无际的冰原,跑过阴森的荆棘岭。夕卧只觉自己快要累死了,可是身后的人嘲笑着坚持着,仿佛一点都不累一般继续追逐。
她想躲起来,可是周围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她想使用腾云术飞起来,可是天空那么黑那么沉,根本就没有办法飞起来!
为什么一直追?为什么不依不饶?夕卧想要张开嘴大喊,可是喉间却像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这是哪里?身后的是什么人?浮生在哪里?翎羽在哪里?献珂在哪里?
她越来越累,脚步渐渐迈不动,终于绝望地闭上眼。一群人猛地扑向她的身躯,疯狂地啃食。血肉分离骨骼破碎,痛楚一阵接着一阵,仿佛被啃食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一般。
她忽然觉得好冷,猛地睁开眼,连忙蜷缩成一团儿,这才发现自己醒了过来,再低头一看,惊得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会一件衣服都没有?不仅没有衣服,从上到下就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难道蒋王已经做了什么?
这是哪里?衣服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夕卧震惊地瞪圆了眼,双手紧紧抓着手里的被子,茫然无措地打量着周围的事物。
第125章幸福与我无关()
举目望去,绫罗绸缎做成的布帘,一块雕花桃木屏风,一张三足圆桌,一应摆设和普通大家闺秀的房间一样,不过夕卧总感觉这其中有些不对劲。
她凝神思忖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发现空气之中的熏香味中还夹杂了一股轻微的奇怪的味道。
夕卧微微颦眉,仔细想了想猛然惊醒,“霉味!潮湿的味道!而且压抑的气氛,窗户!对,这里没有窗户!”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密室里,而且这个密室还在地底下,所以房间里才没有窗户,所以才一直点着蜡烛。
“衣服蒋王?”夕卧猛地一惊,连忙动了动大腿,而后下了一个一字马,这才将悬在嗓子口的心放了下来,“还好还好,没失身,否则我可怎么对得起这具身体啊!”
她拍了拍胸脯,找到自己的衣服之后便穿戴整齐,而后小心翼翼围着房间走了一圈儿,确定没有机关之后才往铁门靠近。
铁门上有一个小小的窗口,看大小只够递一个小的陶碗,但是这却已经足够她伸出手扣住来人的脖颈,将其拧断。
“有人吗?”夕卧尝试着大喊了一声,发现并没有回答,于是便转身回到屋内,乖巧地坐在绣墩上想着如何逃出去。
“这下好玩了,被关起来了!如果我不救那名侍女,我是不是就不会被关起来呢?”烦恼地瘪了瘪嘴,夕卧双手托腮,鼓着腮帮子盯着桌上的瓷杯,“居然还敢放瓷杯,不怕我自杀吗?”
她戏谑一笑,随即站起来活动了一番,胸中郁结的淤血还在,不过可以运用灵力疏导一番,应该没什么大碍。
“好厉害的迷药,等本姑娘出去,一定要让圣手鬼医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臭不要脸,还敢对本姑娘下手!老子割了你的蛋蛋!”夕卧愤恨地一脚踢翻绣墩,一个闪身坐在了床上,随即运起周身灵力,开始疏导胸腔中的淤血。
此时天空大亮,大夫在为蒋王把脉,为难地不敢开口。
“说!怎么回事儿!”蒋王阴沉着一张脸,狠狠问道。
大夫禁不住猛地颤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王爷,这我诊治不出是何原因。”
“什么!”蒋王闻言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打翻了眼前的大夫,“你不知道?本王养着你就是看病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想怎么样?”
“王爷,从脉象看您确实没有任何毛病,至于为何我确实不知。”大夫战战兢兢地据实相告,惹得蒋王更是不高兴。
“自从擦了你的药膏本王就这样了!你还敢说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想活命了?”蒋王怒气十足,火烧眉毛,一把提起大夫,“说!你是不是要来害本王?”
大夫连忙摇头,吓得魂不守舍,“王爷,我跟了您十年之久啊!若是要害您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药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我猜测是那天的瘙痒粉。”
“瘙痒粉?”蒋王拧眉一想,怒气更甚,“哼!好个圣手鬼医,居然敢暗算本王!看来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王爷这瘙痒粉是圣手鬼医所为?”大夫闻言连忙问道。
蒋王点了点头,瞥了大夫一眼,“怎么?你有办法破解?”
大夫闻言眉头皱得更深,连忙回答道:“圣手鬼医医术高超,若是他所为,那么您身上的隐疾便是那瘙痒粉所致。若想痊愈只有向圣手鬼医寻求解药。他的药方不同于一般的药方,变化多端,我若是擅自配药,恐怕会加重王爷的病情。”
蒋王大惊失色,一腔怒气无处释放,猛地掀翻圆桌,“滚!你给本王滚出去!”
大夫惶恐,连药箱也不要了,连滚带爬地飞快离开了房间。
不举!好色成性的他居然不举了!蒋王愤怒地大喝一声,将屋子里所有东西全部砸碎,猛地灌了一瓶酒。
“圣手鬼医!好你个圣手鬼医!”额头的青筋暴起,蒋王阴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