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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钦佩不已,想来苍乾帝国也算是人才济济。”
“属下知罪。”探子听着乔沉那宛如从远古而来的空灵的声音,惶恐地请罪。
“哦?”乔沉微微眯着的眼索性闭上了,他继续道:“你何罪之有啊?”
“属下助长敌方气焰,夸大其词,扭曲事实的真相,请海皇赐罪。”他的后背冷汗直冒。
以前听闻其他族说起海皇性子古怪,喜怒无常,他原本还不相信,今日一见算是领教到了。这哪里是什么喜怒无常,简直就是乖张跋扈。
“助长敌方气焰吗?”高高在上的乔沉忍不住嗤笑一声,“可算得上是通敌叛国的罪名?”
“海皇在上,臣下三代在朝为官,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谋逆之心,天地可鉴呀!”探子闻言猛地一惊,头脑里面一片空白,哪里想到一句话竟然把自己推到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上,现在是懊悔得紧呀。
“我当然知道你忠心耿耿,刚才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这罪是免不了受罚的,正好陌轩缺一个看门的侍卫,你去补上,至于帝都的讯息你就不必再去打探了。”
“谢海皇赐罪。”探子连忙跪地谢恩领罪,悻悻地退了出去。待到探子走远之后,乔沉唤出了黄金海龙,前往陌轩。
乔沉望着阴暗的陌轩,就像是看到将要苏醒的黑龙一样,激动之情充斥在他冰一样的心里。他像看着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在那抹银色的身影呈现在他的眼眸里时,眼里的微光迅速暗淡了下来。
“参见海皇。”涴涯领着陌轩里的侍女跪在门口,迎接浅瑟海的皇。
“你的笛子修好了吗?”乔沉开口问道。
涴涯微微一愣,摇了摇头,“没有,不过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好如初。”
乔沉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安宁公主不日之后就会达到滨海城,你是不是把李朝齐的魂魄收走了?”
涴涯眼波流转,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那日的怨灵太多,我记不清了。”
“那就去找找。”
涴涯又是一愣,紧紧盯着乔沉的脸,“你没有开玩笑?”
乔沉盯着涴涯发间的碧绿色管型发簪,伸出手抚摸着奇寒无比的玄冰玉壶,反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敢。”涴涯依旧低着头,玉指忍不住抓紧了冰冷的地面。
“你这身子受不住的。”乔沉扶起涴涯,却见涴涯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滴,落到地面迅速化为了晶莹剔透的透明珍珠。
涴涯轻轻地拂开乔沉的手,蹲下身来,望着那一颗颗晶莹圆润的珍珠,如白葱般修长光滑的手拾起其中一颗,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眉间压抑着的痛苦之情着实令乔沉揪心。
“陌轩里一共有九百八十六万怨灵。如果你一定要让我把李朝齐的怨灵找出来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花费一些时日。”涴涯不卑不亢地垂下眼眸,说道。
乔沉沉默了片刻,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轻启朱唇,“她来浅瑟海为的便是李朝齐的魂魄。”
“你很在意她?”涴涯抓住了乔沉脸上转瞬即逝的伤感,继续说道,“她的功力不弱,自有办法将李朝齐的魂魄寻回去,何须我费工夫?”
“如此也好。”乔沉皱起了眉头,转身要走,“你与她见过一面,既然她要李朝齐的魂魄,你就送过去吧。”
涴涯一愣,连忙上前一步抓住了乔沉的袖子,“哥,你是不是喜欢她?”
乔沉的脚步猛地一顿,整个身形僵硬在原地,沉默了许久之后摇了摇头,“不喜欢。你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其他事情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如果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将怨灵拱手让人?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涴涯一个闪身,到了乔沉面前,盯着他的双眼,“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以父皇的名义起誓,你不喜欢李夕卧!”
乔沉恼怒地抬起头来,双眸之中是一股风雨欲来的趋势,“涴涯,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她想要李朝齐的魂魄就要先引你出海!而你只有在收取怨灵的时候才离开浅瑟海,所以她一定会通过杀人来引你出去!我要的是这些怨灵!”
涴涯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喃喃开口问道:“她是这么残忍的人吗?”
