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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对第一只疫苗的“活体”实验非常重视。很快指示下来了,为了稳妥起见,上面同意第一只疫苗用在一具行尸身上。在临时出台的法规里,杀行尸不算犯法。
为了见证这一时刻,a大和首都方面实现连线,6只摄像头360度无死角,全程展示了这一实验过程。
当一具胸部几乎被掏空的行尸出现在镜头里时,实验室里有几位只见过病毒没有见过行尸的专家立刻觉得嗓子眼浅了,作呕声一声接着一声。
有安保人员出来扶着几位专家出去,只在远远的地方关注实验。
行尸是被绑在病床上推到前面来的,这具行尸已经不新鲜,从干瘪褶皱的皮肤可以看出,皮下脂肪几乎消耗殆净,青黄色的皮肤死气沉沉,嘴唇干缩,能看到上下牙床在互相磕碰,发出“格格格格”的声音。
实验助手把一只疫苗注射到了行尸身上。大约30秒钟左右,行尸的牙齿发出不再是有节奏的“格格”声,而是一连串快速地打寒战一样的磕牙声。
众人听得一阵头皮发麻。这时有实验助手抽取了行尸血液。
不一会,被绑着的行尸身体也发出一阵剧烈地战栗,大约有10多秒钟,战栗结束,悄无声息。
这是?大家面面相觑。
有实验助手再次上前抽取血液。同时检查行尸。一番试探检测过后,得出结论:这具行尸是真的“死亡”了。
众人再上前看时,不觉得那张面孔有多狰狞,倒是透着几分安详。
这疫苗是不是成功了?首都方面立刻询问。
朱炳贤教授解释:“疫苗是不是成功还要做‘活死人’实验。行尸就是行动着的尸体,本就死亡,从刚才的实验来看,疫苗是可以杀死c病毒的。问题是它杀死病毒的同时会不会杀死正常细胞?”
“如果使用在‘活死人’的身上,能杀死c病毒,同时又保留了活体细胞的健康活性,实验就成功了。”
拿“活死人”做实验,这显然又触及到某些人的底线。
“他们不是死了,只是有点儿身不由己。”
对于用“活死人”作为临床实验对象,还要有个过程,中间还有很多手续要办。这个时间没有等待很久,实验室里有一位意志力比较强的“活死人”主动要求参与实验。
这是实验室公布被咬伤的感染者有自主意识这一消息后,自己联系进驻实验室的第一位感染者,是a大的一名学生。
倪红蕾亲自过来询问情况。
“小赵同学,你考虑过后果吗?这只疫苗虽说能杀死c病毒,但仅仅是在行尸身上有用。对于感染病毒的人来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身体环境,我们不知道在真正活体实验过程中会遭遇什么。”
“倪教授我想清楚了。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不是?成功了,我就赚了嘿嘿嘿,就是失败我也不亏。我是第一个参与c病毒疫苗临床试验的人,我不求所有人记得我,但我想或许以后疾控史上能留下我的姓名。”
“小赵,如果试验失败,你可能会死”
“您不用劝我了现在这样活着每天脑海里不停地想着血液,想着生吞鲜肉看着你,我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叫嚣着扑上去把她撕碎”
赵江被绑带牢牢地绑在病床上,病床摇起来,现在他是半躺半坐的姿势,双颊深深内陷,几天的时间,c细胞已经完全吞噬了他身体的蛋白质,看上去,他就是一具骷髅。
每说一句话都要稍作停顿,c病毒细胞侵蚀了他的大脑和身体,每说一句话他都要动用全身的力气。
“倪教授,你闻着真香像新疆烤羊肉的味道”
这句毛骨悚然的话,听在倪红蕾的耳朵里却让她鼻子发酸,她明白“活死人”要用多么强悍的意志力才能对抗噬血的本能。
“小赵我知道你有强大的意志力,你只要再等等,等疫苗试验成功,你就可以治愈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您,别劝我了我的意志力已经用尽了我现在就想扑上去撕了您您一定很美味”赵江挣扎着要上前来。
秦昊一直没有说话,他站在倪红蕾身边,紧紧地揽着她。倪红蕾心酸得泪流满面。
“昊,听说他是医学院一位非常优秀的学生,我真的不忍心,因为我没有把握”
