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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井里面杂草丛生,还有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断碑,再加上四面的窗户都是茶色的,显得里面阴阴的,而陆平的朋友也就是这个博物馆的员工,有一天轮到他值班,因为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里憋屈,所以就买了不少的酒去天井里面喝,等到喝的差不多了想要回去睡觉却找不到出口了,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有些着急了,因为他以前听说过这里不是很干净,如果不是白天在加上心情不好他也不会进来,现在好了,出不去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寻找着天井的出口,人往往都是都灵觉的,就在他没头苍蝇似的寻找的时候,他感觉在天井上方的四楼有个东西再看着他,猛地一抬头,发现四楼处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盯着他,这下可把陆平的朋友吓了个半死,以前都是听说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无论陆平朋友怎么走,楼上的那个女的也跟着怎么走,反正就是直视着他,恐怖的时间持续的久了也就自然平静了下来,陆平朋友干脆不找了,而是原地坐下来闭目阳神了。
等到了早上4点多的时候,天色有些灰白的时候,他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这才起身找到了出口,出来以后领导问他什么原因他也不说,后来就托人调动了工作来了陆平的博物馆上班了。
“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为什么?”我问陆平。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阴气重呗,一般的博物馆里陈列的都是上了年头的东西了,有的在地下古墓多少年的古董,天知道这些老物件上面有没有那些东西,你看我,从来都不值夜班的。”陆平分析说。
我两正唠着的时候,对面的民工大叔已经把我塑料袋的东西吃的个精光,“小兄弟,你们也喜欢谈论一些鬼神的事啊,我给你们讲个怎么样?”
“好哇。”反正就是这么坐着也怪没劲的,我冲他点了点头。
“不过我这个故事有点长,你们要耐住性子哦。”民工大叔一本正经的说着。
“没事,咱们现在就时间多,对了,大叔您贵姓?”上车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问了一句。
“哦,免贵姓严。”我听到这个姓就感觉不舒服,凡是和阎王沾边的东西我都反感,可能跟我去过一次阴间有关系吧。
“我是严的严,可不是阎王的阎哦。”老严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赶快解释了一下,我和陆平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就等他讲故事。
老严说这个是他小时候的事了,那个时候他是十一岁,距离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年了,老严的家乡离我们要去的金坛县不远,是著名的鱼米之乡,顾名思义就是水多,以下是老严自己的回忆。
那个时候小孩子能玩的玩具是很少的,我们一般大的孩子最喜欢玩的就是夏天去池塘洗澡了,在我们村子里有条大河,大河的边上个单独的小池塘,至于是大河渗出来的水还是下雨存的水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常年都有水。
有一年夏天,我和村上的几个小孩子去池塘中戏水,因为我的胆子本身就不大,而且水性也不好,所以我只是在水塘的边上能没到膝盖的地方呆着,而他们几个水性好的就在水塘的中间游玩,打水仗。
我记得那是接近黄昏的时候,由于天色已经晚了,水塘中的水温也下降了不少,我看看也系的差不多了,就喊朋友们回家,可是当我从水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发现刚才还是到膝盖的水面已经到了我腰这里了,这是死水潭啊,按理说不会有涨潮的可能的,这下可吓坏了我。
我就喊他们,“狗娃,快出来,涨水了。”
水塘里的小伙伴们一听我的叫喊都停止了打闹而是踩着水冲我伴着鬼脸。
