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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昨日二弟来时也已查明自家的大哥并无有如此大的一笔额外的银子赏了给那姨娘,那就显而易见她手头上的银子铁定是大有问题的。
自己让柳妈妈前去探听时也就花了不到二两银子便将那马婆子口中的消息掏了个干净利落,不过据那婆子所说这个湘姨娘可是花了整整二十两银子与那几个‘假姑子’前去做法事的,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如今就是买上三个能做些活计的丫鬟也是足足有余了。
再转念一联想到大嫂那奁匣中丢失之物而言却有不足十之一二的,已让丽娘更加确定那个盗取财物的内贼却是何人了,眼下虽是未寻到力证可从旁已是不难看出这整件事情的大概来,现在就待叶管事回来后便就能将事情的全貌看个明白。
暂且将娘家大嫂的事宜放下一旁来,丽娘开始忙碌起自己这些日子来内宅的账目来;而此刻萧家大房的正屋中也正是热闹的很,薛氏将今天在西山上所见所闻与相公、孩子们说道着,又有兰娘在一旁不时的补充两句,倒是瞧着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样子格外的融洽。
“堇娘说道那个酸枣我们读书之人倒是都知道的,考院的围墙上插满那枝条就被称为‘棘’,故而考院才被唤作‘棘院’抑或是‘棘围’的,这个棘便就是那酸枣。”萧铭楠也是颔首缓缓道了出来。
而那旁的萧瑞丰忙补充道:“也就是因为在野外常与荆混杂而生,因而才有了‘荆棘’一词的,其实它们本就不是两种不同的植物。”萧铭楠也是欣然点了点头。
薛氏笑着接口说道:“我可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些个说道哪我却是知晓这个树若是种好了不但能作围篱使,还能等成熟后用酸枣仁同药铺里换银子才是好事成双哟”
见大家皆是浅笑着不说话,薛氏又问起了兰娘那杂草场何时能进羊只了,自己也好让娘家那头的农户们准备启程,要不就得在时日上耽误不少的,一听这话头就连一直都不言语的大儿媳也是连忙轻推了自己相公一把。
萧瑞丰忙将荷包中的银票取了递给妹妹道:“兰娘这是我们的那份,你大嫂一听是堇妹妹出面办的寄养场立马就又多添了一份来,现在这里应当足够买上三只的吧?”
“三只这么多,我还以为大哥顶多也就能买上两只了,该不会你将大嫂的私房都拿来添进来了吧?”兰娘笑着调侃道。
旁边的薛氏笑着轻拍了闺女一下教训道:“那有这般调侃起自家兄长来的,小心你家爹爹也罚你这丫头抄录诗集去。”
那旁的大儿媳钱三娘却是害羞的摆手,低眉道:“娘您可莫要怪二妹妹才好,我本就常听相公言道这二叔家的四妹妹最懂在书中寻来能挣上银子的好方子,所以才将自己愿意将私房都拿来大家一并养那些羊只的。”
“娘,您看到底还是我们家的堇娘最是懂得如何将大家伙的荷包带着一并鼓起来的咯”就连一向在家中最是不对银子上心的三儿萧瑞羽都开口接茬道。
就连一旁的萧铭楠也难得浅笑着摇头调侃起自己小儿子一句来:“你怎么也对银子的事这般上心了呀,我可是从未听得你这般言语过的哦?”
颇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讪笑着解释道:“儿子原本确实不怎么对那银子上心的,可是自打跟着大哥去了几次同窗会却也有些明白娘同爹爹为何常常告诫我们要节俭着些,而且我如今也很是愿意与二叔家的瑞逸他们一道往他们家书库寻些有意思的地理杂志来翻看的,所以儿子也想着若是往后咱们家也能有这么个小书库就更好了,那银子有一半就是为了能多买些书籍专门给存下来的。”
就在萧家大房正屋中谈论时,此时二房外院的正屋中颇有些坐立不安的华远易已是一连摇头叹了三回气道:“我说怎么今天一早起来就连打了一长串的喷嚏,原本还以为真是夜里没安置好略感风寒了哪可是真没料到事情居然是如此模样的。”
“二弟你也莫要这般着急,事情不正越来越明朗了吗?眼看着我们现下便能借着这一溜串的事件瞧清楚其本来的面目是怎么样的了,现在听了那也同样被湘姨娘设计陷害的小管事婆子就又是其中重要的一环。”丽娘拿过桌面上的一个空茶杯摆在一旁示意到。
这边的华远易看了一眼显然比自己镇定许多,倒是有些惭愧低着声音道:“还是二姐你说的有理,我刚一早才听了那同大嫂一并迁入祖宅的婆子告诉后,这心就一刻都没能静下来过,一路上恨不能就这般直接往衙门喊上几个衙役将那毒妇直接锁了去才解气。”
端起茶杯来灌下一口后,定了定神又接着言道:“既然这小管事婆子是叫那毒妇给冤枉的,而且据她所言好像是夜半三更之时无意瞧见的其中就定是有些文章的,我来时已让文娘找了个可靠之人寻那见不得人的物件去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藏着什么样腌臜的东西来。”
丽娘附和着颔首赞同道:“虽不好说是个什么样的物件这般不敢让人瞧见,但应当就是那个家中的亲信婆子也必是不得而知的吧?”