“倪教授,求求你,求求我愿意,我不要生不如死”赵江说完这些,似乎情绪有些激动,不断地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走吧,蕾蕾。既然这样,我想你还是请示一下,如果上面同意,就给他办理同意参与实验的手续”
倪红蕾和朱炳贤商量后,决定尊重赵江的意见,把他主动申请参与临床试验的意愿做了汇报,同时与其家人联系。赵江的父母和孩子见面之后,哽咽着签署了知情同意书。
不久,首都方面给了回电,同意赵江的申请。
就在首都回电后不久,在a大的某个角落里,某个人正在通过特殊传递方式,打开了通讯连线,发送出一句话:第一只疫苗即将进入临床试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躺在a大实验室的停尸房里参与试验的那一具行尸了状况。
两个负责废弃试验物品焚烧的工人进了停尸房,准备把做完实试验已经死亡的那具行尸送去焚烧间。
停尸房的气温比较低,两个工人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依旧觉得寒气逼人。
两人把躺在床上的尸体,抬了起来,打着哆嗦准备放到专门运送尸体的车上。
一人搬头,一人搬脚。
突生奇变,尸体俩只手突然上举抓住了其中一个抬着他上身的工人。
第82章 那具行尸又“活”了()
“你说什么,那具行尸又‘活’了?你确认?”
正在做疫苗进入临床试验准备的倪红蕾接到安保部门的电话,被告知先前做试验已经死亡的行尸又“活”了,这一消息简直就是当头一记晴天霹雳。
“怎么会活了?实验已经过去了24个小时,各部门不是都已经确认死亡了吗?”
倪红蕾立即从办公区换上防护服往实验区跑。
安保部门已经把行尸送到了实验区,秦昊闻讯也赶了过来。
“什么情况?”
“我也刚到,听说搬尸的工人受伤了,行尸已经被爆头。”
“爆头了?”
“当时工人都穿着厚厚的防护服,行尸咬他的时候撕扯好一番,另一个工人赶紧按了警铃,监控室发现情况后立刻派人救援,情况紧急,来不及细想就开枪爆头了。但还是来迟了,那个工人已经受伤。”
“工人受伤严重吗?”
“受伤不是很严重,情绪比较失控。”
爆了头的行尸已经没有价值,但倪红蕾还是让助手抽取了血液。
受伤的工人在医务室里痛哭流涕,医务人员的包扎他也不配合。
“为什么,为什么死了的行尸还能起来咬人?为什么咬的还是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眼瞎的老婆,这日子以后怎么过?你让我怎么过啊老天爷啊,你太不长眼了啊”
倪红蕾见这个工人哭得伤心,便叫来后勤部了解情况。
原来实验室的后勤工作人员是从保洁公司特招,并且经过专业培训才能上岗。只是听说是在a大实验室工作,很多人便打了退堂鼓。直到不断加薪才招到几位。
这个受伤的工人的确家境困难,要不是看着收入高,他是如何也不会来这里工作的。
“既然这样,给他家里人一笔津贴吧,这个工人也算是工伤,他要是愿意,就在我们实验室住着,我们提供日常护理,只要正式疫苗出来就给他治疗。”
“他家里人闻讯已经来了,他父母带着孩子还有一个眼盲的女人,在外面哭闹呢。”
“把我们的处理建议跟他们说说,听听他们意见。”
“倪主任,您还是不要听了吧。”后勤部的工作是省疾控中心安排的,姓刘。
“为什么?”
“我说这话您大约就不爱听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不错。光看这家父母,就知道这家人为什么日子过不好了。这夫妻俩也就50来岁,已经不工作了,说是在家服侍瞎眼的儿媳和孙女,就等着一个儿子挣钱养家。这儿子一出事,不是来问儿子伤得怎样,有没有得治,第一句就问赔多少钱!”
“情有可原,媳妇眼睛瞎了没有自理能力,孩子又小,当然要有人看护。”
“你要看到这四个人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倪红蕾想了想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