乔沉抬起头,望着她身后那一片黑色的房屋,那里面关着的是他历经百年收集的怨灵,是他召唤黑龙的力量源泉,“以前不是,现在或许很快就是了。”
“呵,与你倒是相像。”涴涯冷哼一声,随即愤恨地咬牙切齿,转身几步走进陌轩,“我静候海皇的召见,定然不会侮辱使命,还请海皇离开陌轩。”
乔沉没有多说,望着涴涯亮银色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心中五味杂陈,当即转身离开陌轩回到了寝宫。
他一想到夕卧要用活生生的人命来引出涴涯,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那不是夕卧,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一面,就见一面。”乔沉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打定了主意。
第245章抢夺辟毒石()
这厢,筱枝紧紧握着辟毒石,清凉的触感使得她汗涔涔的手心顿时凉爽起来。她策马扬鞭,迫不及待地向着万机阁赶去。
突然马儿停了下来,任由筱枝如何抽打,它也只是踹了踹了地面,不再向前。她环顾四周,凝神静听,隐约感到两边的树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声响。难怪马儿停滞不前,原来是有埋伏。
筱枝细细地观察了地形。此处是一个山间小道,两侧都是山丘。如果她从山丘上走,那就会和敌人正面交锋。现在她暂且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武器,贸然正面交锋,吃亏的只会是筱枝,敌众我寡,最明智的做法是摸清对方的底细。
“敢问筱枝是挡着哪里的英雄好汉发财了?”筱枝警惕地看着四周,问道。
“唆!”一支箭刺中筱枝的左肩。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箭如同春雨一般,唰唰唰地袭向筱枝。她抽出袖中的七色彩带,挥舞着躲避飞驰而来的箭。但,左边的伤口正流血不止,无奈之下,筱枝一闪身躲进了山丘中。不料,却见到了数十名弓箭手!
筱枝集中灵力,构建了一个结界,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数十名弓箭手架好弩弓,却没有放箭,而是向左右两边散开,让出了中间的一条道。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的男子背着手,不急不缓地从中间的道上走向筱枝。
“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这荒山野岭是所为何事?”银甲男子显然是这群弓箭手的领导者。此时这名银甲男子正笑吟吟地看着筱枝,脸上的银质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筱枝冷笑一声,说道:“这数十名弓箭手全是冲着我来的,你还不知道我这是去干什么吗?”
银甲男子笑得很妖艳,说道:“哈哈哈筱枝姑娘果真是性子烈。想当年血溅城门时何等地壮烈!也只有浮生公子才治得了你。”
筱枝心里一寒,担心起浮生。想必这些人是冲着浮生来的,不是冲着浮生就一定是夕卧。她没在江湖上走动,谈不上有寻仇的人。
“恕筱枝愚昧,我并不是江湖中人,只不过是浮生的婢女而已,敢问是哪里得罪了阁下?”筱枝目光如炬,盯着男子露出的眼睛,她在脑海中搜索着是否见过这双眼睛,可是却是没有丝毫头绪。
“得罪尚且算不上,只不过有些小恩怨罢了。”银甲男子笑得诡谲,脸颊上有浅浅的酒窝,他捋了捋胸前的发,继续道:“浮生公子号称苍乾帝国第一聪明人,他这聪明可得罪了不少人啊!”
“哦?聪明也是一种罪过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你倒是给我长了不少见识。”筱枝肩上的伤口仍是在流血,“那阁下这毒箭又是什么意思呢?”身怀辟毒石的筱枝自然不会被这样的小毒给放到,但是肩上传来的痛楚还是传达着中毒的讯号!
“那是给姑娘的见面礼,筱枝姑娘还满意吗?”银甲男子忽然恍然大悟,正色道:“哎呀!这一不小心还忘记了筱枝姑娘有辟毒石呢。”
筱枝心里又是一寒,这辟毒石的事情只有夕卧与她知晓,夕卧的府里何时有了奸细?夕卧是否知道府里有了奸细?或者这其实是内贼?这些人潜伏在府里是有何居心?
一连串的问题蹿进了筱枝的脑海里,而所有的问题最后也只归结为了一个:浮生知道了会怎么办?
“筱枝姑娘何苦一脸愁容呢?”银甲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