“二姐你为何有此一说?”顿时有些不解的望向对面的二姐。
丽娘指了指门外花圃的方向解释道:“你且试想一下,若是你要做那避人耳目之事,有是那样的时辰里定然会让别个自己的心腹前往才是常理,若是真被旁人无意瞧见也大可将此事推脱干净不是,又何必自己要如此以身犯险哪这未免也太不符合人之常理了吧?”
“那二姐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姨娘的本就没真正亲信过她院中的那个婆子,还是此事有关紧要所以她才这般紧张吗?”
只见对面端坐着的丽娘先是点了点头,而后略加思量后才开口言道:“应当也并非不可能,想来要是真全然信她便不能这些我们看来都很紧要的事却是一件都全无那婆子插手其中。先是那个药铺的伙计就不是那婆子给牵的线;后来在觉明寺中的‘假姑子’一事有非她搭过半分手;再来就你知的那日午夜时分湘姨娘自己往那花圃中丢弃物件就可见一斑了。”
轻啜了一口茶水后,定睛望向对面的华远易直言提议道:“我看那婆子咱们倒是可以规劝她一翻,指不定还能更快将这事情的全貌展开也是有可能的。”
低头思量片刻后,复而抬头道:“二姐你是说要将那婆子给策反过来为我们这方的证人?”
丽娘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她这般并非签了死契的家生子敢如此行事无法就是为了两桩事情,一是为求财,二来嘛不是为了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就是定有紧要之事有求于人罢了。”
华远易这一路上便开始细细琢磨起要如何将那婆子的话给套将出来才是最容易些,谁知刚回家门口便被自己屋里丫鬟一通火急火燎的赶着就请进了厢房的内室中。
才一跨入门里就见文娘已是一脸哭丧的低眉认错道:“相公怎么办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让那个给湘姨娘守院子的麻脸婆子给瞧出不对来了。”
一头雾水的华远易忙坐定下来安慰道:“娘子你先莫慌讲来我听听再做决断才是最好。”
这头的文娘无不惊讶的吃惊起来,自己的相公她还不知道最是不能先于旁人镇定下来的性子,怎么才半日不到竟然变得比自己都要耐得住性子的多,来回打量了他好几眼的才开口讲述了起来:“今天一早那被冤枉的婆子不是来告诉你我说是瞧见了那晚之事,而后相公你便忙赶着往二姐家去了,我则找了个可靠之人上那婆子说指的地界寻物件去了,可就是都没能找着所以我就拿了主意,与其让个没曾瞧见过的人寻摸到不如索性唤了那亲眼得见的婆子还更省事些。”
“此话不假,可是找到了嘛?”
文娘点了点,怯生生的告诉道:“东西是寻到了,可我们却都忽略了一事来,就是咱们一行人虽不多可刚巧叫那个湘姨娘的婆子瞧了个正着,别说是光见着那个原本就是让她给陷害的婆子不算,就是我们寻到的那个物件也全都落入了她的眼中。相公,这便该如何是好啊?都怪我不够小心呀”
听娘子这般一说道倒把身边的华远易给逗乐了,连道了三个‘好’,仰头饮下半杯水后才哂笑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看着相公不忧反笑,文娘更是害怕到莫不是自己一个疏忽将相公他急得都魔怔了吧?忙不迭的拉过丈夫的臂膀来就是狠狠一下拍了上去厉声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