虽然天色接近黄昏,可是我还是能清晰的看到他们的样子,“一,二,三,四”我用手点着,多了一个,我确定在狗娃身边多出那个黑乎乎的人头不是我们的人。
“那…那是谁?”我吓得连忙倒退出水塘,嘴里哆嗦的喊道。
他们几个看着我惊慌的表情相互的看了看,然后他们几个开始哈哈大笑,笑我是个胆小鬼。
我也很奇怪,难道说他们看不到只有我能看到?于是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在一看果然水里还是三个人,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不见了。
第166章 水猴子()
是不是所有的鬼故事都是一个爹生的,这样的版本我似乎也曾经在东北听说过,“那黑东西是不是水鬼啊?”我好奇的问了句。
老严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是水鬼,而且是凶的不得了的水鬼,听我继续说。”他似乎怪我打断了他的讲述。
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是一时眼花看错了,但是看天色已经接近大黑,还是到时见回家了,于是我就喊他们几个上来。
可是水里那个狗娃说什么要和其他两个小朋友比谁潜水的时间长,比出输赢来就回家,让我在岸上给他们做裁判。
那我自己又不给回家,于是只好让他们比试完一起走,“一,二,三。”
当我喊道三的时候那两个小朋友就直接没入水里,只剩下狗娃在和我挤眉弄眼,这下我明白了,肯定是狗娃在耍心眼,等到他们憋的差不多要出来的时候他在潜下去,他赢定了,我就在岸上冲着狗娃笑了笑。
果然如此,在过去将近一分钟以后,狗娃才没入水里,紧接着那两个小孩就冒了出来,他们一看狗娃还没出来有些不服气的游上岸来。
“狗娃啥时候水性这么好了。”叫二毛的小孩上来之后不服气的说道。
我看了看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二毛还有麻杆儿心里就憋不出乐,哪是他水性好,那是人家脑袋好,会算计。
“你笑啥,我们是比不过狗娃,但是也没有你这么胆小,连水都不敢下,哼。”麻杆儿看我不说话就在边上干笑有点生气了。
“要不要这么能憋,都多久了啊。”二毛说话的功夫都已经穿好了衣服。
“就是,不能出什么事吧。”麻杆儿也有些开始担心了,毕竟从他们入水出来到现在都德三四分钟了,其实我知道狗娃下去就两分钟左右,而且我了解狗娃的水性绝对是我们当中最好的。
“没事的,应该快出来了。”我安慰着有些着急的两个人。
时间一点点的在流逝,又过了大约能有五分钟,狗娃仍然没出来。
这下我有点慌了,水性再好的也不可能在水下呆这么久啊,“狗娃,狗娃?”我开始着急的在谁边叫上了。
麻杆儿和二毛此时脸上有些发绿了,常年在水里玩的都知道关于水鬼的传说,莫不是狗娃被水鬼给捉去了吧。
“哗啦。”一声,只见水塘中心处泛起一道冲天的水柱,只是一瞬间又归于平静。
二毛摸了摸脸上被溅到的水花,“这…你们看。”
我伸过头去一看,“快,快回去找大人。”因为我从他的手上看到的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麻杆儿吓得脸都绿了,我们三个再也镇定不了,疯了似的转身向着村子跑了回去。
狗娃的爸爸有五十来岁了,家里还有狗娃的四个姐姐和三个哥哥,狗娃是最小的一个儿子。
我们跑到狗娃家把事情和狗娃爸说了一边,这老头竟然噌的站起来拎着棍子到处的追打我们,后来还是狗娃妈劝住了发疯的老头,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找到溺水的儿子。
于是狗娃全家七八口子拿着火把就向着村口的小水塘跑去,我们几个虽然害怕狗娃爸打我们,可也怕狗娃出事,于是我们也悄悄的跟着。
村子里面经过这么一折腾,好多乡亲都跟着出来看热闹,平时冷清的小水塘边上那天晚上站满了人。
“你们确定狗娃在水塘里吗?”说话的是问询赶来的村长。
“是的,他说要和我们比试憋气功,不信你问麻杆儿。”二毛有些胆怯的说道。
麻杆儿一听赶紧点头,生怕是老村长不信。
“唉!”老村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他只是看着狗娃一家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
“怎么办?找不到了,玛德,我要你们几个给我儿子偿命。”狗娃爸从水里爬出来跟个落汤鸡一样,举着从家里带出来的棒子就冲我们几个冲了过来。
“老王,你特么糊涂了吗?是他们几个做的吗?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给我住手。”村长上去夺下狗娃爸手里的棒子喊道。
“我…我的儿子啊。”狗娃爸想要说什么始终说不出来,最后竟然坐在地上开始嚎